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定是场精彩的对决。」
接着又道:「三教果然人才辈出,除了煌天破、籁天声之外,竟还有人身具
如此修为,这样一来,最终总决也让人有所期待了。」
小舒好奇道:「陆姐姐你是在期待什么?」
陆姓女子笑道:「期待在煌天破与籁天声对决之前,还会有不少精彩。」
墨天痕回到座位席,众女早已迎了上来。
柳芳依关切道:「墨公子,可有伤着?」
墨天痕笑了声道:「放心,一点事也没有。」
柳芳依见他精神完足,身体也并未受创,这才放下心来。
梦颖紧接着问道:「天痕哥哥,刚才光那么强,那你是怎么继续对战的?」
墨天痕道:「我也不知,只是能感觉他的来剑方向,然后催动剑意去御守罢
了。」
梦颖听的玄乎,还想再问,却听晏饮霜道:「行了,你们先让天痕坐下歇着
,一会儿再问吧。」
众人依言回到座位,墨天痕正欲坐下,却无意间瞥见曲怀天正怀抱金剑,独
自一人站在儒门阵营的最后方冷冷的望向自己。
他上台前,身边皆是儒门子弟,颇有众星拱月之势,然而对决过后,却无人
愿再与他相谈,纷纷避而远之,身影反倒显得有些孤僻。
曲怀天亦发觉墨天痕注意到自己,也不多话,默不作声的转过身离去。
墨天痕只道是他输了武演,心中不快,也就未去在意,安心坐下,观摩之后
的武演。
此时天色渐暗,已近黄昏,初轮武演也接近尾声。
墨天痕左右无事,突然又想起之前丹田的那股热流,忙运功检视起来,阴阳
天启一周天运转过后,并无异样,只是内元较之前有些许壮大迹象,不禁好奇的
凑到一边问晏饮霜道:「师姐,之前那股热流,你还能察觉到吗?」
晏饮霜听他提及此事,俏颜顿时凝重起来,道:「能,且一直持续至现在,
却不知究竟发生何事。」
「一直?」
墨天痕奇道:「怎么我的只出现一小会便消失不见了?」
晏饮霜疑惑道:「这我也不知,待会回去请教下爹爹,看他是否知晓些什么
吧。」
时至日落,最后一组武演分出胜负,至此,一百二十八人全部武演结束。
御逍遥高声宣布道:「将神校场轮武演,今日便到此为止,明日,今日
胜出的六十四人将继续在此比试,望各位莫要缺席。」
一行人离了将神校场,步行返回住处,待到步入无涯学舍后,从各处校场返
回的弟子们皆汇聚于此,沿路听闻,皆是武演轶事,各处校场皆有谈资,而谈论
最多的,自然是昊阳坛之事。
「你知道吗?今日煌师叔差点未能通过首轮。」
众人身后一名书生兴奋的对同伴说道。
一旁一名道门弟子奇道:「难道煌天破遇上难缠的对手了?」
那书生道:「哪里,你可知今日昊阳坛抽签之时,煌师叔竟还未露面!」
小道士道:「那又如何?抽签一事,若是人不在场,那么最后剩余的那根便
是他的签号。」
那书生点头道:「确实如此,但直到该他上场之时,他仍是不曾到场!」
小道士顿时奇道:「怎么?他不愿参加这次武演吗?」
书生道:「我们也不知晓具体发生何事,但就在笑翰林前辈准备宣布胜负之
时,天外突然流云飞彩,弦音响彻,正是煌师叔凌空而至!」
小道士「嗯?」
了一声,道:「你确定你说的是煌天破,不是我籁师叔?」
书生道:「哪会有错?煌师叔何等模样,我又如何会记错?那正气不凡,英
姿雄伟的模样,不是三教年轻一辈人,还会是谁?」
小道士不解道:「那他为何会赶在时限最后才堪堪赶到?」
书生道:「这我哪知晓?兴许是闭关修炼,方才出关吧。」
一旁旁听的年轻僧者追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自然是煌师叔轻松得胜,晋往下一轮了。」
书生说着,面上尽是自豪之气。
墨天痕走在这群人前面听的真切,不禁心道:「煌天破不过二十岁,修为已
与那蒙面人首领不相上下,当真是旷世奇才,我若到二十岁时,又是否能有他那
般建树?」
想到这里,他不禁又暗忖道:「此回虽是救回母亲,但仇人身份,杀人动机
,至今还不曾明了,待到武演结束,定要跟母亲问个究竟,看能否推测出仇家到
底是谁。」
众人回到住处,早有人送来晚饭,晏世缘却是未曾归来,只是托人带话道:
「掌教与三圣宴请七君,晚饭莫要等他。」
东方晨妍听了,脸上隐有失望之色。
晏饮霜见母亲面色不佳,体贴道:「娘,掌教相邀,想来推辞不得,你就不
要担心了。」
东方晨妍埋怨般道:「我与你爹十数日不曾相见,这两日方才见着,却连一
起吃顿饭都是奢求,当真无趣。」
晏饮霜见母亲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小女儿姿态,笑着安慰道:「待武演结束,
我们家人自然有时间慢慢团聚,何必在意这一朝一夕呢?」
东方晨妍幽幽一叹,道:「我只怕你爹事物繁忙,劳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