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可以做的,你绝对不允许做!
要是你能答应,我就教你!要是不能,趁早滚蛋!”
“好!少夫人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杜乐忙不迭点头。
“首先,在阿玉没有同意的前提下,绝不允许对她动手动脚,也不可以开口闭口说你想娶她做媳妇!”
“不这样,她怎么知道我想娶她做媳妇?”杜乐傻眼。
纪子期忍不住扶额,这想法到底是谁灌输给他的?莫非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可杜康杜安杜喜好像挺正常的呀。
纪子期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说清楚,只眼一瞪,“听不听我的?”
“听!”杜乐身子一缩,老实闭了嘴。
“其次,每天给阿玉送一束花!不用直接交到她手上,让人代为转交!再来,打听阿玉喜欢什么,投其所好!”
纪子期想了想,“先就这样,等阿玉对你有好感了,再往下教你。”
“什么叫有好感?是不是她愿意做我媳妇了就是有好感了?”
纪子期揉揉眉心,“有好感的意思是,不会一见到你就揍你两个黑眼圈了,明白不?”
杜乐挠挠头,“明白了。”
纪子期满意点点头,孺子可教也,挥挥手,“下去吧!”
——
很快到了术数晋级考试的日子。
纪子期在考场里,不意外地碰到了西烈墨。
两人点了点头,并未交流。
倒是其他来参加一等术生晋级三等术师考试的术生,忍不住悄悄打量他俩。
纪子期自不必说,在术数界的名声已传开,对绝大部分人来说,她就是个遥远的天才般的存在,只可仰视,才能瞻仰到其容颜。
因而看她的眼神,大多是带着好奇和敬畏。
看西烈墨就不同了。
西烈墨样子妖孽不说,气场又强大,一进考场就震得那些人忍不住将自己身子缩小再缩小,不自觉生出卑微之感。
后来据说,与二人同一考场的这班术生是有始以来成绩最差的。
因为完全被二人身上强大的光芒所折服,脑子出现了暂时的短路,无法集中精神。
出了考场后的纪子期不顾众人的眼光,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一放下手臂,便见到前边立在追风处的男子。
一人一马,立在冬日寒风中,均生出挺直不屈之感。
杜峰一见到纪子期,忍不住就露出了会心的笑意。
纪子期笑眼弯弯迎了上去,“杜峰,你怎么来了?”
因着纪子期忙着商会会议和考三等术师的事情,两人已经许久没有私下单独见面了。
“来接你。”杜峰柔声道。
纪子期忍着投入他怀抱的冲动,笑得像朵春日盛开的桃花,“等了许久吧!冷不冷?”
“本来有点冷,见到你就不冷了。”
这厮什么时候将情话也说得这么溜了?纪子期心里如此嘀咕,却挡不住泛滥开的甜蜜。
她抬眼望着她,水汪汪的眼里全是他的身影,“等会去哪?”
“去哪?自然是送你回蒋府!”杜峰促狭道。
讨厌!纪子期白他一眼,顺从地任他抱着上了马。
追风跑动之前,杜峰突然将手伸到她面前,然后摊开,里面赫然躺着一朵梅花。
风一吹,莹白花瓣轻轻颤动,带着丝丝清香钻入纪子期鼻子中。
“什么意思?”纪子期扭过头,不解。
“送你的。”杜峰附到她耳畔轻声道:“你不是教杜乐那傻小子追阿玉吗?我猜,你也应该喜欢,就折了朵带来给你。”
好吧,算你识相!纪子期伸手取过那朵梅花,手指故意轻轻划过杜峰掌心,惹得他浑身一颤。
纪子期忍不住笑着靠到他怀中,用头在他胸口蹭蹭。
杜峰惩罚似地用力揽住她往自己身上拉近,紧密得好像要将她嵌到他身体里。
纪子期难受,不依地扭了扭,杜峰才松了些。
心中咬牙道,若不是今日有事要办,定要狠狠治你,让你求饶!
风很大,纪子期躲在杜峰怀里,包裹得严严实实,不受一点寒风的侵袭,也看不清外面的路况。
她并不知道杜峰会带她去哪儿,只迷迷糊糊间,杜峰轻声道:“到了。”
一颗小小的脑袋从批风里钻了出来,纪子期盯着蒋府的大门,有些不敢置信。
这厮居然、真的、送她回了蒋府?
这太阳从西边升起了?突然转性了?脑壳进水了?
不然纪子期实在无法解释他见她,没想着找地方搂搂抱抱亲亲摸摸,居然规规矩矩地送她回了蒋府!
还是说,他这么快就对她失去了兴趣?
不可能!纪子期立马否定了这个想法,刚刚坐在马背上,都能感觉他全身的炙热和僵硬!
百思不解间,杜峰已抱着她下了马。
纪子期眨眨眼,迟疑着要不要问他,这厮是不是有要事去办?
杜峰见她久不离去的身形,暧昧地笑了,“期期是不是舍不得为夫?”
纪子期撇撇嘴。
“进去吧,进去收拾两件衣裳,我带你去个地方!”杜峰伸手宠溺地捏捏她的小脸。
收拾衣裳?去个地方?要过夜?咋听起来这么地惹人遐想呢?
纪子期心中忍不住雀跃,面上又不好意思显露出来,嗫嚅道:“阿爹阿娘知道吗?”
“我已经知会过岳丈岳母了,他们同意了。”
“什么?”纪子期更加糊涂了,这完全不合逻辑啊!
阿娘一直交待,婚前要少见面,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