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不久,有人查过了班上的六级成绩和期末成绩。我的都过了,六级是险过。新学期没有学习负担了。等成绩都出来后,才发现宿舍里就只有我一个人六级过了。后来我一直不敢提六级两个字在宿舍。虽然我不用再去想六级或四级没过是什么样的,这与以后的毕业证或工作到底有多大的联系,可是我能深切的感受到当时大家的在乎。没有办法,虽然我们没有了汉语课,可是只要是语言就行了,英语也是语言。没有四级是没有学位证的,很残酷。
虽然六级过了,可还有计算机也要过级,一共也是四个级,一级大家都过了。如果在进一步就是二级和sān_jí了,还有四级。后来过了一级就没劲了,到毕业也没再过级,他们六级也是没过去,哎……
经常下午下课了会很空虚,正好今天我忘了带钥匙,也进不了宿舍门,所以就更郁闷了。一种无处可去而又想要去一个地方。我发了短信约小依去上网,我说我没地方可去,也没事要做。不久我们见面了在网吧,一边闲聊,一边听歌,已经不知道她当时开不开心,也好像没有关注过。
渐渐的越是这样,就害怕自己越不能离开她,可是我明明又能感觉到自己不想一直这样下去,总是在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而且有时候还故作开心。就像我学着自己不喜欢的专业,可是却还要去争取好成绩,而自己喜欢做和想要做的事情却无从着手。新学期开始可是还是搞不明白自己要走向哪里,有时候就干干的等待。也许这算是矫情,但周围的环境和现实让自己无力挣脱。
中间我和小依的通信越来越频繁,基本上每周一次,不包括中间的电话,短信和网络通信。这样的状况让我有时候模糊了现实和虚拟的界限,也许本来就没什么界限。人的潜意识只不过是隐藏在海水中的冰山的延续。这样才是完整的自己,才会解放自己的意识。所以我认为我和她是完整的接触,是真实的接触,距离不是那个时候能阻碍我们在一起的理由,甚至根本算不上什么理由。只要我们能想对方诉说真心话就可以了,只要可以把最内心的话说出来。我一直认为安慰别人其实有时候已经是在安慰自己了,这也是让我们坚强起来的一种方式。当时我们并不明白什么是责任,更不知道什么才是长大,只是我们都在珍惜某些无法表达的东西。只会在特定时间和环境里存在的特别的感情。
天在慢慢的转凉,不像夏天那么热,北方的夏秋转换还是挺快的。秋风一过,不要多长时间树叶就会落下,天也变的又蓝又高,充满神奇的宽广,碧蓝的有些过分的可爱。
不知道怎么搞的,中午下课后就去学校食堂买了饭,可是回到宿舍和大家吃过后就开始肚子疼。下午是体育课,也就去不了了。我想躺一会就好了,以前没有过这样的。可是好像没什么好转的迹象,总是一阵一阵的猛疼,中午吃辣椒吃的,不会啊。我也不知道什么具体原因。
在网络上刚认识过一位北京的女孩,她叫苏倩。网名:黑色泡沫。在网上她告诉我她是学法律中途辍学呆在家里的颓废女生。我发短信给她:你在干什么?
她回:我在家附近的公园椅子上看书。
我回;我肚子疼得很,躺在床上,哪也不能去。
她回:会不会来月经了啊,那个的时候都会疼的,我就是那样。
我回:尽瞎说,可能是吃不好东西了吧。
她回:是阑尾炎的话也会很疼的,去医院看看吧。
我和她忘了是怎么认识的,只记得当时我们都很喜欢jay的歌,她每次都能找到jay的新歌,像《轨迹》、《星晴》、《止战之殇》、还推荐了很多其他歌曲其中《断点》就是她让我最先知道的。不明白这么好的时候为什么会辍学呢,每次都知道她会通宵去上网,有时候一去就是一个星期。当我安慰她:不要经常通宵,记得吃饭,睡觉。她流过泪,我不懂那是是含义。总之对于辍学的思考,我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做出的。做个有始有终的大学生有什么不好吗。
下午还是疼,晚上也是躺在床上,任它疼吧。整夜都没睡好,也不知道有没有影响到其他人。我想这样下去自己会不会就完蛋,明天要去医院吧。老四陪我去的,先是去学校医院,大夫说我可能是转移性阑尾炎,不确定是急性还是慢性。我傻了,我们就去了人民医院。后来检查好像是什么白细胞百分比高,我当时想是不是要动手术切掉有百害而无一益的阑尾呢。
折腾了一上午,下午去了学校医院,医生说让我先打针看一下。打针时我告诉了小依,我说我阑尾坏了,我在打针。我听得出她的心疼,当时我只记得自己很想爸爸妈妈,因为他们不在身边,而自己却要长大。打过几次后就没什么大碍了,我猜测没事了。可是烦人的阵痛持续了快半个月才好下来,中间医生说不可以做剧烈运动,不可以吃过冷过热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