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威胁他?
杜峰双眼一眯,眼里发出危险的光芒,纪子期看得心一跳,正欲改口。
下一秒,被褥被掀开,杜峰整个人钻了进来,压在了她身上。
“你干什么?”纪子期惊呼出声。
杜峰并未堵住她的唇,快速地脱去了自己的外袍,只剩下了里衣。
两具只剩里衣的火热身子纠缠在一起,屋里一时寂静,只听得到对方沉重急促的呼吸。
被子里全是纪子期的味道。
杜峰按捺不住,开始动手解她的衣衫。
纪子期伸手按住不让他解,可哪是他对手,三两下被剥了个精光。
她有些惊慌了,“杜峰,你,你别乱来!”
被子里很黑,只看得到他亮得发绿的眼眸,然后低沉魅惑的声音响起:“期期不是担心吻你,明日被岳母大人发现吗?
那我吻其他岳母大人看不到的地方好了。”
看不到的地方?纪子期浑身一哆嗦,伸手推他,颤声求饶:“别,杜峰!”
身上男子却不理她,一手固定她双手,快速而迫切地俯下了身。
片刻后,她已颤抖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字,脑子里早已一片空白,身体里的感觉地却更加清晰。
那声音里的诱惑与娇媚,听得杜峰炙热处越发肿痛得厉害。
他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停止了继续向下,将头收回到纪子期耳边,急促地喘着气。
被子里的空气早就被二人耗尽,杜峰怕闷坏了她,掀开被子。
两人露出头来,大口大口地呼吸黑夜里新鲜的空气。
“讨厌!”缓过气来的纪子期,伸手捏了他腰侧一下以示抗议。
“你刚刚不是很喜欢吗?”杜峰轻笑出声。
“哪有!”纪子期面上一热,抵口否认。
“这样啊!那看来为夫技术还不行,需要再多练练。”杜峰作势要往下移。
纪子期忙伸手按住他,“别!”
杜峰轻咬她耳朵,“那是喜欢吗?”
纪子期怕他继续乱来,咬着唇轻轻嗯了一声。
杜峰有些不满,但也知道欲速则不达,只手在她身上轻轻捏了两把。
“那成婚前会让我再来见你吗?”身上的大掌并未离开,大有若她敢说不,便会继续的趋势。
纪子期慌忙点头,又怕黑暗中他看不到,大力道了一声,“让!”
杜峰这才满意摸了两把当奖赏后离开,在她唇上轻轻一吻,“乖!这是奖赏!”
纪子期面上不敢反驳,心里却是气得不行。
想着总是在这事上被他压迫,实在太不爽,咬牙想着以后如何找回场子。
只可惜,这种事情上,天生的男强女弱。
成婚后的纪子期,试过几回后,发现越想找场子最后输得越惨,才终于绝了这心思。
思忖间,睡意来袭了,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杜峰心中一软,“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过两日再来看你。”
“嗯”,纪子期眼皮开始沉重。
“我娘已经找人合过了日子,四月二十那日,是个好日子!明日她会上门亲自跟岳母大人商议婚期的具体事宜!”
“嗯”,纪子期脑子发晕,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
杜峰见她实在困得不行,轻轻在她眼皮上印下一吻,“那我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别累着了。”
纪子期已沉沉睡去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上半身**着,才记起昨晚杜峰来过后发生的事。
然后想起临走前,那厮好像说日子确确实实地定在了四月二十。
纪子期嘴角浮起笑意,五个多月后,她就是他的新娘了!
想起他温柔含笑的眼,火热霸道的唇,还有放肆的大手,突然觉得不过就隔了几个时辰而已,她居然又已经开始想念他了。
这一想,发觉五个多月的日子其实好长啊。
这厮真是的,不会生在一月吗?那不就只两个多月的时间就能天天在一起了?
纪子期面孔微热,在心中呸了自己一声:纪子期,你有那么迫不急待吗?
默默朝自己做了个鬼脸后,起了床。
今日主要是和掌珠去找牙行,寻问合适的铺子。
按理说纪仲春已经开了间布行,其中流程已是一清二楚,何不亲自问他呢?
但纪仲春不知道,纪子期却心知肚明的很,纪氏布行开得如此顺利,怎会没有蒋大师的原因在内?
虽说纪仲春不愿打着蒋大师的名头行事,但这事京中相关人等怎会不知?
哪敢在开铺过程中有半点阻碍?
所以这也是纪子期假扮外地陌生有钱少爷,又毫无经验的原因之一。
毕竟能与官府扯上关系的百姓,并不是很多。
许多想开铺子讨生活的百姓,便只能用钱来打通关系。
只是这中间到底有多黑,有多少人望而却步,却是无人能知。
纪子期现在想做的,便是了解这其中的黑暗,打通这些节点。
旁边的杜乐又开始扭捏起来了,纪子期不用猜,便知是掌珠和阿玉到了。
她微笑着行礼:“表兄,阿玉!”
“表弟!”掌珠对这个称呼甚感新鲜,唤了一声后,便忍不住露出艳丽笑容。
这一来,即使身着男装,面上点了无数小点点,仍是引得了不少人侧目。
这天生丽质,果真是难以自弃!
无论扮成什么样,总是会在不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