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下意识地去和王宝珍的嫩屄进行比较。
结果评价全是不如,远远不如,这也叫屄……。
这回更遇上了个弄虚作假的。
这样一来,前面起码还有新鲜劲,可以慢慢操干来体验下真假屄的分别。
后半段他操的就不是很上心了,也不跟她进行言语交流了,只机械地在她身
上做着活塞运动。
因为嫌弃假屄呆傻,他甚至还微皱着眉头。
女人在床上都是敏感的,绿衣女察觉到了他的嫌弃,觉得受到了侮辱,给了
他大腿一巴掌问道:「……喂……你怎么回事?」
在她看来,操屄这么快乐的事,他个小屁孩一脸不情愿,真是岂有此理。
王小军边回忆着亲妈的滋味边敷衍道:「没事!」
没事才怪!见他不愿意说,绿衣女气哼哼地报以程式化的叫床。
他插的慢了就哼唧的叫两声,插的深就啊啊的叫两声,插的快就变成哦哦地
叫两声,虽然有变奏,但是叫声像设定好的程序一样假的很。
王小军是经过王宝珍特训过的,打小就亲眼见识过他骚妈是怎么活用叫床法
应付那些客人的,后来亲身把她操得真实叫床叫哑了嗓子,他对女人真叫床假叫
床门儿清。
想到她这是在跟他怄气呢,感觉好笑的同时也更来劲了。
他打定主意让她吃点苦头,顺便兑现把她操哭的诺言。
正当他伏低身板,摆好突击架势,准备发动「gǒu_cāo功」
的时候。
却发现她歪着一晃一晃的头,眼神尽往老头那边飘。
他顺着她视线瞄了眼老头那边,见老头上衣都没脱,就那么扛着两条长长的
大白腿猫腰快插,像个大马猴一样,看得他想笑。
老头这么努力地操,感情他还想赢呢!看着看着,他又想笑又不得不对老头
表示佩服。
老头不愧是练过房中术的,只见他东戳一下西顶一下,他身下的小姐居然还
就被他弄得禁不住地嗷嗷làng_jiào。
「您是老顽童吗?」
王小军身下的「绿婊」,晃着一身浪肉,忽然朝老头那边发问。
王小军很不爽,这婊子还在挨他操呢,居然还能分心想别的男人。
于是他一个用力大插,干得她痛呼一声。
没想到老头听了这话愣住了,活塞运动也不做了,转过头诧异道:「你认识
我?」
被王小军那么大根jī_bā操进屄里都处变不惊的「绿婊」,这时候羞红了脸道
:「您忘了,我是仙儿……当年还是您给我kāi_bāo的,您不记得我了……男人都是
负心汉……转眼就把人家给忘了个干净!」
老头听罢哈哈大笑道:「是吗?被我kāi_bāo的女人太多了,记不清……记不清!这人啊,一旦上了年纪,记忆力就变差……我老人家真的不记得你是哪位?」
王小军对老头的说法嗤之以鼻,认为他就是嫉妒他盖过他的风头,借此装逼。
女的不依道:「人家还给你生了个女儿呢,这都能忘了人家,你太没良心了!」
听了这话王小军率先激动地jī_bā一胀,赶紧深插两下,转脸问老头道:「师
父,不是吧,您还有个私生女?」
除了激动外,他还有点心慌,要是她跟老头是老情人,那岂不是等于说自己
正在给老头戴绿帽。
万一老头介意这个,一气之下把他给弄死了,他找谁伸冤去。
「你真的是小仙儿?」
老头忽然停止了chōu_chā,一脸认真地冲他身下的女人道。
对他的问题选择了无视。
看到老头这么不给面子,王小军就报复性地加快节奏,操着身下的女人,让
他们不能好好聊天。
随着大jī_bā越来越快的进进出出,女人开始承受不住。
她被操得哼哼唧唧的,说话断断续续:「……就是我……我整容了……您…
…怎么也老成这样了……我都不敢认……」
「整容了?」
老头盯她那张「美颜」
看了一阵,道:「怎么变化那么大,我记得你原来是圆下巴,现在尖得跟鞋
拔子似的。」
「……也不是……我……要……整……现在……流行这个……公司要求……
你怎么……这么老了啊……啊……啊……嗬……」
眼见着两人这样都能聊,王小军继续加快了节奏,直到把她操得喘不上气。
老头像没看到一样,自顾感叹:「唉,纵欲催人老啊!」
听老头发出这样的感叹,王小军忍不住笑出声来。
可不是,都爆掉两个肾,不显老才怪!他边把绿衣女操得浑身直打晃,边接
话道:「师父您的意思是,您长的老都是玩女人玩的,您不是练过房中术吗?」
「房中术也不是万能的,能使人屌壮,却不能让人不老……要是能长生不好
就好了!」
这时他身下的绿衣女想说话,却因下体不断承受着大力撞击,张口却发不出
声来。
她先是恨恨地望着使坏的王小军,见他没自觉,于是动手掐他腰间软肉。
「嘶!」
王小军不禁叫痛。
「干嘛掐我……哦,对不住,一时没注意,下屌重了点,打扰你跟师父聊天
了,见谅,见谅啊!」
「你—」
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