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堕胎桉,王小军就又有了伸张正义的冲动,膀胱里的尿液跟着涌动起来。
捏着尖下巴,朝秦雪嘴里撒尿。
昏迷中的秦雪,先是咕噜咕噜喝了几口骚臭的热尿。
无奈王小军尿多,jī_bā大马眼也大,尿柱粗,单位时间内的排尿量惊人。
昏迷的秦雪只吞咽了不到五口,那尿液就灌满了嘴巴,把昏过去的秦雪呛醒。
苏醒过来的秦雪,鼻间闻着嘴里喷出的骚臭味,恶心地扣着喉咙干呕不已。
「你给我喝了什么……嘶……」。
秦雪被gǒu_cāo功奸得拼命叫床,现在后遗症来了,嗓子怕是坏了,漏气似的打
着嘶。
「你不记得了,我说你是不是变态啊,含着老子的jī_bā不放,嚷着要喝老子
的尿,不给喝你就咬着jī_bā不放嘴」。
「你……嘶……说谎……」。
「要不你自己闻闻,你嘴里的是不是尿你自己清楚」。
秦雪不和他争论,觉得口里喉咙里都有苦涩咸咸的味道。
连忙下床,想去卫生间用自来水漱口。
一挪腿,她「疼」
得啊一声惨叫,下体火辣辣地疼。
低头一看,那本来就微微隆起的肉丘又拔高不少,红通通地肿胀了起来。
看到柔嫩的yīn_hù被摧残成这样,结合嘴里的尿骚味,身为天生爱干净的女生
,她受不了地崩溃大哭起来。
她是跟不少男人睡过,有的给她钱有的没给,但那些人都是哄着她,不会逼
她做不愿意做的事,包括她跟着的三哥。
毒蛇帮的规矩是入了毒蛇帮就得在身上纹上一条毒蛇,她不愿意纹身,她老
大都没逼她纹。
路漫漫的大腿内侧都纹了一条饮水蛇,只不过是刮了屄毛时纹上的,后来屄
毛长高了被盖住了大半才不容易被人发现。
「王小军,怎么回事?」。
在隔壁听到路漫漫崩溃大哭的李浩跟他那教师女友一起敲门问道。
李浩是学校里的混混头,肯定操过俩校鸡。
王小军觉得不必避讳他,就不管伤心痛哭的秦雪,径直走过去把门给开了。
门一开,王小军就愣住了。
门口不止李浩一个人,还有个亲热地挽着他手臂的气质shú_nǚ。
这shú_nǚ眼熟得很,正是从三年级到五年级一直带他们班音乐课的音乐老师,
姓文,名蔓菁。
「文老师,怎么是您?你和李浩是……」。
「你好,王小军同学!这里不是学校,别喊老师,喊我名字吧,你知道我名
字吧,文蔓菁,记得最后一个字是j」。
她让李浩完整地把王小军和方琼的事叙述一遍,把方琼和王小军归类到自己
人,寻思自己的事早晚瞒不过王小军,不如借机跟情郎一起,大大方方地出现在
这位学生面前。
而且她对这个学生实在是好奇的很,小小年纪竟然干得路漫漫和秦雪高潮迭
起,合一起拼命làng_jiào了近两小时。
「去,别听她的,她是我马子!喊嫂子!」。
「嫂子好」。
王小军嫂子喊得爽快。
文蔓菁雪白的脸上爬上一丝红晕,饶是她做了心理准备,在年龄小到可以当
儿子的弟子面前坦承跟情郎的师生恋,被学生喊了嫂子,还是感到羞臊。
下意识往屋里一看,就找到了目标转移话题。
「这还有一位没来及穿衣服呢,咱们来的真不是时候」。
随着文蔓菁的话,李浩的注意力也转到屋内的秦雪身上,她光着身子,一只
手臂抱着胸,一直手捂着下体,羞臊地低着头不敢见人。
只是她那胸相当有料,一只手臂怎么也遮挡不住。
当着自个老师的面,王小军不敢放肆,忙转身扯被子给秦雪盖住身子。
「怎么有股味道,李浩你闻闻是不是有味道?」。
文蔓菁鼻子很好使,说过她自己脸红了,刚刚她在隔壁听了床,做过什么事
心知肚明。
「你鼻子过敏,哪里有味道」。
李浩大大咧咧地道「不是那种味道,是……我也说不准,像尿骚味,你仔细
闻闻」。
王小军往路漫漫衣服上尿尿的时候撒到地上不少,床单上也有,不过床单上
更多的是秦雪和路漫漫的骚水。
秦雪听到文蔓菁的话,眼泪更加汹涌了。
「我知道是什么味道,嫂子说的没错,就是尿骚味。路漫漫尿的!李哥,嫂
子,我也不隐瞒了。刚刚,我和路漫漫还有秦雪在做爱,路漫漫爽得shī_jìn了,她
尿过床觉得没脸见人,穿起衣服就跑,我追都追不上,秦雪你说是不是啊?」。
秦雪抿着嘴,唯恐别人闻到她嘴里也有尿骚味,流着眼泪无奈地点点头。
「你小子,怎么说话呢?没看到你嫂子也在啊?」。
「李哥,我就是看嫂子在才这样说的啊!咱们兄弟一家人不说俩家话,是什
么样的人就说什么样的话,本色做自己。嫂子要是真爱你,肯定会接受你的缺点。道上混的,不出口成脏,不耍流氓还能叫道上混的?你说对不对啊,嫂子」。
「小军你让嫂子对你刮目相看,这可不像是小学生能说出来的话。不过,小
军你说的对」。
文蔓菁坦然以王小军嫂子自居,转头对李浩说道:「李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