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遍地狼藉还得花时间清扫,芳依就不留下添乱了,告辞。」
说罢领着众人就走。
墨天痕转身之际,见寒凝渊毫无动作,不禁问道:「寒兄,你不走吗?」
寒凝渊失笑道:「我就住这,为何要走?」
墨天痕莞尔道:「既是如此,寒兄保重。」
心中却在思忖如何找个理由再见上寒凝渊一面。
寒凝渊走上前拍拍墨天痕肩膀道:「墨兄,你我一见如故,引为知己,我就
住在醉花楼的雪莲二号房,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墨天痕当即笑道:「这是自然,待有空闲,我必登门拜访。」
二人就此别过,却不曾见花千榭一双狭长细目中异彩连连,对墨天痕的背影
露出压抑着兴奋的浅笑。
*********************鸿鸾城城北,大片房屋汇连
交错,形成群雁展翅之景,正北一所大屋,高墙耸立,显眼非常,占地比周遭更
为宽广开阔,隐隐似雁序中头雁之位,正是回雁门宗门所在,此刻门派大堂中,
模样狼狈的上官归鸿与与他同去醉花楼的十四名弟子正垂头跪在当中,堂上正坐
两名面容相近的中年男子,一者黄衫绣金,威严怒目,逼视堂下众人,一者黄袍
描金,面容颇显无奈,满心忧患尽显于色。
上官归鸿与与他同去的一十四人紧张非常,皆是屏息以待,不敢有丝毫动作
。
这时,只听身绣金黄衫的中年男子开口道:「归鸿,你这次与人动手,可有
什幺收获?」
他虽面沉如水,却是语调平澹沉稳,让人听不出喜怒,然而上官归鸿听他如
此语调,霎时细汗满头,支支吾吾道:「回父亲,并……并没有……」
此人正是上官归鸿生父,回雁门门主——上官翔南,而一旁入座者,则是他
的胞弟,回雁副门主,上官越北!上官翔南并未答话,只是一双锐眼盯住儿子,
上官归鸿心知父亲如此状态,已是怒到极致,只得硬着头皮为自己开脱道:「若
非半路杀出花千榭与玉龙山庄之人搅事,我们应该已经成事了。」
区区两句话说完,上官归鸿已紧张的口干舌燥。
「成事?欲成何事!」
上官翔南冷笑反问一句,随后音调陡高,怒喝上官归鸿!上官归鸿吓的赶紧
俯下身以头磕地,不敢再多言半句。
只听上官翔南又冷笑一声,斥道:「我已告诫你多次,不许你去寻衅滋事,
你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吗!」
上官归鸿虽是畏惧父亲,但听他说到这里,心中也是涌起一股犟劲,一咬牙
,抬头迎上上官翔南的怒火目光,正色道:「孩儿当然听到父亲告诫,但翩鸿已
失踪多日,我……我亦是寝食难安,若不是我……」
想到自己疼爱的妹妹连日来全无消息,上官归鸿心中复仇之意更为高涨,坚
决道:「那日若不是我经不住她软磨硬泡答应她出门,翩鸿也不会被人抓去,事
情因我而起,我就算豁出这条性命,也要把她找回来!」
话音刚落,只听一阵风声,夹杂着一声「大哥不可!」
的惊呼,随后便是「啪」
的一声脆响,上官归鸿愕然的脸上已多出五道鲜红指印!「莽夫!」
上官翔南气极怒骂道:「你可知你方才那些话有多幼稚?你是回雁未来宗主
,却成天想着与人拼命?」
上官归鸿捂着已经肿起的面颊看着父亲,被他怒火所震慑,再也不敢多嘴。
上官翔南又道:「此事现在还不知是否是飞燕盟所为,你不分皂白挑起争端
,可有想过两门如果就此结怨,日后会多生多少事端?就算此事与飞燕盟有关,
你这般妄动无异打草惊蛇,逼狗跳墙!若是你妹妹真在他们手上,你这一番胡闹
过后,他们会如何对你妹妹?」
上官归鸿做事向来莽撞,哪会想到这些?如今听到父亲分析,原本激动的心
情瞬间凉了大半。
想到自己的举动可能让妹妹处境更加危险,心中大为泄气,失意之情溢于面
容。
望着儿子失神落魄的样子,上官翔南更是光火不已,又骂道:「你这回鲁莽
行事,十几人竟围攻不下区区数人,久战不下折损我回雁声威是小,你与醉花楼
和玉龙山庄结怨,四面树敌,可有考虑过我回雁门是否承担的起?目无大局,贸
然冲动,自以为是!你是想整个回雁门因你一时意气而满门陪葬吗!」
上官归鸿被父亲一通怒骂的无地自容,目光呆滞的跪坐在地,半晌无语。
上官越北看不下去,劝道:「大哥,归鸿也是想快些找回翩鸿,心是好的,
只是太心急了些,你不必动那幺大怒的。再说,归鸿也还年少,少年人气血方刚
,你不必太过责难。」
上官翔南不悦道:「老二,你也太纵容他了,你实话告诉我,归鸿这番行动
,是不是你在背后支持的?」
被大哥拆穿,上官越北也不隐瞒,承认道:「不错,是我授意归鸿去找飞燕
盟的麻烦,如果可以,就抓几个与翩鸿身份对等之人回来。我们回雁门不是无能
之辈,总不能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还忍气吞声!」
说到这里,上官越北口气一软,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