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兄长说逊色于人,玉兰姬也不气恼,媚笑道:「那捕头乃是天生的尤物,
又是不曾欢爱过几次的粉鲍,我的确自叹不如……」说着,她极为巧妙的扭起丰
臀,让yín_xué与菊道一前一后富有节奏的吞吐着两根ròu_bàng,还不时缩紧密径与菊肛
将两根ròu_bàng箍的更紧,得意的道:「但若论技巧,我可比那雏儿让人受用百倍!」
墨天痕已无心鄙视这对恬不知耻的兄妹俩在自己眼前yín_luàn苟合,还如说家常
般谈论着羞耻之事,只眼睁睁的看着玉天一粗壮的ròu_bàng毫无怜惜的在贺紫薰mì_xué
中捅进抽出,每一下都如万钧巨锤敲打着他酸楚难受的内心!
贺紫薰此刻似乎已失了神志,她杏眸微眯,如软泥般瘫在石床之上,任由生
命中的第三个男人在她已被播种的一线美鲍中恣意索取,胸前挺立的傲人háo_rǔ因
一记记势大力沉的肏弄而巍巍颤颤,樱唇轻启,口中吐出阵阵娇柔媚吟!
这时,墨天痕右前方的石床之上,却传来梦颖的惊惶呼声:「不要了……你
不要再来了……我刚才已经尿了两次了,实在受不住了!爷爷,我求求你,不要
再继续了……」她怕墨天痕担心,除了两次绝顶外,一直强忍着没叫出声,但这
会隐隐感觉自己又要「尿」了,实在受不住了,才开口讨饶。
玉兰姬听了,不禁露出讶异的表情:「咦?我原本以药王对付这小姑娘信手
拈来,没想到她泄了两次仍能神志清醒,不愧是身具初阴真炁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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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天痕正咬牙切齿的关注着梦颖的情况,听她在耳边一说,顿时一愣,问道:
「初阴真炁?那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在梦颖身上!」
玉兰姬媚笑着用花芯抵住墨天痕龟首研磨数下,这才道:「哟?想知道吗?
射给人家,人家就都告诉你。」
墨天痕不料她竟提出如此yín_jiàn的要求,当下撇过头去不再搭理,只关切的看
向梦颖,生怕药王对她做出更过分之举。玉兰姬也不生气,如此持久的ròu_bàng,她
也乐的多享用一段时间,反正自己需要的,就是不断的刺激他。
「为什么不要了?难道你觉得不舒服吗?」药王听了梦颖讨饶,竟是停下抽
插,好奇的问道。
梦颖为难道:「舒服是有一点,但是太羞了,我……我每次那个的时候都又
酸又麻,现在身子都软了,再继续下去我会死掉的……爷爷,我知道你一路上虽
然凶我、威胁我,但也很照顾我,你要是想杀我,用个痛快的法子吧,别让我这
样去死……」说到这里,她已哽咽起来:「呜……我已经在天痕哥哥面前失了身
子,本来就不想活了,你要是想杀我,呜……就给我个痛快吧!」
药王见身下小美人哭的梨花带雨,一时心软下来,抚着她已散乱的发髻温柔
道:「放心,不会死的,这只会舒服的,只要你静下心来享受,你就会体会到人
世间最愉悦的事情。」
梦颖却呜咽道:「你不要骗我……我知道这种事情只有和相爱的人一起做才
最舒服,你当着天痕哥哥的面要了我的身子,我……」
她话还未说完,却见药王脸色一变,粗暴的打断道:「够了!不要再口口声
声的提你的天痕哥哥了!他就是个王八蛋,明明在你面前却没办法救你,眼
睁睁的看你被别人破身!这种没用的男人,你还对他念念不忘吗!」
药王说着,面容已尽是怒火,眼中却是老泪纵横,也再不顾梦颖的讨饶,重
新挺动起不似老人的粗硬ròu_bàng,在梦颖粉鲍中chōu_chā起来,口中念念有词着:「忘
恩负义的女人!我这般对你!你竟还想着别的男人!」说话间,他肏弄的力道越
来越强,动作也越来越粗鲁,直肏的梦颖胸前娇挺的yù_rǔ甩晃生波,两粒樱红的
肉珠在颤抖间如绽梅花!
墨天痕听药王辱及自己,更见他动作越发粗暴,忙吼道:「快给我住手!你
这不要脸的老淫棍!你cǎi_huā无数,祸害了多少良家,竟然有脸说别人的不是!」
他一直在那声嘶力竭的怒吼,嗓子早已沙哑,玉牵机听的聒噪,直接扯下玉
兰姬身上的薄纱蛮横的塞入墨天痕嘴中,又狠狠的掴了他一掌,厌烦道:「你叫
的不累我听的都累,莫再搅了我的兴致!」
墨天痕被打的口鼻流血,但因嘴被塞住无法说话,只能回头怒瞪这玉牵机,
喉间发出低沉的闷响。玉牵机也不再理他,继续耕耘起玉兰姬的菊肛。
梦颖突然不能再闻墨天痕声音,也不顾自己mì_xué中正插着别的男人的ròu_bàng,
挣扎着就要起身,却被药王死死箍住她纤幼的腰身,不让她挣脱分毫!情急之下,
梦颖奋力捶打着药王的胸膛贺手臂,哭喊道:「你放开我!放开!天痕哥哥到底
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不说话了!」
药王亦是心中有怒,却生怕伤到梦颖,手上不敢再加力道,只得故技重施道:
「他好好的!但你若再敢反抗,我就不能保证他仍能安然无恙!」
这一招果然有效果,梦颖听了,顿时停止挣扎,纠结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