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想呆着就呆着好了。我也不想看到他!”
一个月了,管家没有回城堡,每天一信是他还在职的唯一证明。
公爵不想呆在城堡里,到城区的娼馆作乐,直到残月在夜晚越来越趋近圆满。天文台来了信,而他根本不想把自己关在塔楼里。
满月还是来临了,这次的特别日,公爵一如既往的在傍晚感觉不适,但是那天他还身在娼馆里,他急忙付帐离开,让车夫把他载回城堡,
一路上月光亮得犹如白昼,把他照得头昏眼花,心慌意乱,他的心脏一直在过度急跳,浑身发涨似乎要爆裂,他在车厢里感觉到可怕的波动再也压抑不住,急忙叫车夫停下:“我喝醉了,要去透气,你在这里等我!”他跌撞着开了马车的门,朝雾气弥漫的森林里快步走去。
他的步伐越来越慢,幽暗的树林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喘息。
他突然跌倒在地,觉得时间到了,他心想:不行!在外面变化,我怎么回家?!变成豹子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行动。还有破碎的衣服,我会被人看见的!车夫………我真该呆在家里,把自己锁起来!”但是后悔已经晚了,他头疼欲裂,身体吸引着月光。逐渐,他失去了神智。
管家在满月的夜晚心神不宁,他特地又派人送伯爵天文台的“期刊”,希望他不会因为自己不在就乱来,不过也许多余担心,自己不在,他还是可以把自己锁在塔楼里,吼叫不是太厉害,耳背的爱莎不会听见。
他还在写信,觉得有点睡不着,他想,豹子今天晚上见不到他,不知道会不会因为心情暴躁而把房间搞的一塌糊涂,这样的房间要仆人收拾,肯定是很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