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在范子杰身上游走著,范子杰一惊,这才发现自己的上身是赤裸著的。他又羞又窘的瞪著少年:"你在干什麽?"
少年只是邪邪的一笑,目光巡视著他赤裸的身躯:"干什麽,当然是要上了你啊。"
范子杰一惊,这麽美丽的人儿竟说出这麽粗鲁的话,而他说的是,他脑筋一转,脸刷地红了。
看出他的羞窘,少年蓦地笑了起来。一掌把他推倒在大办公桌上,自己也随即压了上去,吻象雨点一样落在范子杰的脸上,唇上。
"你放开我。"被一个少年如此对待,范子杰羞愤已极。
少年冷笑著,随著刷地一声布料撕裂声,范子杰的长裤滑落在地下,青涩的分身暴露在空气里,瑟瑟发抖。
"你---。"范子杰说不出话来,只气得浑身颤抖。
少年一点也没有停手的意思,只继续著手上的动作。
他把范子杰翻过身来,范子杰一惊,用力的挣扎起来,双腿也不安分的乱踢乱踹起来。
"你真的不乖呀。"少年笑著,手下略一用力,只听喀嚓一声,范子杰的手腕顿时脱臼,软软地垂在身边。"这下,你还有什麽可用的著数呢?"
少年笑著,手也没有停,又是喀嚓一声,他的右脚也被折断了。他松开手,范子杰却站不稳身子,只能软软的趴在桌上。
"这就对了嘛。"少年满意的说道。将他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最隐秘的密穴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少年面前。范子杰忍不住落下泪来,从来,何曾受过如此屈辱。
少年尝试著将手指插了进去,范子杰的身子立刻紧绷起来,少年的手指根本伸不进去。少年皱了皱眉:"这样啊,那可就麻烦了。"
他翻了翻自己的衣袋,拿出一个小瓶子:"这里面可装的是烈酒呢,虽然比不上春药的好用,不过也可以了。"说著,他将酒倒在范子杰的密穴里。再次将手指伸了进去。
"唔,不错啊,都可以进来了。"少年笑著,单手解开自己的皮带,
少年低头看看早已昂首挺胸的分身,一举进入了范子杰的身体。
好痛,范子杰只觉得自己被撕裂开来,他不禁挣扎起来:"好痛啊,你放开我。"
"放开你,你在说什麽笑话啊?"少年轻笑著。用力的抽送起来,范子杰僵硬著身子,挣扎只是让被折断的手脚更加痛楚罢了,根本於事无补。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少年终於从范子杰身上撤了下来,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却见少年拿起相机笑道:"范子杰,绿荫学院学生会会长是吧,出身於一个极端保守的书香门第是吧?如果他们知道了你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干过的话,你说,他们会怎麽想啊?"
温柔的声音恰如情人的耳语,可话中饱含的威胁却让范子杰不寒而栗:"你要干什麽?"
"不干什麽,只是为我们的初遇留一个记念罢了,你不用急啊。"
范子杰恐惧的看著少年,以乞求的目光看著他:"别看我了。"少年压下他的头,笑看著范子杰。
他几乎是全身赤裸的趴在大大的办公桌上,只有几缕碎片挂在他身上,身後的密穴因为没有经过良好的润滑,鲜血和著乳白的体液一点一点的往下滴著,一张一翕的散发出无言的媚惑。
嚓,嚓,随著相机声的响起,范子杰隐隐有种预感,自己今生可怕不能脱离这个人的手心了。
3-4.
看著在自己身下瘫软著的范子杰,少年冷笑著:"记住,我是冷若磊,你以後听到这个名字,可就要乖一点了,否则後果自负。"说著他弯下腰来,把他脱臼的关节接好,便自顾自的走了。
想起往事,范子杰打了几个寒蝉,低眉道:"我什麽都听你的。"
"这就对了。"冷若磊满意的点点头,离开他的唇,遥望著窗外,不知在想些什麽,半响才道:"我要进学生会。"
"下个月就要选举新的学生会干部了。"范子杰忙道:"你要我做些什麽吗?"
"用得著吗?"冷若磊轻蔑的说道:"只要你退出就可以了,我想我不需要手下败将的名字和我同列。"
范子杰只是点点头,不去深思他伤人的话,来保护自己已经伤痕累累的心。
冷若磊只扫了他一眼,便起身离去。
"磊少爷。"一道身影马上跟了上来。
"我不是叫你不要跟来吗?"在一个僻静的地方停下来,冷若磊不满的看著莫非离。
莫非离立刻跪下:"磊少爷,我的职责是保护你的安全,不敢离磊少爷太远,违拗了磊少爷的意思,请磊少爷处罚。"
冷若磊看著温驯的莫非离,不由得有些心软,但想起如果现在不能教会他,只怕以後会愈来愈难驯。
"我说话不容有半点置疑,你最好记清楚这点。"冷若磊踞傲的俯视著他:"难道没人教你吗?"
"回磊少爷的话,我只能以主人的安全为第一考量。"莫非离温顺的说道:"如果做错了,请主人指正,我马上改。"
"很好。"冷若磊满意的点点头:"听著,你只能以我的话为准则,其余的,你都可以不理。不管你以前接受的是什麽教育,现在你只能听我的。明白了吗?"
"是。"莫非离低首应道。
冷若磊满意的点点头:"走吧,我正有话要问你。"
"请磊少爷训示。"
"你受了那些训练。接触了那些人,做了那些事?"
"回磊少爷的话,我受过的训练主要的以磊少爷的喜好为主的,我没有接触过外人。我所听见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