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不愿意,并非是舍不得这些钱财。”余同淡淡道,“郑氏的大头儿,并非现金珠宝,而是公司股票,以及郑氏掌权人所代表的身份与地位。郑氏财团的大部分股票都在郑老先生和郑太太手里。你要知道,东泽与郑太太、郑敏的关系并不好,而且公司里并非没有别的股东。若是郑老先生分割公司的股权,将来留给东泽的,哪怕是他手里的绝大多数,但是,你要知道,这就意味着,东泽即便继承郑氏,那么若是郑太太、郑敏与外人联手抗衡东泽的话,东泽就很可能失去郑氏的控制权。”
“若不能掌控郑氏,这些股票又有什么意义?”
“难道那就不是钱了?”
“若只是为了钱,你觉得如今东泽缺钱吗?”余同反问。
小鱼终于闭嘴了,纳闷儿道,“不为钱,那为什么?”
余同盯着小鱼的眼睛良久,轻轻一叹道,“或许是为了自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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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同给小鱼上了一节人情世故家族争斗的基础课,另一边郑东泽与洪岩开了瓶红酒。
郑东泽其实酒量很不错,他并没有醉,不过是微醺而已。睡袍挂在肩上,腰上的带子却没有系好,露出白晳修长的身材来。洪岩取了他手中的高脚杯,将人半扶半抱到卧室。
郑东泽衣袍大敞,只是三角地带仍包裹在黑色的内裤中,透出浓烈的诱惑之意。他拉过一只枕头搁在后脑下,凤眼半眯的望着洪岩,半晌没说话。
“看我做什么?”洪岩打破了室内的安静。
郑东泽伸出一条胳膊,洪岩握住他的手,单膝跪在床间,郑东泽另一只手勾住洪岩的颈项,将人家的头勾压下来,抬头印上自己的唇。
或许是酒精的缘故吧,洪岩竟被郑东泽的一个吻搞的心神不稳,这样轻轻的带着浓郁的葡萄酒味儿的吻,洪岩移开脸,“你醉了,阿东。”
郑东泽低声道,“不强求,你若是不愿意,我回自己的房子,可以叫别人来。”
洪岩听到这话,猛的将郑东泽两只手从自己身上拽下来,反压到床头,郑东泽长眉轻皱,“你轻点儿。”
洪岩直接抽出郑东泽睡衣的带子,三两下将人双腕一叠绑系在床上。郑东泽一脚正中洪岩小腹,将人踹下床,怒道,“给我解开。”他是想跟洪岩上床,可并不是要捆绑什么的。
洪岩平日里就寡言少语,此时从地上爬起来,慢调斯理的去了外套,露出矫健的身材。与郑东泽完全不同,洪岩是个保守派的人,他从不崇尚纸醉金迷荒唐淫糜的生活,他的生活一板一眼,秩序规矩。洪岩的身材相当不错,肩膀宽阔,长腿结实,腹间八块儿腹肌是长年累月锻炼的结果,甚至连下面鼓鼓的一团都可以看出是绝对是上上品级。
俩人平常多少暖昧,要说郑东泽不正经,跟谁都喜欢有一腿。洪岩却绝不是这样的人,若说他对郑东泽无心,就绝不能容郑东泽这样似是而非的与他亲近。可是,洪岩在理智上又有一些抗拒与郑东泽发生关系。或者是缘于他们的血缘,或者是一些自己都搞不清的东西,譬如,太珍惜。
郑东泽是个相当洒脱的人,做不成情人,分手之的照样是朋友。洪岩自认没这等肚量,以前滚过床单,都分手了,还做个狗屁朋友。分手,就是老死不相往来。这是洪岩的认识。
而郑东泽自小到大,身边男女多如过江之鲫,究竟谁能长留,郑东泽又曾对谁长情过?还不如这样,做兄弟,一辈子。
洪岩是准备这样一辈子了,郑东泽却不想如他所愿。
在灯光下,郑东泽的眼睛仿佛含着一种淡淡的流光,他这样温驯的躺在床上,安静俊美,不要说动手,只要瞅一眼,洪岩就硬了。
只是依着洪岩的刻板,得先把协义说下,洪岩正色道,“阿东,你跟了我,就不能再找别人了。咱俩,就是结婚了。”
郑东泽不服,“什么叫我跟了你,是你跟我了。”
“这个无妨,随你说好了。”反正床上见真章,洪岩再说一遍,“你可不许再找别人。”
“你他娘的快点儿,再磨唧老子就不做了。”郑东泽就想一脚踹死洪岩,他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石头脑袋。郑东泽没好气道,“把我手放下来。”
洪岩闷不吭声的照办了,郑东泽看到石头开花儿,早忍耐不住,翻身吸吮住洪岩的唇,舌头不断描绘着洪岩坚毅的唇型,一时又灵活探入,勾起洪岩的舌头深深的纠缠起来。
郑东泽本就经验丰富,再者大家都是男人,更了解男人的身体。郑东泽的手一路握住洪岩坚硬的yù_wàng,让它从内裤里解脱出来,耐心又技巧的挑逗着。洪岩多少年没亲近过女人或是男人,给郑东泽这样一折腾,顿时大腿绷紧,全身的快感都涌向小腹,yù_wàng在郑东泽手里膨胀,顶端沁出晶莹液体。
洪岩闷哼一声,两只手狠狠的揉搓着郑东泽的臀肉,再一路顺着股沟儿,直接挤进一根手指。郑东泽向来都是他上别人的主儿了,那地方还是头一遭被插,当下皱眉,哄了洪岩道,“阿岩,你不成,你头一次没经验,今天让我来,下回再换你。”
这辈子,洪岩就是打小儿听着郑东泽的花言巧语长大的,断不会被这几句话就哄了。只管一门心思老主意道,“我在上头。”
说着又往里面加了一根手指,郑东泽眉毛皱的更紧,手下也不帮洪岩了,只管可怜兮兮的叫疼。洪岩此人,若没些许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