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洛言把左手提着的袋子放下来换了拖鞋,语气有些漫不经心:“还不是你自己选的。”
“那不都是为了和你配起来。”夏薇薇撒娇地嘟起了嘴唇,“你也不安慰我一下。”
“怎么安慰?”郑洛言勾唇,毫无避讳地说:“等会儿去床上安慰?”
“哎呀,你讨厌。”夏薇薇脸红了,娇嗔一声,“还有别人在这儿呢……”
男人嗤笑:“前天我们做的时候你可没在乎外面还有个人。”
郑洛言从来都不顾忌地跟他的女人在我面前调情。久而久之,我的心脏已经锻炼出极强的抗压能力,几乎百毒不侵。
两人也没怎么跟我打招呼,想来是被勾动起欲火,说笑着就进房间关上了门。
不一会儿,房里就隐隐就传来夏薇薇痛苦又愉悦的呻吟。
这两个人也真是有精力,在外面逛了一天,一回来还能立刻开始床上运动。
我回想起我第一次知道郑洛言在外面跟女人开房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去酒吧喝得酩酊大醉。我感到浑身都在烧,心脏却无止境地下沉,意识在逐渐袭来的黑暗里沉浮不知归处。
而这一次没有人再让我抓住他的衣角带我走。
我嗤笑。装模作样地看电视都抵不过房间里抓心似的叫床声。郑洛言偶尔传来的性感的闷哼极其准确地被我的耳朵捕捉到。我发觉自己仅仅因为他的几声喘息就硬了。
我唾弃着自己回到房间,关门上锁。轻车熟路地打开床头柜最下面那个上了锁的抽屉。
那里面放着润滑剂和一根粗大的假yáng_jù。
我脱下裤子,像只狗那样撅着赤裸的屁股趴在床上,手指沾着润滑剂探入后穴。冰冷的温度让我感到轻微地不适。但这具身体早已经是怪物的身体,只靠前面根本无法让我满足。
没过多久,手指的温度弄热了润滑液,我慢慢地把那根假yáng_jù塞进屁股里。xiǎo_xué食髓知味,立刻贪婪地把那东西紧紧地吸进去。
“嗯啊……洛言……”我饥渴地一只手撸动着自己的性器一只手抽动起那yáng_jù来,想象是郑洛言肏我的样子。
他在跟女人做爱,我却想象着他的样子高潮。
我已经无药可救了。
也不知道他们最终做了几次,郑洛言走出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十一二点。夏薇薇应该已经睡了。郑洛言本来想来阳台上抽烟,发现我竟然在,习惯性就放下了打火机。
这么多年,他依然是不怎么在我面前抽烟的。可他却不知道我早就不怕烟草的味道,反倒已经沉迷在里面。
我是故意的。
只是这下好了,我打断了他事后一根烟的兴致。郑洛言也没说什么,沉默地望着阳台下方城市的万家灯火。
我安静地看着他,夜风刮过他乌黑的头发,眼前这个男人从鼻梁到下颌的棱角已经比四年前的那个少年更深而锐利。
我们这么近,可或许再也不会知道彼此心里都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