泉真默念即便静心口诀,这才将文曦抱起,往海上游去。
在岸边停下,幻出一身锦衣,再抱着文曦,往家中走去。
文曦家中人久寻文曦不得,心中悲痛难忍,这日回到家中,却见一玉树临风,温文尔雅之男子站在家门口。
怀中所抱,正是多日苦寻不得的文曦。
当即喜极而泣,奉泉真为救命恩人,不住向他道谢。
待文曦好眠醒来,展开雪白手臂一伸懒腰,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回了自己家中,却不见泉真踪影,心中一慌,竟也不管自己全身上下只着一亵裤,便要推门向外而去。
却不想正当撞见泉真推门而入,见那文曦赤足光身站在门前,一阵眼热,连忙抱起文曦朝床走去,口中不住训道,“小祖宗,怎的这样就跑出来,当心着了凉,可有你受的。”
文曦笑嘻嘻搂了泉真脖颈,道,“我这不是怕你又撇下我,不尊君子之诺么?”
那鼻息烧起泉真脖颈一片发热,心中似是起了火,燎得他浑身酸麻难受,又听文曦口中责怪之意,连声哄道,“再不会撇下你了。”
那文曦得了保证,心中自是开心不已,拉着泉真便要打听家人情形。
泉真便道,“你家人寻你多时不得,本是心急火燎,后见我将你带回来,自然兴高采烈,喜不自胜,我且告诉他们,我乃海商,路过时见你漂浮在海面,便让人将你捞起,救下了你,他们自奉我为上宾,听着我说没得落脚之处,便让我在你家中住下,只管住到下次海船停靠时再走。”
说话间,泉真便为文曦穿好了衣裤,文曦赤着一双娇嫩小足,抵在泉真胸口,笑嘻嘻道,“既如此,你便可以不走了!”
那脚细白滑腻,十只脚趾更是圆润可爱得紧,泉真一口咬了下去,引得文曦痴笑不已,两人闹了好一会儿,这才一道出了房门。
家人待文曦皆是如珠似宝,此番又经大难不死,心道祖宗保佑,更是准备开祠堂,谢祖先,谢海神。
泉真听了,朝文曦眨眨眼,唇边勾起一丝坏笑,两人心知肚明,偷偷笑了出来。
且说那文曦,因着家人心疼他受大难,许他在家休养,不去学堂,又加上泉真日日相伴,日子过得愈发顺遂欢乐。
更是早晚也离不开泉真。
家人看得稀奇,便提让俩人结成干亲兄弟,也不负这一段奇事。
两人表面答应,当着众人面结成干亲,却不想一到夜晚,泉真便使其法力,让家人沉睡,自己便遛进文曦房内,与他胡天胡地,做那夫妻之事。
起先,文曦也是羞臊不已,却经泉真几次三番□□,愈发习惯起来。
想时,还紧紧缠住泉真不放,愈发像那勾魂摄魄的妖精。
如此这般过了几日,却见泉真时时发呆,文曦心中疑惑,一日,趁□□乍歇,便滚进泉真怀中问道,“你这几日神思不宁,可有甚事烦恼?”
泉真拢了他在怀中笑道,“哪里来的事情,我便只想着与你日日同做鸳鸯,却白天不能碰你,心中难耐,你却要怎的帮我?”
文曦羞红了一张俊脸,团在泉真怀中不在说话。
泉真呵呵笑过,便哄他睡下,待文曦安稳睡下后,发出一声叹息,暗自打定了主意。
泉真久住家中,时常帮助家人做活忙事,又长得相貌堂堂,博得一致好感,亦不发有人上门说媒,皆被他退了回去。
这日晌午,家中壮年皆出海打渔,余下妇孺便在家中午睡,泉真刚将文曦哄睡,便听一阵笛声传来,静悄悄走出去,果然见一器宇轩昂,貌若潘安之男子站在不远处。
见泉真走来,皱眉斥道,“你这像恁般模样!”
泉真不甚耐烦,道,“与你何干?”
那人长叹一声,劝道,“别忘了,你是妖,他是人,我知你心中怜他爱他,需得有度,他伴不得你许久,何苦落得如此?”
泉真心中一痛,多日前犹豫不定今终是下定决心,狂放道,“我便要让他长长久久得伴着我,谁能奈我何?”
此话一出,天边乍然响起起巨雷之声,那人心中一惊,恼怒道,“你便是要逆天而为也得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能耐!”
见渔人因天气骤变往岸边而来,那人心思一动,闭气凝神,口中念诀,幻出妖形朝泉真猛然一击。
泉真措手不及,提气便挡,谁料竟幻出妖形,恰被归来渔民所见,当即便有人吓昏了过去。
泉真恼怒至极,那人道,“你现下跟我回去!我便让他们忘了今日之事!不然……我看你如何跟你家呆子长相厮守。”
那人最善操控人心之术,泉真也知文曦最是看重家人,不像他们鲛人,冷心冷肺,他不愿文曦心中难过,只得答应那人之话,两人凝神念诀,瞬间回到海中。
……
待文曦午觉醒来,遍地寻泉真不得,拉住家人问道,“你们可见泉真去了何处?”
家人摸摸脑袋,疑惑道,“泉真何人?”
文曦大惊失色,不可置信,遍问人,众人皆道不认识此人,再问他遭逢海难如何回到家中,家人更是奇怪,皆道,是那文曦自己出现在家中,哪里有的人什么送。
文曦心下剧痛,心知泉真有那偷天换日之本领,取得几日记忆又有何难?
只道泉真厌了他,烦了他,便抹了家人记忆,当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