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几日不见,你也想得我紧了!”
谁想你了?纪子期暗中咬牙,除了你这货,谁还有你这么不要脸?
“你放开我!”纪子期扭动身子。
这次杜峰如她所愿地松了手,纪子期转过身后退几步,站到自以为安全的距离。
隔得有些远了,几日未见想好好看清楚她的杜峰,不满地勾勾手,“期期,过来!”
我才没那么傻呢?纪子期瞪着他不动。
杜峰勾起一边唇角,带着几分邪气,眯着眼像打量猎物似地看着她。
纪子期的心突突地跳了起来,腿一抬就想跑。
杜峰声音凉薄,语含威胁,“期期,你是想让我抓住,先吻你一番呢?还是主动过来,让我今日放你一马?
你不是术科第一吗?这术数计算不是很厉害吗?
不如你算算看,是你跑得快,还是我跑得快?
到底如何做才更划算?”
纪子期的腿便定住了。
她左右衡量一番,不甘心地向着杜峰的方向小移了两步。
“走近点!期期,我的耐心有限!”
杜峰站在那屹立不动,眉一挑,表示自己的不耐烦。
纪子期咬牙又向前走了几步。
眼看已触手可及,杜峰眼睛含笑,他伸手一拉,将纪子期拉入怀中。
纪子期大惊,双手撑在他胸膛,怒道:“你不守信用!”
杜峰双手搂着她的腰,让她靠近自己,双唇上扬:“我只说放你一马不吻你,没说不抱你!
若你想换过来也成的!”
说完噘着嘴便向她靠近。
纪子期忙将头扭向一边,大声急切道:“不换!不换!”
杜峰略有些可惜地收回压向她的头,轻轻道:“不换的话,那你乖乖别动!
好几日未见了,让我好好看看你,解解相思之苦!”
那声音轻得像情人间的低语,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缠绵得像情人间相互织就的网,让双方自愿深陷其中。
纪子期只觉得脸上阵阵发热,垂着眼咬着唇,不敢与他对视。
然后感觉杜峰炙热的眼神扫过她的额头、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鼻子,最后停在了她的唇上,久久不肯离去。
纪子期心中怦怦乱跳,不由得呼吸急促起来。
杜峰轻轻笑起来,像春日细雨般绵绵密密,“期期,别紧张!睁眼看着我,嗯?”
纪子期只觉得心中一荡,无法抗拒地睁开了眼,对上了杜峰的眼睛。
那对黑眼珠子像泡在一汪春水里,旖旎多情又清澈纯粹,倒映出她粉面桃花含怯带羞的脸。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纪子期的脑海中忽然闪过这句话,然后浑身一惊,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看够了没?”她咬着唇问道。
杜峰叹息一声,只觉得心中柔得一塌糊涂,“永远也看不够,怎么办?”
纪子期抿紧双唇,说不出话来。
杜峰松开一只手,从怀中取出一物,然后万般不舍地松开另一只手,抓住纪子期放在他胸前的左手腕,将那物套在了她手腕间。
纪子期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只红玉镯子。
红得似血,妖艳诡异!
“送你的!”
纪子期右手抓住那镯子,用力向外拔,“我不要,还给你!”
“不是我的!”杜峰看着她的动作,也不急。
纪子期停了下来,不是他的,什么意思?
“据说这是我曾曾祖父送给我曾曾祖母的定情信物,所以应该算是我曾曾祖母的物件!”杜峰眼含戏谑,“你要还的话,就还给我曾曾祖母好了!
不过她老人家已作古多年,你戴个七八十年,到时与我一同下了地府后,见到她老人家,再还给她好了!”
纪子期气结,家传信物?更要不得,于是手上更加用力了。
杜峰不慌不忙道:“这镯子据说带上后就取不下来了,除非去世,或者是砸碎!”
然后双眼锐利地对着纪子期道:“期期,别说我没先警告你!
这镯子与杜家的命运息息相关,若是稍有损坏,等于是断了杜家的后!”
然后纪子期握着镯子的手,就开始抖起来了。
她愁眉苦脸地打量手上的镯子,想着有何不损坏镯子的方法,可以将它除下来。
因此忽略了杜峰嘴角得逞的笑容。
小丫头片子!随口编个谎话你就信了?这么容易心软,还想跟爷斗?
——
转眼又到了月考时间,这是纪子期入棋林学院的第三次月考,已两月艺考不及格的纪子期,这次考试至关重要。
杜峰自那日给她戴了个什么曾曾祖母的遗物后,很自动地没再骚扰她,让她专心准备这月的月考。
唐大公子也因为月考这个原因,这十来日并没有刻意与纪子期亲近交谈,当然时机合适的时候,他还是没忘搭讪一两句,表现自己一番。
程清则在每日下学后和其间的一次沐休日,专门抽出时间来陪纪子期练琴,耐心地指导她。
知道严重性的小雨,不再嫌弃纪子期的琴艺难听,反而每天只要没听到琴声,就会紧张兮兮地跑过来,催着纪子期要勤加练习。
学院里的两位院长还有各位夫子以及甲级的所有学生,也都密切关注着这次月考。
看看纪子期是能逆袭成功呢?还是术科第一却因艺科不合格,而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位被退学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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