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荼的哥哥姐姐在看到自家小魔王窝在尤里安怀里蹭吃蹭喝后,也过来打了招呼,他们为小弟的无礼道歉,真心诚意的倒也的确是一副溺爱的样子。
到了酒过三巡,众人半醉之际,整个席宴的小高潮也随之到来。
十几名兽族少年、少女在足踝、手腕间绑着铃铛,踩着曼丽的舞步旋进场内。若说在此之前的歌舞是充满了粉色暧昧暗示的靡靡,那这一出戏便是成年人的qíng_sè开场——只用了极少的纱织布料挡住了身下三角区,兽族少女们将鲜花编制的花圈套在上身勉强遮住了胸前红点,而兽族少年们则用兽皮将臀部简单包裹后,就跟着鼓声与乐声扭动了起来。
少女们柔软的胸脯在没有束缚遮挡下,跳跃在火光里,少年们低腰转身间,将圆润的臀部与股间的隐秘隐约展现给了呼吸粗重的观众。
尤里安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他只将这当做是兽人族的奔放,眼观口口关心地低下头去继续摸摸毛毛握握爪爪。
可是随着舞者骚浪的动作与舞女们胸前白兔的跳跃,喘息声夹杂在乐声里。充满了烟熏酒气的大厅,气息慢慢就变得浑浊起来。
打破这微妙平衡的,是一个猛犸族的勇士。
他不是个有高等血脉的,附庸于猛犸族头领的儿子做了陪衬才来的宴席。空有蛮力头脑简单的兽族勇士,此刻烈酒下肚脑子更是被烧得云里雾里一团浆糊。那舞女的蛮腰与翘臀在他面前一晃,顿时就失了分寸、直接走到了中央的篝火旁。他在众人的嗤笑中也不羞恼,挺着半硬的东西,随手便抓了一个娇小的狐族少女到怀里来。他在那少女的惊呼声中,当众将她身上的花圈扯散扔了一地,捏上那饱满的胸脯就握了满手。他满意地捏了捏手里的东西,赤红着眼睛就将那少女抗到了肩上大跨步到一旁的角落里去。他将那少女扔在了地上,抓了她的脚腕就将那两条腿分了开,又直接扯了薄纱胡乱摸了了个大概,就掏出自己的大家伙对准了往那少女的身体里捅。那狐族少女明显是痛到了极致,但还要配合着将腿圈上那猛犸族勇士的腰,装出一副愉悦的样子。
少女带着不自觉的抽气的呻吟与那傻大个勇士的粗喘好像一枚炸弹,彻底点燃了几乎所有人的yù_wàng。口哨声、叫好声顿时掀翻了屋顶,一些氏族的勇士们兴致勃勃地围观着这场活春宫,有几个更是大有自己排队在后轮着上的意思。
兽人族向来亲近自然、遵从原始与yù_wàng,食物与繁衍便是扎根在所有人思维深处的教令。
在此之后,陆续有一些小氏族的人上场将看中的舞者抱走,但他们大多比那猛犸族的有眼色,挑的都是些算不上颜色最好的伴舞——那几个领舞的绝色当然是要留给在座的大氏族子弟。
不过那些大氏族子弟平日里消受的美人就难以计数,现在也就能够保持了清明、克制自己的丑态暴露。他们一直偷眼观察着主位上的修,见对方始终不曾被情欲迷了眼,也未皱眉不喜,自己便也就试探着招了几个美人到身边伺候。就是以他们的地位,平时在族里也难享受到种族如此丰富的美人,何况这些少年少女各个姿色绝顶,先将看上的占了,晚上自有大把的时光可以折腾,而这样的好机会若是因为修的无动于衷就随便放弃,那可就太过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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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有嫌热闹不够大的。
虎族的泰是他们部族族长的侄子,他的父亲是兽人军队的一方头领。泰继承了优秀的血脉,战斗素质相当优秀,从小就被作为部族的接班人培养。他与修年龄相仿,一路明争暗斗着长大,可惜却极少能赢。
今天修的突然回归,让此前一直作为社交中心的他再次失去了话语权,此中的落差与酸楚没法跟别人说。他把郁闷憋在胸口,喝多了酒便更容易上头,此刻修的淡定在他看来假惺惺地令人恶心。作为虎族预定的少主,泰的生活放浪形骸没什么顾虑。他偏好长相幼齿楚楚可怜的美少年,平时身边就圈养了一堆奴隶,此刻怀里也抱着一个光溜溜一丝不挂的猫族少年,身下还有个更年幼的兔族少年跪在桌底舔弄他的巨物。
因为他不能与人说的火气没处撒,就泄愤似的逼着两个男孩变了耳朵和尾巴出来。
兽族的兽型是他们最根本的骄傲,但不少兽人喜欢在做爱时让双方都变出兽型来享受最原始的征服快感。伴侣间往往要考虑互相尊重的问题,除非同族相交,异族间极少会以兽型交媾。但奴隶们却没有这样的待遇,用半兽型或者人型接纳主人的兽型基本是会发生在每个奴隶身上的事情。
那个兔族少年显然是个新手,艰难地吞吐间还要保证自己一双略长的门牙不要磕到那东西,小嘴长着要哭不哭的。泰皱着眉显然并不满意那兔族少年的侍弄,这不满意的样子被猫族少年看见了便有些心慌。他年长一些,听过一些关于泰对人狠厉的传闻。大概是可怜那兔族少年年幼,他咬了咬牙便主动上前贴着泰的侧臂扭起了腰,又握着对方的一只手环抱着自己的腰去摸身后的穴口。
泰顺着那猫尾巴根摸上了少年的臀肉,伸了一指刺入后穴便被柔软高温的肠壁绞地头皮发麻。
泰怎么说也是兽人部族里排的上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