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子期眨眨眼,“我不会弹琴吗?”
“姐,你在学院里学没学过,你不知道吗?”小雨被搞糊涂了。
纪子期也糊涂了,“我以前没学过弹琴吗?”
“没啊!”小雨迅速答道。
不是吧?
纪子期傻眼!
她原想着原主小雪书画绣都不错,这琴肯定也不错!
就想着沾沾光,过过古装女主瘾。
可是,竟然没学过?不是吧?
“为什么?”
“娘说女孩子家学一两样就行了,不必学那么多分心!所以咱们就只学了书画!”
纪子期囧了,竟然闹了个大乌龙!
苏谨言有些不满了:“子期,你把我叫来,就为了听这个难听的咕咕吃吃声?”
“大姐!你刚刚弹的声音好难听!”小风也跟着附和道。
纪子期尴尬笑道:“呵呵,这个,姐只是想试试音,下次,下次姐学好了再弹给你们听!”
三人鄙夷地看她一眼,起身离开亭子,各自玩各自地去了。
冻得哆嗦的纪子期打了个大喷嚏后,回房穿回了正常的衣裳。
她边穿衣心中边打鼓,这下可怎么办?原以为原主小雪会弹琴,只需重点抓骑射就好了!
可现在小雪也不会,她自己在现代可是个音痴啊!
纪子期跨下脸,明天无论如何也要厚着脸皮求百里夫子单独教她了!
百里夫子倒是很热情,他生平最大的爱好,一是弹琴,二是教人弹琴。
当下便答应下来,立马开始教她。
纪子期不好意思地说自己毫无基础。
百里夫子楞了一下,也不嫌弃,便从最基础地开始教她。
只是,
小半个时辰后。
被魔音贯耳地百里夫子,再好脾气也有点受不了了。
“纪小雪同学啊,要不这样,你呢就先回家练个两天,两天后的这个时辰你再过来,让夫子验收可行?”
丝毫不知自己被嫌弃地纪子期,感激地告别夫子回到了纪园,开始了她勤奋地练琴生涯。
耳朵里塞了两团棉花的小风小雨对望一眼,眼里露出痛苦的神色。
可他们的大姐过两日就要考试了,又这么努力地弹琴,他们也不忍心叫她不要弹了。
隔壁谨园的苏谨言可没这么好说话了。
他冲进纪园,一脚踹开纪子期的房门,暴躁地吼道:“纪子期,求求你不要再弹了!再弹下去我会被你逼疯的!”
纪子期停下弹到痛得麻木的手指头,不解问道:“什么意思?”
琴声终于停了,苏谨言吐出一口气,觉得烦躁消了不少,“子期,你不知道你弹地有多难听吗?”
有吗?纪子期眨眨眼,不觉得呀!她还觉得她一下午进步了不少呢!
苏谨言叹口气,“小雨小风,过来!”
小雨小风在琴音停下时,已取下了耳中的棉花,听到苏谨言的呼唤,便齐齐来到了纪子期门前。
“小雨小风,你们大姐的琴声如何?”
小雨小风互看一眼,低着头不出声。
难道真有那么难听?
纪子期又眨眨眼,“小雨,小风,说实话!”
小雨抓抓头,小声道:“还好吧!”
小风搔搔耳,小声道:“一般吧!”
“嗯?”纪子期提高音量。
小雨吐出一口气,声音略大些:“不是太好听!”
小风吐出一口气,声音略大些:“有点难听!”
苏谨言翻翻白眼。
纪子期盯着二人不出声。
“好吧!很难听!”小雨大声道。
小风跟着点头,“真的很难听!小风和二姐在耳朵里塞了好多棉花,都挡不住大姐的琴音!”
苏谨言兴灾乐祸,“瞧瞧,我没说谎吧!”
纪子期的信心完全被打击到,她苦着脸犹不死心,抱着最后的期望,可怜兮兮地问三人,“真的,那么难听?”
三个脑袋整齐划一地没有丝毫犹豫地重重点头。
呵呵,原来百里夫子让她回来慢慢练,是这个原因!
但是她真心没觉得有多难听啊!
无人理解的纪子期只好来到学院马厩里,对香菇诉说她心中的苦闷,“香菇,你说我真的弹得那么难听?
苏谨言小风小雨都说难听,我当他们年岁小不懂欣赏。
后来我还找夏荷灵菊灵玉来,弹给她们听。
你知道吗?那三人更夸张,直接捂着耳朵说还有事下次再来,竟然逃跑了!
我现在可是一点信心都没有了。
香菇,你说怎么办才好?”
香菇默默吃着纪子期带来的芝麻卷,偶尔喷个热气当作回应。
“香菇,我要是有机会弹给你听多好!你一定懂得欣赏的对不对?”
香菇:“嘶…”
纪子期惊喜:“香菇,你是说好是吗?”
香菇:“嘶…”(笨女人,本小姐说的是不要!)
纪子期可惜地顺顺香菇身上的毛,“学院里除了琴房,别的地方只有百里夫子院子里可以弹琴,其他地方是不允许的!”
香菇:“嘶…”
纪子期:“你也觉得可惜是不是?”
香菇:(本小姐是说太好了,逃过一劫!)
同香菇发泄了一会牢骚的纪子期,在香菇的鼓励(蔑视)下,元气满满地回到纪园继续弹琴。
若不是百里夫子脾性好,又看着纪子期红肿的指头,知道她回去后勤练不缀,否则已休身养性许久的他,面对纪子期的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