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只看那些跟法加雷眉来眼去的贵妇和少女们就可以明白,法加雷这英俊到妖异的小子早已不是个雏了,说他身经百战还差不多。
而修斯?霍顿,他则完全是一个意外,或者说,一种特殊的贵族。
作为一个强大家族的真正唯一继承人,他必须在合适的年龄学习一切他必须知道的知识和技能,以便将来能够完美的坚守家族的传承,甚至,将家族的荣耀和势力发扬光大。
这非常不容易!
所以,在霍顿家族,在修斯还没有成为一名真正的战士之前,他是不被准许发生男女关系的。也就是说,相比经历丰富的法加雷,他还只是一个纯男童,这也正是他如此渴望想成为一句拥有骏马和美女的骑士的源动力。
时间到了午夜,修斯和法加雷面前的酒杯里敢只剩下点酒底子,就像残留的血液。
“好了,欢乐的时间到了,修斯,我必须去赴约了,迟到可不是一个贵族绅士应该犯得错误。”在法自鸣钟发出沉闷的整点钟声时,法加雷一口干掉了杯中的残酒,然后不快不慢地从舒适的椅中站了起来,向微醺的修斯告别。
“每次都是这样,没有女人你会死吗?你才十四岁,法加雷,我父亲说频繁地房事会让人精力衰弱,那是战士的大敌。”修斯不满地阻止道,虽然他已然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告诉自己法加雷是绝对不会听劝的,他一定会赴约。
法加雷优雅一笑,转身离去,到了门口他才出声回应:“修斯,想我留下也不要用这么无力的借口,呵呵,告诉你,虽然没女人我不会死,但失约的女人一定会难过得想自杀。所以,为了拯救美女的生命,我不得不准时离开了。再见,我的朋友,也许在你去王家战士学院之前,我们还有机会聚几次,你父亲总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吧。下次见,亲爱的修斯。”
说完,法加雷优雅地开门离去,只剩下修斯靠在椅背上扬着头翻着白眼。
一仰头将杯中残酒喝尽,修斯将空水晶酒杯朝后一扔,一声闷响后,酒杯却没有碎裂,只是歪倒在厚厚的名贵地毯上。
“走吧,都走吧,我也走了。”修斯咕哝一句,猛得起身站了起来,随意地将外套套在身上,他也离开了房间。
就在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房间外的走廊后,他身后拐角处的一盆花木后面出现一个人影,静静站在那儿盯着修斯远去的背景,眼睛微眯了一阵后无声离去。
这个人身穿着华丽的薄板礼甲,左胸上面印着一枚图案。他高昂着头,面容也较年轻英俊,一看就是上层社会里的人士。
返身走回到另一个房间跟前,他打开门闪了进去。
房间里正有一个面容微鸷的华服青年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开门的动静并没能让他改变姿势或者睁开眼睛,他仍然靠在那里一言不发。
“少爷,他已经离开了,我们是不是要开始行动?”年青的武士恭敬地弯腰询问道。
椅上华服青年这才抬起头睁开眼,只是其中注意力却不在武士身上,反而有些迷茫,眼神没有焦点。
“希斯少爷?”见主人没回应,青年武士稍加大一点声音再次问道。
“不用这么大声,我没聋!”华服青年这回到是有反应了,只是态度明显不太好,瞪了武士一眼后脸色变得阴晴不定,迟疑自问道:“我到底应不应该动他,说到底他也是一位尊贵的子爵大人的嫡子,动了他也许会有大麻烦。”
前面一群人在场时他受不得激,一时冲动之下将事情大包大揽下来,可现在当他一个冷静思考之时,立即就发现了其中包含的麻烦。这让他开始犹豫。
因被瞪而埋首的青年武士无声冷笑,嘴角闪过不屑和轻蔑:一个小小子爵而已,哪里配得上尊贵二字,没见识的家伙。若不是你将来有可能继承侯爵的爵位,我一个侯爵府的正式剑士怎么可能跑到这穷乡僻壤来保护你!
当然,心里的话因为见不得人也只能存在于心底,表面上他还是要为面前这个纨绔服务,清除那些他不喜欢的人以获得他的好感。而且,修理一个还不是剑士的小小子爵继承人,正好在他的能力范围之内。
至于那些贵族规矩,他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将那个惹少爷不快的小子蒙住脑袋打一顿,以他正式剑士的实力,对方绝对发现不了自己的情况,又谈何告状报复呢?
“打了也白打!”武士轻声冷笑,这样的事,他在王都时不知见过多少次,只要不是太严重,大多都是不了了之。
心念一闪,他决定为仍然犹豫的少爷提供最后的决心。
“少爷,在众目睽睽下做出的约定最好不要反悔,否则对您和子爵大人的脸面都是一次抹黑。而且日后在光耀城,您可能会受到很多嘲笑。”
“我会不明白这个!”本来就满心窝火觉得上了马修的当的希斯一听这话,他心中的怒气立即被点爆了,怒斥道:“用不着你一个小小剑士来教训我什么,多嘴的东西!”
“是是,是我多嘴,”青年武士尽力让自己的腰弯得更低些,使得自己已经扭曲的脸深埋在希斯看不到的黑暗中,并连声道歉。他心中大恨,若不是对方的身份,他很可能抽剑就把面前肤浅的纨绔砍成两断。
“哼~!”希斯冷哼一声,然后断然下达了命令:“据情报,那小子从这里回城堡会经过一段混乱的贫民窟,你快速带人换好衣服埋伏在那里,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