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吗?”他皱着眉问,周阿姨也六十多了,一直住在广安门,他都有好几年没见过那个心直口快的老太太了。
“摔了一跤,没事儿,来,我不让你多喝,就一杯。”陈冬也敬了酒,但他却发现刚刚坐下的于凡气色不大好的样子,难道是旅途过于劳累了?
顾卿喝干了酒,就将视线停在了于凡身上,他觉得这个男人比之前瘦了几分,心头忽的涌起一股酸楚和伤感。为了不让他失态,他只好带着老婆绕到了对面的席位给工商局的领导们敬酒去了,但一有功夫就会把注意力重新转移到上海男人身上,这场婚礼简直成了对自己的苦痛折磨。
陈冬转过脸问于凡:“哪儿不舒服么?”
他没胃口吃菜,摇头答道:“没事,可能是刚下火车有点儿疲劳。”
“要不你先回去吧,我看你脸色不好,等会儿顾卿问起你我就说你回酒店了。”他知道于凡和顾卿的关系比在农场的时候更铁了,两人现在是事业上的合作伙伴。
“不用,正一会儿就结束了,这么早离开不太好。”他盛了一碗汤,勉强喝了两口,但胃口却和火烧一样,果然他是个喝不了白酒的人。
陈冬见他坚持,也就没再说什么,他望着顾卿和夫人小菲,总觉得这两个人恋爱的时间太短了,这么匆匆忙忙的定下终身能过得到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