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卫队长负伤的负伤,倒地的倒地,陆玄音危机暂解,墨天痕忙向母亲身旁
飞奔而去,却听背后风声大作,竟有掌劲破空袭来!忙扭身躲开,回头一看,却
是那女子所发,不解问道:「这位师姐,为何如此?」
那女子白了他一眼,却并不理他,只与身旁男子并肩向金钱山庄众队长走去。
墨天痕察觉事情有异,生怕又被背后偷袭,只得站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
那一男一女来到金钱山庄众护卫身前,执笔男子神情不悦,开口竟是责骂语
气:「你们好大的胆子!」
墨天痕却倒吸一口凉气,这分明是金钱山庄一伙新到的援兵!焦孟期含泪道
:「魏大哥!你看毕大哥他……」
那一男一女看见毕狼腾惨状,不禁眉头皱起,眼神颇为哀伤,但那执笔男子
仍是斥责道:「堂堂神金八卫,连个毛头小子也制不住吗?」
墨天痕救母心切,早忘了陆玄音让他赶紧脱逃的话语,问道:「你们是什么
人?」
那执笔男子头一偏,上下打量了番墨天痕,这才缓缓道:「金钱山庄绝金四
护之首,铁笔判生魏讽。」
又指着身边女子道:「吾妻,绝金四护之一,生死有簿秦有书。」
听他们自曝家门,竟是金钱山庄最强几人,墨天痕当即戒备起来,却见秦有
书拔出负剑,冷眼向走向陆玄音!「你要做什么!」
墨天痕顿觉不妙,挥剑上前便拦,不料脚步甫迈,一道快绝人影已来至眼前
,手中判官铁笔已点在他咽喉前不远处,正是「铁笔判生」
魏讽!「若再向前,小命不保。」
墨天痕哪里顾的了他?挥剑便扫开那支铁笔,复又上前,却见魏讽一笔再临
,招式飘忽难判,将天宗、中腕、阳关三穴笼罩其中!横遭阻拦,墨天痕只得先
解决眼前之敌,墨剑反手一竖,连拆铁笔攻势,随即探剑刺出,直取魏讽手腕!
魏讽眼一凛,叫了声「好招式!」,判官铁笔横旋反握,笔尖在墨剑剑嵴上重重
一点,墨武春秋顿时偏开数寸。
墨天痕忙回锋再斩,魏讽亦不慌忙,用笔头凹槽接住剑锋,劲力一吐,沉重
墨剑竟被这股劲力崩开,连带墨天痕自己亦是站立不稳,连退数步!连续两招被
人轻易化解,墨天痕心知遇上今日最强对手!心急之下,绝式再运,霎时夜空中
风舞弥漫,云霞绽开,正是阴阳双脉所辅下的八舞风云联招!魏讽见他剑招架势
古朴,气势却是恢弘,亦知眼前少年不可小觑,正欲出极招以对,却听身后秦有
书道:「住手!」
墨天痕这才见着,方才他与魏讽缠斗之时,秦有书配剑已有小片剑锋陷入陆
玄音勃颈细肉中,沁出丝丝血痕!墨天痕大惊道:「你想做什么!快放开我娘!」
秦有书瞥了眼焦急少年,冷声道:「只要你弃了兵刃自愿受缚,与我们同去
面见庄主,我保她无虞,但你若再挥剑相向,雁偕剑下芳魂杳!」
墨天痕见二人方才分明就不允许他人对母亲不利,但他却不敢冒险,挣扎片
刻,终是怒叹一声,将墨武春秋轻缓放在地上,满怀不甘的道:「来吧。」
焦孟期这才上前,怒瞪着墨天痕道:「小子,你可以,一会有你的苦头吃!」
说着一拳突出,狠击在墨天痕小腹!墨天痕被打的身子一弓,焦孟期一掌又
至,抽在他脸颊之上,竟将他撸翻在地!墨天痕只觉小腹剧痛,眼中金星直冒,
耳内鸣响四起!焦孟期仍不手软,对着倒地的少年狠踢数脚,每一脚都运上内力
真劲,踢的他几乎背过气去,这才稍觉解气,拿出绳索将墨天痕绑了,对魏讽和
秦有书道:「魏大哥、秦姐,这次多亏你们了。」
二人正在查看众队长伤势,听他道谢,魏讽却严厉道:「你们这次,太丢人
了。」
秦有书亦道:「难怪庄主会为这少年开出五千两的悬赏,他确有过人之处,
只可惜,脑袋不太灵光。」
焦孟期自知惭愧,低头道:「是,若不是二位到来,神金八卫只怕要全数葬
送在此。」
魏讽却道:「他年纪轻轻,有如此修为,又岂会是愚鲁之辈?罢了,事情已
过,暂且不提。小焦,我们来前,庄主吩咐,令小冷将此chù_nǚ子与这妇人立马送
走,不得耽误,但眼下八卫队长就只有你还有战力,我便自作主张,让你走这一
遭好了。」
焦孟期道:「无事,左右也走过四五回了,路熟。」
魏讽点头道:「好,那你点好人马,即刻动身吧。」
焦孟期当即答应,扛起昏迷不醒的陆玄音便往院外走去。
墨天痕朦胧中仍有意识存留,听到他们对谈,虽是浑身剧痛,仍挣扎着虚弱
道:「你们……要……带她……去……去哪?」
焦孟期脸上连连抽动,似是在强忍怒意,狠狠剜了他一眼,这才继续向外走
去。
魏讽轻叹一声,俯下身在墨天痕颈后大椎穴上勐然一噼,墨天痕顿觉眼前一
黑,彻底丧失意识!「相公,现在如何处理?」
秦有书问道。
魏讽提起墨天痕,对她道:「我先带他去面见庄主,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