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事,我和我娘很感激他,偶尔做些吃的送给他,慢慢的一来二去,就熟了起来,后来的事就顺理成章了。
我年岁不小了,大娘也急着抱孙子,便将婚期定了在九月。”
原来这中间还发生过这么多事!纪子期心中慨叹,面上浮起真心的笑容,“恭喜你,灵菊,恭喜你找到了如意郎君,祝你们以后一直幸福快乐!”
“谢谢你,子期。”灵菊轻笑道。
这时两人已在工坊外站了一会儿,“子期,我知道你过两日就要走了,应该忙得很,就不打扰你了。
阿武在里面,你进去找他吧,我先去帮大娘忙了!”灵菊说完就走了。
纪子期进去里面见到忙碌中的苏武,笑眯眯地道:“恭喜你苏武哥,就快做新郎官了!”
苏武有几分不好意思,摸着头嘿嘿傻笑。
纪子期便不再逗他了,“苏武哥,过两日我就走了,顺便过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苏武道:“一切都挺顺利的!同之前写信告诉你的那般,唐氏商行的大工坊建成后,我将九成的订单都转移到了那边。
核心的技术暂时由我这边掌控着,暂时一切都没什么变化。
因为自行车适合在平地的地方,所以咱们的车基本都是销往中北部,前段时间南方水灾,也没受多大影响。”
“那就好,”纪子期点点头,“苏武哥,我是怕你报喜不报忧,所以特地过来看看,现在一切正常,我就放心了。
有什么事一定要写信告诉我,毕竟我也是这木匠铺的二老板,不能光拿银子不干活,总得出分力才行!”
苏武呵呵笑道:“子期,这点你放心,木匠铺不是我一个人的,真有事我一定会写信向你讨主意的!”
——
第二日去秋波亭见程清几人,纪子期想着苏谨言以往最爱跟她一起同几人一起玩耍,便想带他一起出去散散心。
苏谨言拒绝了,“子期,你去吧,你们是同学,又一起在京城同甘共苦了几个月,想必一定有好多话要说。
我有孝在身,就不去了!你早去早回,路上小心。”
这个突然间像大人般说话的苏谨言,让纪子期好生不能适应。
她默默点点头,出了苏府。阿二尽职地在她不远处跟着她。
秋波亭里,所有人早到了。
江嘉桐一见纪子期,立马飞奔过来抱住她,“子期,终于又见到你了,我好想你!”
纪子期被她热情感染,“我也想你,嘉桐!你近来如何?”
江嘉桐顿时垮下脸,面上闷闷不乐,“我家里人正给我说亲呢,我一个都不喜欢!”
江嘉桐的心事,这里的人都知道,既然不顺,说明罗书没什么表示,这话就不好往下答了。
江嘉桐又半抱怨道:“我年后给你写了几封信,你才回过一封!”
“出了些事情,我等会跟你说。”纪子期道。
两人手牵着手进了秋波亭。
“子期!”程清微笑着朝她挥手,吴三多紧紧地挨在她身边。
唐大公子站在吴三多不远处,两人目光一碰,微笑着点了点头。
纪子期看着一对璧人,笑眯眯道:“婚期定在什么时候?”
程清面色微红,“你怎么这么确定我们订了亲?嘉桐信上跟你说了?”
“先前有些事情,你们的信我没收到几封。我是看吴三多那得意的小样就知道啦!”纪子期哈哈大笑道:
“吴三多,说来听听,程清阿爹是怎么同意你们婚事的?”
吴三多得意道:“也不瞧瞧我是谁?我这么fēng_liú倜傥玉树临风的,哪家阿爹不巴着将女儿嫁给我?”
程清微扭头,轻轻瞟了他一眼。
吴三多得意劲立马消失了,嘿嘿道:“不过咱家阿清肯定是与众不同的,岳丈大人也不是那等肤浅之人。
我从元宵后开始,就天天在程府外守着,直到四月初的时候,岳丈大人才终于肯见了我一面。
最后气咻咻地说,若不是看在阿清看上了你的份上,你休想进我程府一步!
以后若敢对阿清不好,他就算入了黄土,也要爬出来打断我的双腿!
我当时一惊,立马发了毒誓,说这一辈子绝不纳妾,只对阿清一人好!若负了他,让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话一出,岳丈大人就同意了我们的亲事!婚期定在了明年四月,你要是有时间的话,欢迎来喝杯喜酒!阿清一定会很高兴的!”
程清白他一眼,略带抱怨道:“你那跟我爹发毒誓的话,非要见着一个人,就得说一次吗?我听着都心惊,以后莫要再说了!”
吴三多呵呵道:“阿清,我这不是想告诉多些人,让他们知道我的决心嘛,岳丈大人现在都还不放心我!多些人知道,多些人替我说好话!”
“都还未成婚,乱喊什么岳丈大人?”程清含羞带怯地瞪了他一眼。
“这不就快了吗?提前喊适应适应!”吴三多fēng_liú地朝她眨眨眼。
纪子期想起杜峰也曾说过如此无赖的话,忍不住浮起笑意,看来这天下的男人,某方面还真是一个样!
看清爽的小说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