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队的却是一个结婴多年,一直洁身自好的大能,听到这个,本来捋着胡须的手一收紧,差点把胡子揪了下来,放下手才道:“你们感情深厚。”
“谢过了。”张致和闻言,却忍不住微微一笑,如冰花初绽,一闪即逝。
另一边,沈中玉刚吩咐完城中杂务,就要转身出门,却忽然停了下来,道:“先等等。”
梼杌回头问道:“如何了?”
“阿致回来了。”
梼杌听到这个情意缠绵的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沈中玉却就不管它了,从它背上下来,直接去到城门等着。
沈中玉作为化神真人,神识散开,可以覆盖方圆千里,轻易就知道了张致和剑光经过,既然人都回来了,又何必舍近求远。他一步踏出,就到了城门外,看到张致和剑光停下,就上前张开手,说:“跳下来,我接着。”
张致和看了看周围,脸皮尚薄,做不出这样的事,很自然就踏云而下,刚下来就被沈中玉抱入怀中。
他感觉到沈中玉气息陡变,竟不似元婴期一般气势逼人,而是如同凡夫俗子,却又让人不能小视,如同天地同体,竟像是自家师父一般,一下子就想到了沈中玉突破化神,不由得喜道:“沈先生,你现在是化神了?”
沈中玉听到这个,亲了亲他的脸颊,答道:“嗯。”
张致和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一揖到底,道:“沈真人长生无极,长乐未央。”
第一百零四章
沈中玉听到张致和这般说,自以为十分平和的心境也是涟漪微起,重回化神,与天争命,从此以后天上地下,黄泉碧落,我都能可以将这人绑在身边了。就算他死了,我可以招魂,可以亲下幽冥去找人,就算他要转世重修,我也能等他到地老地荒。
想到这里,他将人一把拉起,拥入怀中,道:”以后你可别想跑了。生生世世,我都能抓着你了。”
张致和听到这般直白的示爱,脸色微红,但还是十分认真地说道:“好,我生生世世都与先生在一起。”
“好,我们去泡泡水吧。”沈中玉说着,拉着张致和往回走。
“怎么了?”
“刚和南疆的蛊皇打了一架,一堆的虫子,我觉得身上还痒。”
“先生刚才不是要出门吗?“
“看到你就不想了。”
“哦……”
跟在他们身后的梼杌一边听他们废话,一边忍不住撇嘴,从来不知道师父脸皮可以这么厚。它看着这两个走入内室了,自然也不再跟着,转身去找师弟戚寒水玩耍。
戚寒水对沈中玉去而复返,心里也觉奇怪,但他的胆子比梼杌小得多了,对此一言不发,见到梼杌闷闷不乐地过来,心里叹了口气,只望这位大师兄稍稍安分些,上前问道:“师兄,看着有些不喜。”
“无事。”梼杌说着,跳到案上盘成一圈睡觉。
戚寒水见此,却是心里稍安,由他去了。
虽然是一阵好睡,但就在半梦半醒之时,生性最是灵敏机警的梼杌却感觉到有生人进屋,还过来了,连眼都不曾睁开,一翻身,一爪子就搭在来人的手腕上,按住来人的动作。
戚寒水刚要接信的时候,就发现梼杌这般反应,赶紧喊住道:“师兄,这是信差。”害怕他把直接把信给撕了。
梼杌晃了晃,醒过神来,说道:“什么信?”
七杀城的信差自然认得梼杌是谁,听到他问了,恭恭敬敬地将书信递过去。梼杌一甩尾巴,书信自启,浮在半空中,让他看着。本还是贪懒,但是一看到这个消息,梼杌却是连尾巴都直了,“酆都鬼帝、无生姥姥结盟,攻打昆仑仙宗,楚凤歌、杜秋娘二人皆未出面。”
杜秋娘为了散仙劫,该是去闭关了,但是楚凤歌呢?梼杌想到这里,心里一动,知道是大消息,需要马山汇报沈中玉才是。他将书信卷起,衔在嘴里,转身就跑了出去。
戚寒水在后面也看到能让梼杌转眼就消失在室内的消息,叹了口气,去寻沈弈议事了,大乱将至,估计七杀城的守城大阵也该变一变了。
而在另一边,却是温泉水滑,春暖香浓。池边榻上,沈中玉将人从池子里抱起来就按在上面胡来。
兴起之时,沈中玉含了半盏残酒,喷在身下之人光滑的、还带着水珠的背上,然后再一点一点地舔干净,感觉他在自己身下难耐地颤抖着,摸上他因为忍耐快、感而紧紧抓住软塌的手,与之十指交缠。
在他体内狠狠地撞了一记,听到他喑哑的一声闷哼,沈中玉再也忍不住,贴着张致和的耳边轻笑道:“这么久了,还不习惯?”
昔才的半盏冷酒喷在火热的肌肤上,张致和就冷得忍不住一个哆嗦,再然后是触感柔软的嘴唇在自己的背上乱啄,再加上下面紧紧进迫的*交缠,这让他险些就意乱情迷,叫了出来。现在听到沈中玉这般说,他有些委屈地抱怨道:“先生,你这是故意的。”
沈中玉看着张致白嫩的耳垂在自己的气息熏染下逐渐泛红,再听到这样一句话,笑道:“嗯,我就是故意的。”说罢,他在神识中就感觉到梼杌正往这边跑,叹了口气,在他修长的脖项上轻咬了一口,道:”梼杌来了,只怕有大消息。““嗯?!“张致和吓得身体一缩。沈中玉抖擞了一下,差些就完全交代了出来,抱紧了他说道:”乖,放松些。“等赶到的时候,梼杌一进来就闻到兰麝芬芳混着酒香喷了自己一脸,抬头看到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