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寒公子,我与玉龙山庄素来无甚瓜葛,你不如不要插手。」
寒凝渊负手道:「寒某此举,只因为看你不爽,仅代表个人,与玉龙山庄无
关。」
杨宪源被呛了一脸,咧了咧嘴,笑道:「很好,那你今天就陪那姓墨的小杂
种一起下去吧!」
「下去的只会是你!」墨天痕忍无可忍,一步跃至门外,墨剑凌空横扫,炽
烈剑气挟盛怒之气,破空爆燃!一旁寒凝渊与晏饮霜亦有了动作,寒凝渊提气翻
掌,冰功自发,身周空气瞬间冷冽,晏饮霜锦绣出鞘,虎胆剑锋芒毕现!
玉龙冰功、扫空热剑、正气军势联袂而出,寒意、压力、锐气三方汇聚,挡
在杨宪源身前之人一经交接,便感压力十足,纷纷倒退出去。墨天痕随即跟上,
墨武春秋掀起风岚狂飙,将护卫众人刮的东倒西歪,从人群中破开道路,直取杨
宪源!晏饮霜与寒凝渊见墨天痕一马当先,也赞掌提剑,与回过神来的众护卫们
战成一团。
杨宪源贪生怕死,逃路的本事算是一流,一见形势不妙,矮身躲过墨天痕一
剑,夺路往门口而逃。跑到院口,正见赶来营救的门人,忙大呼道:「快!快!
这三人要杀我!你们速去抵挡!男的杀了!女的活捉!」
众门人这半月来已知他德行,也没说什么,便各执兵刃上前,将三人团团围
住。三人目标只在杨宪源,对其余人难下杀手,此刻对手人数骤增,挟杀而来,
三人应对皆感吃力,一时陷入危境!
一旁柳芳依看见三人被围,刀光剑影中铿锵之声不绝于耳,吓的心惊肉跳,
忙跑出门唤道:「你们莫要动手,他们三人是我朋友!」
众门人中有人见过墨天痕三人,正在纳闷门主为何要对他们下杀手,此时又
见主母出面制止,不禁放缓了攻势,三人也方能稍作喘息。
杨宪源本已得意洋洋的欣赏「好戏」,只等墨天痕血溅当场,晏饮霜雌伏胯
下,不料竟被柳芳依出面搅局,心中恼恨更甚:「你既然还想护着这小子,那就
别怪我不留情面!」当即吼道:「柳芳依!你堂堂飞燕主母,竟伙同姘头想谋害
我!dàng_fù!还有脸指挥我的门下?众门人听令!柳芳依勾结外人,意图谋害本门
主,一并给我拿下!」
听到此话,众门人不明所以,不禁面面相觑,但杨氏父子积威已久,仍是有
不少忠心之人调转身形,向柳芳依合围过来。
柳芳依被他而言反污,亦气苦难当,想到他种种恶劣行径,又看向仍被包围
苦战的墨天痕,心一横,眉一竖,怒道:「你休要血口喷人,颠倒是非!我与墨
公子清清白白,你只不过看上晏姑娘美貌,想要杀人夺女而已!」
杨宪源不想柳芳依竟会「反咬一口」,羞怒道:「他先动手伤我!柳芳依,
你才是颠倒是非的那人!众门人听令,速速将他们拿下!若有慢怠,以叛盟罪论
处!」
江湖门派,最重义气,叛盟之罪,即是死罪,众门人见盟主下了决杀令,虽
心有犹疑,却是不敢抗命,再度向四人逼杀而去,柳芳依身乏无力,又无兵刃,
瞬间被制!墨天痕三人再遭猛烈围攻,也一时支绌起来!
见柳芳依被制,墨天痕三人疲于招架,杨宪源心中得意不已,踱步走至柳芳
依身边,疯狂笑道:「小杂种,你继续横啊!醉花楼坍塌没砸死算你命大,今日
落在我手上,定叫你后悔为人!」
柳芳依见墨天痕身处险境,哭着喊道:「墨公子!你快走!」
墨天痕于乱战中听见柳芳依哭喊,墨剑挥舞更疾三分:「墨天痕今日定当把
你救离此处!不会让你再受欺凌!」
柳芳依见男儿为她舍生忘死,心中更是感动,也更不愿墨天痕在此殒命,扯
着已然哭哑的嗓音喊道:「芳儿知晓你活着就够了!我已是残花败柳之躯,不值
得你再以身犯险!快……」话未说完,杨宪源一巴掌重重抽在她脸上,让她原本
凹陷的脸颊瞬间肿胀鼓起!
「贱人!都这样了,还念念不忘那杂种!老子的面子都让你给丢尽了!」杨
宪源怒吼着,反手又是一巴掌,把她打的口鼻中鲜血直流,随后转身朝着被围攻
的几人讥讽道:「墨天痕!这女人这么喜欢你,还不是给老子夺了chū_yè,玩弄至
今?现在她就在你眼前被我打了,你又有什么本事来救她?还有你!玉龙山庄的
少爷,你家那般势力却舍弃不用,现在后悔了吧!遇上我,注定是你的不幸!」
墨天痕见柳芳依遭辱,恨的睚眦欲裂,正欲运招强攻之时,(乐2)院中却
气温骤降,周围空气隐有冰花凝结,在夜中光辉熠熠!
「你太过高看自己!胸无大志之人,从不配做寒凝渊对手!」龙山庄二少庄
主凝指向天,周身寒气凛然,朗声道:「以我三人之力,花千榭尚不是对手,这
群乌合之众又如何能挡!」说话间,凝玉真气贯天而出,在天顶结成无数冰箭!
「玉挽千箭九州寒!」一声长喝,万千冰箭便直落院中,冰锋过处,贯体透
肉,飞燕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