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表现的过于羞涩,于是傲娇答道:「谢什么谢,你快点好起来,我们还得赶去
西都汇报情况呢。」
「是啊……」想到此行目的,墨天痕长叹一气,也不再说话,只是躺在床上
仰面朝天,心道:「也不知梦颖、晏师姐,还有柳姑娘她们现在如何,有寒大哥
照拂的话,应是无虞吧。」贺紫薰见他不再说话,也不去理会,自己到一边吃饭
去了。
是夜,月影横天,星辉洒落,大地无声,只有小河川流,水声不绝。河边的
小屋中灯火已熄,却有一人,心火未灭。
小屋中,一道黑影蹑手蹑脚的来到墨天痕与贺紫薰所住的房间之前,小心翼
翼的推开房门,借着窗外透来的月光,瞧见屋中二人,墨天痕在床上熟睡正酣,
贺紫薰则蜷在一旁的竹椅上,拧着纤细如柳的腰肢趴在小桌边,发出细小而轻微
的鼾声,月色星芒如银绸般披洒在她起伏有致的玲珑娇躯上,更映的她柔婉娇媚
的侧颜如梦似幻。
「简直就是仙女下凡!」来人竭力压下被眼前美景震慑的心绪,趁美人熟睡
,更仔细的欣赏着她完美火辣的迷人身段,只见那贴在椅面上的臀丰隆挺翘,顺
着臀丘向上看去,那条高耸的曲线在腰肢处陡然跌落,起伏蜿蜒,直至肋下,复
又陡峭起来,沿着鼓胀饱满的胸廓划出一道如天上弯月一般的浑圆轨迹。
「白天离的远没看真切,离近了看竟然这么辣!」来人强忍激动心情,捏住
贺紫薰肩头将她轻轻扳回身,只见女捕头胸前衣襟半敞,内里春光外泄,娇耸的
乳峰如白玉雪脂般挤成一团从领口溢出,片片诱人的美肉与深不见底的乳沟在月
芒照耀下更是魅惑自生,无比撩人。
看到这里,来人再也受不住眼前美景诱惑,也不顾是否会惊醒二人,埋头便
往女捕头裸露在外的那片莹润乳脂上噘嘴凑去!
贺紫薰身为捕快,平日里自然机警万分,不然早被不法淫徒得手去了,然而
她连日奔波,又背人拖剑,已是疲累到极点,今日终于有个安稳的地方睡觉,竟
是睡的死死的,连有人进屋也未有所觉。迷糊间,贺紫薰只觉得有人将她扶起,
她本以为是墨天痕,突的心思电转:「小墨不是手脚不能动弹么!这是谁!」想
到此节,身为捕快的素养瞬间回归,一个激灵睁开眼,只见一副粗犷却猥琐的面
容正向自己敞开的胸襟处凑去,当下施展擒拿功夫,一手如电反扣住来人下巴,
一手横在胸前顶住来人身躯,玉膝盖支住来人小腹,只半招,便让来人寸进不得
,随即喝问道:「谁!」借着月光定睛一看,却是此间主人刘老三。
刘老三不懂武功,也未曾想到眼前美人是个身手凌厉的捕快,丝毫不知自己
已被制住,只道是佳人抗拒,反而厚着脸皮道:「小娘子,不要害怕,是我。」
寄人篱下,贺紫薰虽惊疑刘老三为何半夜偷袭,也不好太过得罪,只得问道
:「刘……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刘老三见贺紫薰不加以反抗,更是变本加厉,兴奋道:「小娘子,这里缺医
少药,你又没钱,你的小相公我看是活不成了,你不如从了我,也好有个归宿不
是。」
贺紫薰一听,哪还不知他是色欲熏心?想要当着自己爱郎的面强占自己,这
口气她如何能忍?只见女捕头目光陡厉,公门擒拿手后半招顺势使出,指矬,肘
顶,膝撞,三式连环,转瞬将这意图不轨的猥琐大汉击飞!
刘老三被打翻在地,痛的来回打滚,偏又不敢大叫,怕惊醒墨天痕与自己婆
娘。贺紫薰平日最恨这种好色淫徒,何况他竟如此明目张胆的想在墨天痕面前侵
犯自己,下手更是不留情面,上前一脚踏住刘老三胸脯,使出七八分力气,踩的
他胸骨嘎吱作响,咬牙道:「你娘子热肠好施,心地善良,怎就嫁了你这见色眼
开的乌龟王八蛋?」
刘老三这才知晓眼前这看似娇弱温婉的美丽女子不是善茬,连连讨饶道:「
姑奶奶饶命,小的给猪油蒙了眼,小的有眼不识太岳山,求女侠饶命!饶命啊!」
见男人癞皮狗般讨饶的模样,贺紫薰心中说不出的厌恶,但毕竟是在人家中
,又被他娘子好生照料,着实下不去手,心中思量片刻,又暗中加劲踩了一脚,
这才解恨的收腿道:「看在你娘子的份上,饶了你这回,你若再敢对本姑娘动歪
心思,就准备蹲大牢去吧!」刘老三连连点头应承,想要跑,却被吓得脚底发软
,也顾不得什么面子,手脚并用的从二人房间头也不回逃窜而出。
这边刘老三狼狈逃走,墨天痕才悠悠转醒过来,见贺紫薰凝立在月光之下,
不禁问道:「紫薰,我听见有响声,发生何事?」
贺紫薰瞥了墨天痕一眼,心道:「我这边这么大声响,你却才醒,果然疲累
加受伤之下,灵识迟钝许多么。」心疼之下,也未将刚才之事说出,只是轻描淡
写道:「椅子上睡的不习惯,跌了一跤而已。」
墨天痕心疼道:「那你扶我去椅子上,你去床上睡吧。」
贺紫薰笑道:「你不能动,就掉不下来了?你若掉下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