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的谷欠望来得直接而猛烈,李惟只是轻轻逗弄了几下,白球球的脸上就染了一层红晕。面对自己的反应,白球球有些不敢相信的尴尬,呆呆站着,连动也不敢动。
“你看,是不是很灵?”李惟的手指恶意地向下伸去,隔着一层衣服撩拨小球球。
白球球被这异样的酥/麻感觉弄得羞恼不堪,抱住李惟说了句什么,“那可不行。”李惟想都没想就说道,“我这是为你好,你看你这样,硬忍着……会憋坏的。”
一番云雨,白球球直接错过了晚饭,躺在床上,陷入哥哥马上就会和皇上和好的幻想中,一脸傻笑。
“这么开心。”李惟抱着他,明显是会错了意。
白球球侧过身来抱着李惟狠狠亲了一口,思绪回到现实中。“起来了,我要洗澡。你弄到里面很难受。”但凡在这种时候,白球球谈论这些问题都是理直气壮的,反倒是真正在忄青谷欠中时,显出羞涩软弱的模样来,李惟早就看透了,当然,也很喜欢。
“我抱你去。”李惟逗他,明知道白球球不会同意。
白球球瞄了李惟一眼,把他推开到一边去,“总有一天一定要把你做/到下不来床,让我抱抱你!”
“好啊,我等着。”李惟从来没把这句话当真过。
同样的时间里,李悯却在为韩初柳的事情烦恼着。
他自然是不能容忍自己的皇后心里存着的是其他男人这件事情的,可又总归是家丑,他在向韩初柳的贴身婢女问起“梓周”这个名字的时候,就没有打算瞒着韩初柳自己已经知道这件事——没有自己恼火对方却一无所知的道理。但原以为韩初柳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这种事并没有发生,她正在月子中,平时并不走动,李悯想要知道些什么,只能主动去看她——这让人觉得夫妻间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李悯驱散了下人,房内,只有他和韩初柳两个人。
韩初柳还是那副淡淡的神气,道是皇上国事繁忙,还来探望自己十分辛苦。
“别以为你是皇后朕就不能那你怎么办。”李悯这话却说的不准确,韩初柳根本不想拿皇上“怎么办”她不喜欢皇上,当然也没有指望皇上能喜欢自己,相比之前听说的,她还好奇过那个白探花为何不在,是被李惟藏在哪里去了,还是发生了什么不测,她甚至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猜想过,自己这相貌,是否和那白探花有几分相似。
“臣妾惶恐,并不知道皇上何出此言。”
“惶恐?在朕的面前你都敢叫其他男人的名字了,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哦,梓周吗,只是小时候的玩伴,人在痛极的时候,总会回忆起儿时时光,这也没什么不对吧。皇上您有时候也会在睡梦中喊别人的名字呢。”
“你……。”李悯怒极反笑,“你这么想要激怒朕吗,朕告诉你,你出了这皇宫,便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