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啊」。
我知道母亲说的是实话,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母亲接着说道:「你要是真心疼妈,就听妈一次,汽修厂那个工作挺好的,
你大学又是学机械的,去试一试好吗?真要是受不了,我们再商量」。
母亲都已经说道这个份上了,我哪还忍心再推辞。唯有一口答应。
我和母亲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很快母亲后背被的红斑都已经上了药,只剩
下母亲左乳那一小片红斑。我犹豫着要不要擦,就试探着问了一句:「妈,药快
上完了,就还剩一小块地方。你自己擦吧」
母亲有些疑惑:「擦就擦完啊,拖拖拉拉的待会儿你妈就感冒了」。
我挠挠头:「妈,还剩一小块在你左边胸部,我不好擦啊」。
母亲有些不耐烦了:「行了行了,别拖拖拉拉的了,你的胸你小时候没碰过
啊」。
说罢就背过手开始解内衣的背扣,解罢把内衣放在一边,在沙发上。我原以
为母亲会自己动手,没想到是这样的意外惊喜。看着母亲趴在沙发上,母亲柔软
白皙的皮肤,使得整个后背显得一块柔滑圆润的白玉。
成shú_nǚ人的背跟那些年轻女人的背各有不同,我还记得那时候前女友刚洗完
澡也喜欢趴在床上玩手机。她的腰身纤细,肌肤紧致,摸起来扎实。成shú_nǚ人的
后背虽然腰身不在纤细,但多了几分丰腴,皮肤比不上少女的紧实,但胜在柔软。
我把药膏涂在三根手指上,开始继续涂药。我把手指轻轻的放在母亲的左乳
上按压着,母亲的rǔ_fáng柔软得像一个注了水的气球。我先是用手指在乳根附近的
红斑处涂抹着,rǔ_fáng柔软得触感和母亲身上的香味是我越来越感到呼吸急促。
渐渐的,我开始将三根手指全都贴到了母亲的rǔ_fáng左侧,观察着母亲的反应。
母亲仍旧趴在沙发上,盘着的头发不知何时已经散开,遮住了母亲的脸庞。我不
知道母亲是默许了我的行为,还是羞于启齿。但母亲的沉默,使得我想要索求更
多。我开始把五根手指都按在了母亲的左乳上,轻轻揉捏着。
我能感受到母亲的rǔ_tóu不时擦过我的掌心,yù_wàng在我心中越来越高涨。我终
于按耐不住,把整个手掌都完全覆盖到了母亲的rǔ_fáng上。或许由于趴着的缘故,
母亲的rǔ_fáng显得异常的大。将我整个手掌塞得满满当当,我甚至能感觉到母亲乳
晕上起伏不平的颗粒。虽然我很想肆意的揉捏,但我不敢。
手掌里传来的温度和触感让我感到兴奋,就像一个口渴了很久的人找到了一
颗肥美多汁的桃子。我很想仔细观摩,却不敢低头太下。母亲的整只rǔ_fáng已经被
我握在手中。
我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分钟,正常来说上个药早就该结束了。但我却仍
旧贪婪的享受着手掌里这份温暖。而我的胯下,早已涨得发疼,仿佛就要破裤而
出。
我年少时,也曾不止一次将母亲当做幻想的对象。但也仅仅是幻想,毕竟母
亲是一名女警,早年间母亲的脾气可比现在暴躁多了,小时候我没少挨母亲的打,
而且当时和父亲也还没有离婚。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大学后和女友的性体验,我对母亲早已没了想法。然
而现在眼前的景象,却猛然的将我泯灭了多年的幻想,全部激活。
就在我还沉浸在这禁忌的快感中的时候,茶几上却传来一阵急促嗡鸣声。我
也如同触电般,迅速将手从母亲的身上抽出。我脑子里急速运转着,想着要是母
亲骂我,我该如何解释。然而,好一会儿后母亲才慢慢吞吞的穿上内衣,起身拿
过桌上的手机。这时我才反应过来,原来母亲刚刚睡着了……。
母亲一边接着电话,一边穿着衣服。这通电话似乎没有很快结束的意思,电
话那头传来的是一个陌生的男声,母亲也由刚刚的睡眼惺忪,变得满脸严肃。电
话挂断后,母亲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略带无奈的说道:「你爸又出事了」。
父亲又出事了?我已经大致已经猜到了是什么事。
「又被抓了?这次又是在哪里?」。父亲早年间从事建材生意,积累下了一些
财富,但后来误交损友沾上赌博,短短几年,几乎将家里的积蓄全部输光。这也
是当初母亲和父亲离婚的原因之一。不过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母亲对父
亲,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任何感情了。
仔细一想,自从他们离婚后,我选择了母亲一起生活,父亲没有改过的意思,
反而变本加厉。常常流连于市内的地下赌场,麻将室之类的地方。常在河边走,
哪有不湿鞋。父亲进局子的次数也有好几次了,而母亲又是在警队上班,所以几
乎每次都是我和母亲去保他出来。
母亲对此深痛恶绝,一方面是对于父亲不思悔改,变本加厉的失望,另一方
面母亲也曾对我说过,母亲之所以做了这么多年的办公室副主任,仍然没有得以
升职,很大一部分原因即是父亲的不断「进宫」。
我没再说什么,拿上车钥匙就和母亲一起下了楼。我家距离母亲上班的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