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nape和弗利维一样,一上课就开始点名,当点到harry时不自然的停了一下,但是并没有说什么。点完名,snape抬眼看着全班同学,黑曜石般得眼睛冷漠、空洞、深的望不见底,要不是harry他们几个对snape的脾性熟的不成,也会被他吓坏的。
“你们到这里来为的是学习这门魔药配制的精密科学和严格工艺,由于这里没有傻乎乎的挥动魔杖,所以你们中间有许多人不会相信这是魔法,我并不指望你们能真正领会那文火慢煨的大锅冒着白烟,飘出阵阵清香的美妙所在,你们不会懂得流入人们血管里的液体,令人心荡神驰,意志迷离的那种神妙魔力……我可以教会你们怎样提高声望,酿造荣耀,甚至阻止死亡——但必须有一条,那就是你们不是我经常遇到的那种笨蛋白痴才行。”
“er!”snape教授突然说,“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会得到什么?”
——我就知道得叫我,harry不情不愿的站起身,“是一种强效安眠药,就是一服生死水,教授。”
“为了证明你不是懵的,让我们再试一次吧,er先生,如果我要你去找一块牛黄,你该到哪里去找?”
“牛的肚子里,教授,牛黄有极强的解毒作用。”harry恭敬的答道。
“很好,”snape教授淡淡的说,ron哼了一声,“看来er先生还是看了书的,坐下。er先生的回答不满意,那么让我们看看你的回答,你来说说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有什么区别?”
“呃…我不知道。”ron说,“或许一个是狼形的一个是舟形的吧。”
“如果我要配置一副迷乱药剂,需要什么原料?”
“…我不知道,教授。”ron小声说。
“我想,你在开学前一页书也没翻过,是吧,weasley先生?”snape教授冷漠的说,“看来嗤笑一位预习过课程的斯莱特林并不能给你带来荣耀,格兰芬多扣五分。”
“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没有区别,也统称乌头,迷乱药剂的主要原料是坏血草、独活草和喷嚏草。明白了吗?你们为什么不把这些都记下来?”教室里猛然响起一阵摸索羽毛笔和羊皮纸的沙沙声。ron的脸色像吞了鼻涕虫一样难看,开学第一周他就给学院扣了不少分。
这堂课他们将制作一款治疗疥疮的简单药水,snape教授拖着他的黑斗篷在教室里走来走去,监督着他们称干荨麻,粉碎蛇的毒牙。o一组,而sun为了安抚心灵遭受打击的ron,选择跟他一组。因此只有他们两组能够幸免逃过snape教授的毒液。当sun完美的处理魔药材料时,snape教授只是看着旁边发愣的ron冷哼了一声,转身去摧残别的小动物了。
甭管harry重生多少次,neville永远和坩埚成不了朋友,当他再一次把坩埚烧漏、把同学的鞋烧出小洞、把自己弄得浑身是红肿的疥疮疼的他哇哇乱叫后,“坩埚杀手”终于再一次横空出世,所到之处所向披靡,没有任何坩埚能幸免遇难。
“白痴!”snape咆哮起来,挥起魔杖将药水清理干净,“我想你一定没有把坩埚从火上拿开就把豪猪刺放进去了是不是?把他送到医疗翼去,斐尼甘先生。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不要加进豪猪刺呢?weasley先生,难道有了phoenix先生的帮助你就可以什么都不干了吗?格兰芬多再扣五分。”
sun在后面死死拽着气的想要冲出去的ron,把他按回椅子里,“别冲动ron!如果你不想再被扣分的话。”sun的话有神奇的效果,ron脸色赤红蔫蔫得出溜进椅子不说话了。
被neville一搅和,魔药课不得不提前结束了,ron离开教室的时候还愤愤的瞪了harry一眼,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气得draco冷哼一声拽起harry就走,似乎再多呆两秒钟就会忍不住冲上去和ron大干一架一样。被留下的sunny一脸无奈和抱歉。
下午的飞行课异常的顺利,因为neville去了医疗翼还没回来,所以不会有摔扫把事件,draco也不可能去拿记忆球,当然harry也不可能入选魁地奇球队,尽管有点遗憾,但是身为一个超级麻烦引发集/合体该有的自觉,harry知道魁地奇对于自己来说不易于灾难,不是被一只疯狂的游走球追的满天飞,就是从五十英尺的高空坠落,还差点被摄魂怪夺走了初吻。所以harry决定——远离魁地奇,保护身心健康。
三点整,o和sun离开城堡,往禁林边缘的一间小木屋走去,门前有一张石弓和一双橡胶鞋。harry上前敲门,听见屋里传来一阵紧张的挣扎声和犬吠声,还传来海格粗犷的声音,“往后退,后退,牙牙。”海格开门把他们让了进去,拼命拉着一支庞大的黑色猎犬的项圈。
“别客气,随便坐。”海格说,放开了牙牙的项圈,牙牙即刻纵身朝draco扑过去舔他的脸,draco嫌弃的躲到了一边却依然没有逃脱被牙牙口水洗脸的命运,harry在一边很不厚道的笑了,牙牙对一切颜色鲜艳和闪耀的东西有着偏执的喜爱。
“这是dray,”o那头漂亮的铂金色头发,“y家的孩子?”海格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