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那一夜钱泽推开自己,自己落荒而逃回道自己卧房后想了很多,想的最多的是对自己的厌恶。虽然她从来没有想过要自甘下贱的对钱泽自荐枕席,但是当时钱泽抓住她的胳膊的时候,她确实没有想着挣脱反而有了不该有的念头,这让她回想起来觉的羞耻。
称病几天没有去钱泽跟前伺候,自己就想通了,她不愿意就这么耗下去了,但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告诉爷爷,就听说了钱泽有了找男宠的打算,这无异于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她的脸上。
以前一直支撑着自己坚持下来这些年的是她自己对钱泽的情意,那么这一切从今天开始就改变了,现在开始自己坚持是为了自己的自尊,若是自己现在嫁给了卓远,那么所有人都会嘲笑自己是被一个从不干不净的地方出来的男宠给比下去了,她不能允许别人那么认为。
她已经坚持了那么久,明年开春她就二十了,所以虽然无望,她只有抱着那飘渺的希望继续坚持这一条路。
卓管事是个好人,她也知道他一倾心于自己,若是自己嫁给他他定会自己好好待自己,但是她不能。
一下子把自己铺在床上,秀心从被子里透出的声音很闷,有一种钝痛感:“为什么不早一天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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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秀心没有和钱泽发生什么,那夜钱泽喝醉了其实是有可能发生什么的,但是他因为闻到了脂粉味以为是小倌馆的少年就把她推开了。以秀心的骄傲自尊她不会自己去爬钱泽的床,但是应该不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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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事
云洛跟着南珍从钱泽的书房出来没有多久就来到了湖边的另一个院子,从拱门进去就可以看到靠右边是一片空地,靠墙种植着一些绿油油的藤蔓,长势十分喜人。正前方是一个看起来不大的小厢房,门是锁着的,左边才是院子里的主屋,一明两暗的格局,窗子大开着,从窗户可以看到里面已经有几个丫鬟在忙来忙去的收拾了。
几株高大在靠左的厢房前投下了一大偏的阴影,较大的那颗树下还有一套石桌椅,石桌在阳光下反射着晃眼的光芒,可见是经常有人擦拭才没有落灰。见到云洛来了,一个有眼力见儿的丫头 见了就端了一壶茶放到了他的前面再向他和南珍行了个礼就下去了。
云洛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进门时的跟在那个长相秀丽端庄的女子后面的几个丫头和现在府里几个丫头对他态度的不同,他能猜到是因为自己被送到这里和钱泽说的今天回来看自己的缘故,他于是更加好奇这个院子到底有什么特别。
他没有问,有人却主动的告诉了他。
在几次推脱不过后,南珍在云洛的旁边坐下笑道:“这是爷从小住的院子,是老太爷故去后爷才搬去的主屋,但是因为爷偶尔会过来坐坐,这里一直没有疏于打扫。 ”
云洛这才明白为什么当时钱泽让自己来秋华院是大家为什么都是那么吃惊的神色,明白钱泽是在抬举自己,云洛自进入钱府就一直绷紧的神经稍微松了一下,心中一柔,心中也安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