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率不高。况且,科玄智这牛鼻子谨慎异常,还留有后手,我能感觉到那队人马不远处仍有高手暗中护持,功力之高我胜之亦难,难保不是为了针对我而请
来的高手,只消我一出手,脱身再难。再者,如此堂而皇之,大张旗鼓的针对墨家,若是传到不该知道的人那里,对我们而言,将有天大的麻烦。”
蜻魅似乎领会到点什幺,试探性的问道:“少主的意思是……?”
少主手一摆,云淡风轻的道:“等!我们针对墨家这幺多年,闭月永劫草的效果已经完全显现,墨家已不可能再出不世高手,墨天痕完全没可能成长到
足以对抗我们,除非他一辈子不出正气坛,不然我们总有机会趁其落单时将其拿下,逼问墨心石下落!”
“可是少主……”蜻魅支吾道:“我们所带来的镇气散已经不多了,硬等的话到时候恐怕……”少主笑道:“无妨,诸君此行辛苦,我们先回庄里修养
一段时日再作行动,不过期间我们的情报网不能断,此事仍由蝥魉负责。至于墨夫人……”少主邪性笑容再度扬起,眼中却闪过一丝杀机,慵懒问道:“你
们玩够了吗?”众部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皆是难以取舍之色,很显然,陆玄音身段丰美,清婉出尘,气质若仙,又是道门高徒、名家之女、被他们
算计杀害的侠者之妻,这等条件一一综合,确实让他们流连忘返,百玩不厌,但少主此时杀意显露,众人生怕少主不允他们把陆玄音带回老巢,是以无比纠
结。
少主看众人表现的难以抉择,笑道:“诸君不必纠结,此等美人,姿色资质皆是中上之姿,弃之可惜。关键是,她是我们获得墨心石的一个有力的筹码
,我必然会将她带回,诸君若是意犹未尽,回庄接着玩耍便是。”众部下皆是松了一口气,齐齐拜谢少主。少主点点头,对众部下道:“螟蜮螟魄蛮魌,你
们将墨夫人带回庄里,顺势修养,回去时除去回去路上足够的镇气散,其余全部交我。蝥魉可在此地再修养二三日,然后接手情报工作,你的镇气散让螟蜮
遣人与你送来。惊煞蛩魇蜻魅,带上所有的镇气散,随我前往正气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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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落松城,连日奔波的煌天破,一路风尘仆仆,来到一座清净幽深的府邸之前。此刻他白衣略染尘埃,面容稍显倦色,眼神却仍是炯然闪亮。他敲开
府邸大门,府中走出一名下人装扮的老人,一见是他,忙开了门,把他迎了进去。
府邸之中,满眼青翠,白墙灰瓦,松柏成趣,一派清风自来的景象。煌天破跟在老人身后一路走到后院。这里他不是次来了,这里的一花一木,一
砖一瓦,他都很熟悉,但他依旧很恭顺的跟随在老人身后,直到到达后院。
把煌天破引进后院大门,老人躬身做了个里面请的手势,便走开了。煌天破理了理衣袖领口,解下背上白布包裹,走进后院正厅。正厅不大,却摆满了
书架,放满了书卷,举目望去,尽是三教经典。正厅正中大梁之上横挂一匾,以方正楷书写上“中庸省己”四个大字,字体刚正,正气沛然。牌匾下方,一
名中年青衫儒生背对大门,负手而立,似是等待着煌天破的到来。此人满身皆是罡正之气,虽是普普通通的站在那,常人望去,会不自觉的如看高山般,仰
视这个巍峨身影。
随着煌天破踏入正厅,中年儒生转头,露出一张气质谦谦,历经沧桑的脸,他蓄有一圈短短胡茬,眼神平静温和,却有饱阅人世的睿智,仿佛世事皆洞
明;气质儒雅淡泊,渊渟岳峙,却又沉着干练,稳重厚道,一派先天宗师风范!
煌天破见到此人转身,一挽下襟,拜倒在地:“徒儿拜见师尊!”
此人正是儒道释“三圣”之一,当代儒门擎天巨擘,煌天破的启蒙恩师,天下儒门总掌教,当今儒门人:“圣阳儒侠”孟九擎!
孟九擎见煌天破拜倒,上前将他扶起,微笑道:“天破,此行辛苦你了。”煌天破双手递上白布包裹,道:“幸不辱命,众神默在此。”
孟九擎接包打开,一股浩然正气破布而出,只见一根乌漆錾金的短枪,长约四尺,刃锋泛寒,银光森然,另有两根三尺短棍,皆是乌漆錾金,一根配有
乌金枪纂。一枪二棍,端头皆有螺口,竟是一柄可以拆分组装的神兵!孟九擎把布包在手上颠了颠,笑问煌天破道:“还是异常的沉重,此番南行除邪,可
有用到此枪?”煌天破答道:“一直背在身上,未曾动用。”孟九擎奇道:“吾知南方邪灵秽乱成灾,让你前往历练,虽知你身负吾九阳浩劲,仍从岿然好
友处借来此枪,众神默乃正天罡石打造,最是污秽邪物克星,可助你扫平邪瘴,你为何不肯用它?”煌天破面色未动,心中却起半分无奈,道:“师尊的九
阳心经亦有破邪功效,不必假手外物,况且此枪重量非凡,虽然舞不动,背在身上,也算是是修行了。”
孟九擎听罢微微皱了一下眉,但仍是和颜悦色道:“此枪极为特殊,就算是我,拿的起也未必舞的动,你能将之视为修行,当然再好不过。”接着问道
:“一路可有阻拦?”煌天破却是脸色微僵,答道:“不曾有宵小阻拦,不过确实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