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要吵了,吃饭不好吗?」
二人争执时虽控制自己压低声音,但情绪失控时仍是惊扰到同桌宾客,见一
桌人都以诧异目光望着自己三人,墨天痕索性背上墨剑,抱拳道:「在下突然想
起有些事情要做,先行告辞,各位,请!」
在场众人皆不认识他,只当看了出闹剧,也未太在意,毕竟那两名绝色少女
仍留在席间,能让众人一饱眼福,谁还会去在意这离席的少年是谁?杨宪源只是
牵着柳芳依走一小段便需回头与宾客陪酒,须得将在场宾客按桌各敬一巡方能再
去洞房,柳芳依自有杨府的婆子领着来到寝房之内。
隔着头纱,听着门外不远处,前厅中传来的阵阵嘈杂哄笑,斗酒划拳声,柳
芳依内心矛盾更甚,再过不久,杨宪源便会回房,用玉如意挑起她的盖头,与她
成就夫妻之实。
想到那日杨宪源弃她而去独自奔逃的画面,又想到昨日在醉花楼墨天痕怒断
三剑,挺身相护的英勇姿态,二景相权,柳芳依心中更是悲苦,她多幺期望一会
走进门中,挑起她盖头的男子是那名身着玄衣,背负墨剑,满身侠气的俊美少年
,而不是这故作姿态,败絮其中的虚伪之人!柳芳依此刻心乱如麻,她还是未经
人事的处子,对男女之事虽非一无所知,但成婚之前也从母亲那里知晓大概,想
到再过不久,自己就要被那衣冠qín_shòu剥光看光,守了二十年的身子也只能奉上供
其亵玩,双拳不禁紧攥,恨不得立即起身逃遁,海角也好,天边也好,找个无人
认识的地方,就算此生孤独终老,不能与那少年再见,也好过违心奉献ròu_tǐ,换
来表面的安宁与权势。
刚欲起身,脑海中却又浮现母亲身影,想起母亲嘱托自己千万不可得罪杨家
。
是了,自己大可一走了之,但母亲仍留在这,女儿悔婚,母亲又会得怎样下
场?柳芳依不敢想,原本蓄力的双腿也随之松缓。
「呵!」
一声自嘲般的浅笑响起,一滴泪珠沿着柳芳依姣好面容上的饱满曲线,缓缓
爬落,裹挟着香脂红粉,落在她如玉手背。
不愿留,不能走,只能原地,逆来顺受。
人,走不得,心,留不住,柳芳依绞尽脑汁,思不出两全之法,只得默默坐
在床沿,等待命运由别人掌控。
不多时,屋外走廊中想起急促而虚浮的脚步,来人显然是饱饮过后向这急急
而来。
柳芳依听见脚步,知是杨宪源回来,但心中仍存念想,希望快步而来的是那
玄衣墨剑的少年,想要将她带走,远遁天涯。
然而门声响,话音出,一切皆成空……杨宪源迫不及待的推开房门,大着舌
头喊道:「好娘子,好芳妹,相公我来了!」
他急着享受柳芳依清雅脱俗的玉体,敬酒时也是心不在焉,速战速决,急酒
下肚,自然醉的也急,旁人宾客心知肚明,知晓正有芳颜若仙的小娇妻在洞房等
他,春宵一刻值千金,新郎官如何能不急?于是也是点到即止,没有太过为难。
杨宪源敬过一轮,便再也按捺不住,急急的往洞房赶去,此刻见身段高挑苗
条佳人端坐床沿,坐姿虽然僵硬,却盖不住她那优雅体态,心中更是急色,三步
并成两步走到床前,也不去管桌上那用来掀开盖头的玉如意,直接粗暴的将佳人
头上红巾扯开,捧住那张含泪带悲却楚楚动人的俏脸,毫不客气的低头吻了下去
!柳芳依知晓杨宪源已至,却不想他会如此粗暴急色,被突然掀开的盖头吓得一
顿,芳唇已被满是酒气的大嘴堵住。
柳芳依连忙张嘴欲出声制止,不料樱唇刚启,杨宪源满是酒味的舌头便见缝
插针般钻进她甜美的口腔,大肆搜刮起她柔嫩的口唇,一只手也离开她曲线柔和
的脸蛋,攀上她胸前挺立的sū_xiōng,隔着衣服毫不怜惜的揉捏起来!柳芳依从未与
男子有过如此亲密的举动,更别说被粗暴的深吻袭胸,加之杨宪源满口的酒气熏
陶,使的她一时气闷,有些发懵。
好不容易缓过神,推开正在她唇齿间享受芬芳的男子,柳芳依娇喘连连道:
「宪源,别急,慢点……」
佳人求饶,在杨宪源这败类眼中,却是赤裸裸的挑逗,你想让我慢慢享用你
?我便遂了你的心愿!于是,杨宪源一改之前急色之态,一手轻抚佳人润泽优美
的鹅蛋小脸,一手搭上她玉润修长的颈项。
柳芳依肤质极佳,白皙清透,杨宪源抚摸间,只觉这肌肤似着力即破,弹嫩
非常,心中更是高兴,开始一路向下,解开了佳人大红嫁袄的襟扣。
襟扣被解,柳芳依脖颈之下那片雪白嫩肌得见天日,白皙耀目,隐隐透红,
雪原之下,一道浅浅峰壑,在大红绣凤的抹胸间弹出尖尖一角,露出引人遐思的
嫩乳一隅,看的杨宪源口干舌燥,浴火腾升,忍不住又一口覆住佳人嘴唇,勾出
芬芳小舌舔卷缠绵,尽享美人香唾,糙手在精致的锁骨上略作停留,便缓缓伸入
,来回轻抚那段绵滑上胸嫩乳,同时,另一只手亦急急忙忙,依次解开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