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去床上。”
在他的耳边蛊惑,男人双手抱起了少年,伤口贴在少年的身上。少年腿脚发软地被动地跟著男人上了床。男人把少年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一边抚摸他的身体,一边舔吻他有著淤青的背脊。湿润的舌尖顺著脊梁缓慢而下,少年呻吟出声。舔到尾椎骨的舌尖又缓缓地磨人地向上,少年被yù_wàng主宰,脆弱陷入男人的手掌,他跟著男人的节奏发出相应的音符。
西门竹音克制著自己的yù_wàng,两手在少年结实的臀部揉搓,舌尖沿著尾椎骨下滑,来到少年的菊蕊,突然重重舔上。
“啊!”
“西门!不,唔!”
“西门!西门!”
分开陆不破的腿,让他跪著,西门竹音小心翼翼地含住他的每一个小球尝尝。不破的叫声让他知道自己这麽做很正确,他,很舒服。暂时尝够了,他又舔上湿润的菊蕊,少年的反应让他骄傲。舌尖缓缓用力,探入褶皱内部。
“不!脏!”
虽然比赛结束後洗了澡,但陆不破还是趴下,不让对方再用舌头去舔。西门竹音宠溺地笑了,把不高兴的人翻过来。怕对方不喜欢,他轻咬他的脖颈,锁骨,乳首。左手爱抚那挺立多时的精美。当少年再次沈浸在他带来的欢愉时,他舔湿自己的麽指,然後探入少年的股缝间。
“唔!”
当指头进入自己的後蕊时,少年没有想象中的那麽疼。他可以肯定,男人给他用药了。
“第一次会痛,用点药你会好过些。”男人解释。
“你给我,用了,什麽药?”
“只是让你好过些。”还有让你无法推开我。
“啊!”
男人的麽指在他的体内抽动。
“华,是我,不怕。”
“不,要,动。”
“要动吗?”麽指加快速度。
“唔!西门!你,不要,动!”
“要动啊。”
吻上少年的挺立的rǔ_tóu,男人让少年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当少年的甬道内渐渐湿润後,男人抽出麽指,拉开床头的柜子,里面有刚买来的润滑剂,是男人特别让人订做的,会让少年舒服,却不会伤了他的身体。
打开盖子,当著少年的面把润滑膏挤在手指上,男人再次低头在少年的左右rǔ_tóu上舔咬,沾著润滑膏的食指缓缓进入少年的甬道。
一根,两根,三根。男人的汗滴在少年的身上,然後他把润滑膏涂在自己高涨的yù_wàng上,分开少年的双腿。
“唔!”
少年蹙眉,男人的菇头挤了进来。湿润的内壁迅速包裹住男人,男人粗重地喘息,扶著自己的yù_wàng缓慢地一寸寸进入。当男人的整根完全没入少年的体内时,两人都发出重重的呻吟。
“华,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吻住少年,男人的两手撑在少年的身侧,腰部动了起来。几下之後,他压低身体,贴住少年,双手捧住少年的头,腰部用力。
“华,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西门!西门!”
双手扣住少年细弱的腰,男人盯著两人结合的部位,失控地在少年的体内chōu_chā碰撞。少年已经完全被yù_wàng支配了,他抓著男人的手腕,双腿无力地弯曲,尽情地喊著:“西门,西门……”
沾染了少年体液的yù_wàng没有任何阻隔地在少年的稚嫩中进出,男人的面部有些狰狞,撞得大床好似都要垮了。
“唔……”
疯狂地chōu_chā了几十下後,男人闷哼一声,把自己的种子全部射进了少年的体内,慢慢伏在少年的身上,舔去他眼角的泪水。
夜,还很长。
第三十九章
醒来时,床上只有他一人,窗帘拉著。但透进来的光让他知道天已经大亮了,也许已是中午。感觉最清楚的就是某一处的肿胀,然後是腰腿的酸软袭向他的大脑。做了,他和西门做了。扯过被子捂住脸,陆不破很羞耻,他,他竟然跟西门做了,还不止做了一回。昨天自己的呻吟,自己随著那人的摆动而发出的求饶全部涌入他的脑中,陆不破把自己蜷成虾米,他没脸见人了。万一被老妈知道……陆不破打了个激灵,捂住脸,他完了。
胡思乱想了好半天,实在躺不住了,陆不破扯开被子呼吸几口外面的新鲜空气,咬咬牙坐了起来。不管有没有脸见西门,他不可能躲一辈子。左右找找他的衣服,陆不破没找到他的衣裳,却发现他的枕头边有一本黑皮记事本。好奇地拿过来,有点眼熟。
翻开,第一页写著:祝西门生日快乐!
汗颜,这不是他送给西门的生日礼物吗?翻开第二页,是两人的合照。准确的说是大头贴。十八岁那年他拖著男人跟他一起找了好几十张大头贴。他的那份早被他东贴贴,西贴贴用完了,没想到这家夥竟然把大头贴贴在了他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上。
两人的脸贴在一起,那个做出各种鬼脸的人让他百感交集。那是他,是段华。每一张大头贴里,男人都仅是微笑,那时候的男人,淡蓝色的眼里是喜悦还有淡淡的宠溺。仔细摸过每一张大头贴,陆不破的鼻子酸了,为什麽那个时候他没有看出男人对他的心呢?是他太迟钝,还是男人藏得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