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花儿,谁让你偷看我的画了。”
殷善本是出去吩咐早膳,谁知进了门便看一朵娇花,身上只略略套了他一件青色外衣,赤着双足,站在他书桌前傻笑不止,心中勾起一阵邪火,偷了上前,一把抱住花儿,在他耳边吐气。
那花儿吓了一跳,闻见那人身上味道,这才娇气道,“你自个儿放在那里不知道掩了的,还怪上我了。”
“好好好,不怪你。”殷善笑了笑,眼波流转,竟全是淌了水的温柔,轻声道,“可喜欢?”
花儿也不知自个儿怎的了,那殷善柔声在耳边说话,那一颗心,竟是要跳了出来一般,他以为自个儿中了什么法术,连忙凝神静气,却凝不了神,静不了气了,吓得他连连捂住自个儿耳朵,告饶道,“你别说了,你一说话,我的心竟是要跳出来一般,莫不是兔儿神给我施了什么法术?”
殷善一听,好一阵瞠目结舌,随即大笑起来,将花儿揉在怀里,连连道,“你可真是我的宝贝儿。”
花儿歪了头,不知殷善笑个什么,却只觉那人笑起来竟是这般好看,他说不出的好看,便是为了这笑容,他亦觉着快活。
这下想起兔儿神的嘱咐,眼含期待朝殷善问道,“你快活吗?”
殷善听了正要答,突然想起花儿说过,那兔儿神叮嘱花儿要让他快活,若是自个儿快活了,那花儿便算是功德圆满,如此,便不会再陪了他在身边,自个儿得道成仙,游历山水去了。
殷善眉头一皱,略略想了几想,便已觉心中绞痛难忍,若是真没了花儿,又回了以前的日子,只觉灰暗无趣,思及此处,他便狠了心肠,冷声道,“不快活。”
花儿听了一愣,刚才见他笑得这般开心,还以为他跟自个儿一般快活,原来,原来他竟是不快活的。
不知怎的,刚才还欢欣鼓舞,一颗心乱跳的花儿,现下竟因了殷善一句话又闷闷得难受起来。
殷善瞧花儿皱了眉,撇了嘴,还以为他只觉完不成使命,无法得道而心中烦闷,更是觉得心中冷得难受,只认为原来不管何人,竟都是心怀目的接近他,然后又撇了他去,留他一人,孤苦无依。
两人都是闷闷不说话。
恰逢这时,小厮端了早膳悄声走进来,殷善本不打算理人,可见花儿一双玉足已被冻得通红,心中仍是不忍疼惜的,便抱起花儿,放在旁边躺椅上,自个儿再寻了厚袜软鞋,单膝跪在地上,亲自为花儿穿上。
见花儿脚趾圆润,此刻脚底冰冷,连那脚趾头亦是凉凉得通红,愈发显得娇俏可爱,竟忍不住低头嘬弄一番。
花儿本还闷闷,耐不住脚趾酥麻发痒,没得一会儿便轻声喘了气,想起昨夜间,胡天胡地的模样,更是从心底勾起一丝痒意来,不免有些躁动。
殷善见花儿,双颊粉嫩,一双杏眼婉转,便知他有些情动,了然一笑,抱起花儿在怀中低声作怪道,“花儿不想尝尝最是好吃的烤鸡?”
花儿眼睛一瞪,那肉味儿便是花儿下山以来最大的好滋味儿,可耐不住现下身子实在是痒得不行,又想吃烤鸡,两厢犹豫间,竟是撒了气,朝殷善怒道,“你作怪!”
殷善最喜那花儿一副恼人的模样,此刻见了,心情大好,一双大手便向下头(不可描述)探去,哈哈笑道,“花儿莫急,待我先喂饱你此处,可好?”
两人正浓情□□之时,那殷家大少爷知了殷善从外头带回来个小倌儿,现下还未出房门,心中暗暗冷笑,平日里装个人五人六的,心中生出一计,当即从丫鬟身子上爬了起来,吩咐道,“收拾收拾,我要去见老太爷。”
欲知那花儿与殷善生出误会如何化解,那殷大少爷又准备以何计对付了尚不知情的殷善,且听下回分解。
第13章 桃花
上回说道,殷善只认花儿若是让他得了快活,便要离了他,心中疼痛难忍,狠下心肠,与花儿撒了谎话,得了花儿苦脸,又觉不舒爽,只得在(床)上多弄几回,才觉得花儿陪在自个儿身边。
如此过了几日,殷善愈发离不开花儿,知道花儿耐不住性儿,喜欢到处看看,便时常带着花儿出门踏青,泛舟湖上,花儿见殷善如此对他,心中亦是欢喜,两人相处便愈发如吃了蜜一般。
花儿本是山中花灵,从未有谁教过他遵礼守礼,现下欢喜殷善得紧,也不管是否身处外头,两人眼神一对,便旁人无人得携了殷善的嘴儿舔咬起来。
弄到兴处,更是不顾幕天席地便弄了起来,殷善每每觉得不好,又实在抵不过花儿撩人,次次都从了他,倒是事后想起来脸红羞臊不已。
那花儿看见殷善脸红,竟学了前些日子去听戏,逢了殷善一位生意场上往来少爷,那少爷带了个小倌儿,看戏间,与那小倌儿耳鬓厮磨,花儿当下便好奇不已,现下更是学了那少爷模样,挑起殷善下巴,朝他唇上吹气,调笑道,“小殷善莫羞臊,待我来好好疼你。”
殷善听了又气又好笑,翻过花儿身子,褪下衣裤,露出两个雪白肉臀,殷善看的眼热,忙稳了稳神,朝那肉臀上狠拍两下,嘴里斥道,“教你不学好,竟是去学了这些下流玩意儿。说,以后还敢不敢了!”
花儿被拍的唉唉直叫,他被殷善疼爱这么久,哪里受过这等委屈,肉臀又着实被拍的生疼,只得忍了心中委屈,讨好告饶道,“不敢了不敢了。”
“那要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