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甘心,因为景哲也犯过类似失误,为何他就能当上酋长,而自己却失去了竞选资格!
前些日子,他让自己心腹到处宣扬妖人能迷惑他人,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部落里开始人心惶惶,有很多人都相信景哲被迷惑了,在背后谈论他竟然喜欢上一个男人。桑吉趁机又让人故意引导,让他们相信景哲为部落所做决定都是被平原指使的,那个妖人是想通过控制景哲,达到控制整个部落的目的,所以,大家要尽快将妖人消灭掉。
可是,他的计划刚开始,那个平原带着孩子们寻找草药,辨识新食材,这部落人的心渐渐被他拉拢过去了,虽然自己还可以用他会迷惑之术来说服部落人不要轻信他,可自己当初想要的效果却越来越小,反倒是景哲借助平原越来越得民心。
他必须棋走险招,趁景哲还没找到自己确实把柄前,展开行动。所以,他趁夜联系了父亲的心腹及自己的拥护者,联合他们一起向长老团施压,当然为了更加保险起见,他早找了鹰部落帮忙,同意等自己当上酋长,把裂谷森林东边最肥的地送出,但真等到他当上酋长,他认不认还不一定呢。
“叔伯们,你们放心,我桑吉将来要成了酋长,一定把诸位提成长老,有我一口肉吃,也一定有你们的一口肉。”
“哈哈哈,好,咱们同饮这碗角羊血,以我狮虎兽神为证,做下的决定就不能变了啊!”桑吉父亲的几个心腹举起石碗。
“好,喝,以我狮虎兽神为证,做下的决定不能变!”
就在桑吉豪爽饮下羊血时,他们所在这间石屋突然被外面的火光照亮,门前堵着一队举着火把的精壮勇士,手握石刀的呋塞米身后跟着高大的景哲,景哲用冰冷的视线扫了他们一眼,对门口几个勇士道:“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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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议事厅中人推人,人挤人,这个扒着那个肩,那个又踩着前方人的后脚跟,他们全都向前探头,想要听清长老团对桑吉等人的审判结果。
“桑吉,呋塞米提出的这些事,你还有什么话想要辩驳么?”部落中年纪最大的长老先开了口。
桑吉双臂环胸,心中没底,但脸上却硬撑着,还发出嗤笑:“景哲将一个被诅咒的祭品留在身边,你们就不管么?据说这人不仅没有伴生魂兽,还最擅长迷惑他人。呵呵,你们说,总留着他,会不会招来兽神的不满,给咱们部落带来灾难呢?”这是他能抓住的唯一机会,咬死平原是被诅咒的,他才能有一线生机。
原始人最信神谕诅咒之类的,桑吉旧事重提,很多人都被转移了注意,他们之前就听说平原会迷惑他人,酋长却对这事总是守口如瓶,没有任何解释,这次桑吉还说他被诅咒了,也没见酋长出来辩解,他们还真挺担心的。“对啊,他是熊部落送来的祭品,就算是被酋长率先掳过来,可他实质上还是要献给兽神的人,酋长这样将人留下,真的好么?”
另一个人也道:“我从前游历时,也听说过这没有魂兽的妖人之事,据说从他出生起,熊部落就开始坏运连连,他们每年秋猎都会下降,而且死伤惊人。”
有人小声反驳,“可他会看病,而且还认识好多咱们从来没见过的吃食。”
又有人说了:“那也许就是他迷惑他人的手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