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嘴才张,就被杜峰堵给住了。
这厮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吧?难道这功夫学来,就是为了方便干这事?
搂着她的男子似察觉到了她的走神,不高兴地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小舌。
纪子期吃痛之下,明白到他生气了,收敛心神,专心地应付自家相公来。
只是一个深吻自是无法让一天未见到自家媳妇的杜峰满足,他的手探到她腰间,不自觉地想索取更多。
纪子期回过神来,怕一旦深陷进去,就是没完没了,忙紧急叫停:“杜峰,先别,我有正事要跟你商量!”
“媳妇儿,咱们现在做的事才是正事!”杜峰不肯松手,意乱情迷地继续吻着她,含含糊糊道。
“杜峰!”纪子期伸手捂住他往她脖子上移动的唇,正色喊道。
听出了她声音中的不满,杜峰停了下来,双眼幽深,面色发红,气息粗重,无一不显示着这个男人的情动。
纪子期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杜峰,先放开我,咱们先说点正事。”
若再搂着她,恐怕自己真的无法控制了。杜峰虽不愿,还是依言放开她,大口大口地吸着气,想缓解体内的躁动。
只是这屋子里到处都是自家媳妇儿身上淡淡的清香,无处不在,越是大口呼吸,那香味进入肺腑后,越是难以忍受。
杜峰忍得生痛,只得用说话来转移话题,“期期,什么事?”
“今儿我去户部,林太爷跟我说了一件事,我想听听你的意见。”纪子期道:“自推行商行承包修路及四大城发展计划以来,
黎国的国库税收日益增多,在可预期的未来,应该会有更可观的收入。
苍月国皇帝知晓此事后,写了求救信给陛下,请求黎国派人去支援苍月经济发展。
苍月国一直依附黎国生存,对于此事,到底答不答应,以及答应后派谁去的问题,皇帝陛下和林太爷都很为难。”
听到此事,杜峰身上的火散了不少,他皱皱眉,直接了当地问道:“你想去?”
纪子期不瞒他,“杜峰,你我现在夫妻一体,无论任何事做任何决定,不是我自己一人决定便可,必须同你商量。
然后商量出一个双方都可以接受的结果才行。”
她偷瞟一眼他面上神色,只见他面色严肃,眉头微蹙,好似在为什么事纠结一般。
纪子期咬咬唇,嗫嚅道:“要不我明日同林太爷说,让他另寻合适的人选。”
杜峰回过神,知道她误解了自己的沉默,上前两步拥住她,“期期,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带着她走向床边,坐在床沿上,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今日我向陛下提了想去东林的想法,陛下还在考虑中。
但东林已连续三次对战落败,现在朝中最有希望派出去的不是爹,就是我。
爹年纪不轻了,如今我主动请缨,如无意外,陛下会同意我的请求的。
我刚想的是,如果你去天凉,我去东林,这天凉与东林隔了多少距离?
如果我先送你去苍月,再从苍月去东林,需要多长时间?”
“你同意我去?”纪子期傻傻问道。
杜峰温柔笑道:“期期,你是这世上难得的女子,从决定要娶你那一天起,我就没想过要将你束缚在后宅之内。
你有你的理想和抱负,我虽无法替你完成,但我决不会阻你的路。你现在做的事,很多早已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
但这一切,对我来说无关紧要。最紧要的是,我想让你知道,只要你回头,会发现我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支持你。”
纪子期感动地猛亲他一口,“相公,你真好!”
想到他先前说的送她去苍月再去东林的话,如果能这样自然是最好了,他们又多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相处。
可是,“如果你送我去苍月再去东林,你不是会很累吗?”纪子期仰着头,带着期盼和不舍。
“傻瓜,”杜峰亲吻她鼻尖,轻笑一声,“没你在身边,那才是真的累。”
这话听着很正常,偏偏纪子期想得深,红了脸。
“期期,我说正经的。”杜峰见她羞涩模样,一本正经地调笑:“你想到哪去了?”
纪子期忍着面热,白他一眼。若不是你这厮永远一副吃不饱的模样,她会想歪?
杜峰被她看得又兴起,呼吸开始急促,暗声道:“期期,很快就有好长一段时间不能见面了,你是不是要先补偿我?”
纪子期想着苍月之事,最快也要三四个月的时间才能布署完毕,心里一软,轻轻点了点头。
“先用过晚膳好不好?”她低着头,细若蚊声。
杜峰已一把将她压在床上,狂野地扯她衣衫,声音暗哑:“为夫饿了一天了,现在不正是在享用吗?”
就着说话的空当,已将她剥了个精光。
杜峰想着很快就要分开,动作越发粗暴狂野。
纪子期有心配合,强忍着不适不出声,渐渐也开始感受到不一样的趣味,顺从地随着他的节奏。
等一切停歇息后,已快深夜,桌上的饭菜早已凉了。
好在天气炎热,吃点凉的东西也不为过。
纪子期累得想就此睡去,杜峰怕她饿久了伤胃,“媳妇儿,乖,吃点东西后再睡,免得伤胃。”
她怨念地瞪他一眼,还不都是你的错!
杜峰肩一缩,讨好道:“媳妇儿,我端来喂你。”
在杜峰的连哄带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