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出言打马虎眼:“大中午的,咱们在这讨论前程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填饱肚子来得实在。月苏,去告诉厨房,开饭,上菜。”
一顿饭,有人食不知味,有人逢场作戏,真心实意不知多少!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奉上,(^o^)/~
忘记设时间了,-_-|||
☆、孩子把戏(下)
西和的事闹得满府皆知,沈老爷便寻了个时间单独找西和说话。甄戚若幸灾乐祸地望着西和垂头丧气地出来,嘴巴不停歇地明讽暗刺,说得好不痛快!
西和不理他,直接越过人,走自己的路,甄戚若气急败坏之下,嘴上如抹了辣椒酱,火力全开,炮轰西和。
过了几日,终于有了一丝线索。出事后,锄红一直想将功折罪,可苦于没有机会。幸亏,庭轩阁内有个侍伶记得那人身上一股淡淡清香。
有了十足的把握,嘉木请了所有人到汀花厅集合,还喊上了吕先生。汀花厅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沈家的下人。大家议论纷纷,猜测少爷召集他们的目的。扶风和扫茗带着一些人站在门外把守,生怕人跑了。
沈老爷坐在上首,面色如常,一双眼紧闭,让人不知他在想什么。沈夫人面色复杂,似恼怒,似担心,双眼随着嘉木的身影而转动。侧夫人拉着沈佑良说话,亲热极了,反观甄戚若,一反常态,低着头,不言不语。
嘉木起身,用稚嫩的声音说道:“今日,请大家来,只为了一个公道。想必,大家都知道,西和少爷的事情,我今天在此,便是为了替他讨个公道。”
众人哗然,窃窃私语声由小变大。沈老爷咳嗽几声,镇住在场的人,“嘉木,继续说。”
嘉木微笑,道:“涉事的两人,据说是沈家的小厮和侍伶,他们就在你们中间。”
下人们面面相窥,左右四散开,唯恐惹祸上身。锄红抓住一人,拉扯着出来,道:“少爷,就是他。”
那人心虚地抬头看了眼嘉木,然后飞快地低下头,嘴里大喊冤枉。嘉木转身,问道:“爹亲,你可认识这人?”
沈夫人身旁的月苏脱口而出:“这是侧夫人院里的越清。”
侧夫人一听,瞟一眼跪着的人,笑道:“我可没见过这人,月苏是不是记错了?”
月苏解释说:“越清身上有狐臭,所以干得是扫地的活,侧夫人没见过也是正常的。”
“原来是这样”,嘉木朗声道:“庭轩阁中的人记得那位侍伶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我特地请他们混在下人里面找人,最后找到的便是越清,想来应该不会错。越清,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越清不死心,狡辩道:“香味又不是只有我有,其他人肯定也是有的。”
“是,可,用来掩盖狐臭的蝶嗅只有你用了。”
越清不说话了,苍白着一张脸,磕头求饶。另一位小厮,他们没有想到,竟然是外人假扮,为了找那人,他们费了不少时间,好在,不负苦心人,人被他们找到了。
“带上来。”
乞丐柳三从来不曾想过,有一天,他能有幸进沈府两次。第一次是兴奋,第二次则是怀着担忧。他跪在沈家老爷面前,说清了事情的经过,忐忑不安等着发落。
嘉木喝道:“柳三,你还不快把实情说出?”
柳三抖索下身子,颤抖地说道:“有天,一位好看的公子找到我,说要和我做笔买卖。我问了问,事情简单,钱又给的多,我便答应了。等约定的那日,那位公子偷偷打开后门放我进来,我当时并不知晓进的是沈府,如果知道,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会接活。那人带我在一个假山后面躲避,让我等会再进去报信。我探出头,悄悄观察周围的情况。果然,那位公子说得成真,我亲眼见到这位漂亮少爷跑出门。过了会,我走出来,按照好看公子教的说了一遍,我就走了。”
“你能认出指使你的人吗?”
柳三点点头,指向甄戚若身旁的明艳。
明艳丝毫不紧张,他口气嚣张,骂道:“哪来的贱胚子,敢诬陷我。”转而,一副柔弱无辜的样子,道:“少爷,你要给我做主啊!”
甄戚若拍拍明艳的手,安慰道:“我一定给你做主。”
西和笑道,“柳三,人家不承认,吃苦得可是你。沈家一向心善,但那是因为没对沈家人下手,而今,你犯了沈家的忌讳,你觉得沈老爷能轻易饶了你!有钱能使鬼推磨,杀个人也不是什么难事啊!”
“西和,你胡说什么,沈家岂容你诬蔑!老爷,你听听,西和这是在败坏沈家的名声啊!”侧夫人剐了一眼西和,转头向沈老爷告状。
沈老爷不悦道:”青霖,你坐着便是,何必开口蹚浑水。况且,西和说得没错,若是连家人受伤害都能不管,与qín_shòu有什么区别?”
侧夫人被沈老爷一句话逼得无话可说,恨恨地瞪了西和一眼,不再说话。
柳三早已傻眼了,都是贪心惹得祸,现在可好,惹恼了沈家,能有他好果子吃吗?今天,能活着出去,就是伽蓝神保佑了。如今之计,只能咬死那个人了。
“两位少爷,我说得都是实话啊!不信,你去问我的朋友苏何,他也曾见过那位公子一面。”柳三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搬出了他的朋友给他作证。
嘉木使个眼色,锄红出去找扶风。不久,扶风领着一人进来。那人蓝色布衣,头发连一根丝都捋得直直的,长得不算绝色,但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