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桑韵的眼中是感动,是感激,他第一次毫不避讳地紧紧握住沈行之的手──他的知己,他的朋友。
“国公……太子殿下和王爷您更无需挂心。朝中大臣们对太子殿下和王爷都是心服口服,哪里会因他们是国公所出而心有避讳?若真如此,太子殿下和王爷也不会有心思出京去看少爷,定会整日为此事烦忧,国公可曾听过,或曾瞧过?”紧紧回握,沈行之宽慰著面前这个在他心里是惠耀第一美貌的男子,也是他一生最爱的男子。他不爱男子,却唯独爱上了这个他只能远观的人。
“行之,谢谢你。我知道,让你深处朝堂是委屈了你。你本是淡薄之人,如今却不得不身居官场,还要时时受那二人的刁难。”白桑韵真心地道歉,那两人对这人始终不能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