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一下垂涎已久的小翘臀。
可他发现,虽然已经用出全力,但依旧有一截ròu_bàng露在外面,没法完全没入
sāo_xué当中,多年的操穴经验告诉他,前面的空间还很大,祁慧妍生有的是俗称「
羊肠」
的名器,虽然花心很难探寻,但是一旦到达,实在是妙不可言,看她的表现
,自己ròu_bàng现在的位置,姜宇轩和范俊都没有插到过,更别说体验插在花心的真
趣了。
闫飞俯下身子,贴在祁慧妍的背上,抱住她尝试性的朝深处挤,试图完全打
开最后的关卡。
大幅度的推送变为高频率的chōu_chā,他用上引以为傲的公狗腰技术,想要突破
祁慧妍yīn_dào承受的极限。
「轻点,不要啊,哦,哦,求求你了,啊~轻一点,他还没睡呢。」
「真是麻烦。」
闫飞一边抱怨一边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拿过手机把音乐放开,好盖住祁慧妍
的声音。
「这样可以了吧,你男朋友绝对听不见了,给老子叫好听点。」
音乐声和「哗啦啦」
的水声填充着浴室的每个角落,有了这样的掩护,祁慧妍再也不想忍下去,
终于壮起胆子,将憋在肚里好久的làng_jiào一并释放,如同当初破瓜般的痛楚和快感
不断转换,让放纵的叫床声里带有些许哭喊。
闫飞没想到祁慧妍一下子这么不顾一切,看来此时的她的确已被快感洗脑,
和刚才的小心翼翼截然不同,作为帷幕的音乐声,都已经无法抵消她的làng_jiào,如
果现在还要说外面的人听不见这动静,恐怕就是掩耳盗铃般自我安慰,再不阻止
一下,姜宇轩怕是又会过来问这问那的。
闫飞用手按住了她的嘴巴,然而祁慧妍还是疯狂的呻吟着,双眼都有些翻白。
由于双手紧紧堵住,闫飞指缝间只能逃出急促的「呜呜」
的声,至少不那么容易让人察觉,这情景就像电视剧里那些被qiáng_jiān的女人一
样。
在不懈的努力之下,闫飞的粗大ròu_bàng一寸一寸的占据着祁慧妍的花心,全部
没入时,都已经深深顶在了子宫口上,只留下两颗子孙袋,还留在外面晃荡。
祁慧妍体内未被开拓的净土,初被临幸,彷佛沉睡多年终被唤醒,充满了活
力。
花心迅速的收缩,yīn_dào内地震般颤抖,肉壁死死裹住闫飞的ròu_bàng,强烈挤压
着似乎想要把里面的东西榨干,壁上褶皱随着肉壁一起抽搐,让被摩擦的guī_tóu回
应般上下跳动,弄得本浑身无力的祁慧妍,又活过来般拼命扭动着腰肢。
dil
(全拼)g
記住發郵件到d
/家.0m
/家.om
/家.om
哋阯發.om
要不是一边进攻,一边默背出师表,强忍住了shè_jīng的冲动,闫飞哪能在祁慧
妍崎岖褶皱的yīn_dào内肆意傲游这么久,换个男人早都要缴械了。
祁慧妍近乎疯狂的蠕动,同时带动着塞在sāo_xué中的ròu_bàng,让它被牵引的晕头
转向,闫飞的头脑随着ròu_bàng一起失控,就算背个上下五千年都无济于事了,几乎
全身压在祁慧妍的身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guī_tóu攻城锤般用力撞击在子宫口上
,撞出这具美肉受孕的本能,大开的宫门做好了将侵略者子孙装满的准备。
最后到了shè_jīng的境界点,祁慧妍却率先高潮,本就湿滑的xiǎo_xué,加上激烈的
扭动和潮喷,让闫飞的大屌一不小心滑落出来,像大开的水管一样,摇晃着龙头
乱射出浓烈白浊的jīng_yè。
好在闫飞及时反应过来,好像一个消防员那样,握住他的消防水管,定点喷
洒在祁慧妍被撞击的如同烧红般翘起的小屁屁上,jīng_yè沿着美背流出一条白色长
河,消失在修长的后颈,最后被水流冲澹。
激战过后的xiǎo_xué好像在言语什么,也在一张一合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看来一
时半会无法恢复原先紧闭的样子。
水流能冲澹jīng_yè的痕迹,但无法浇熄闫飞心中残存的欲火,只射一发对他来
说还是远远能满足。
「射脏你了,小sāo_huò,我来帮你洗洗吧。」
闫飞抚弄着祁慧妍如雪的肌肤,不禁又开始勃起,无奈看着烂泥般瘫软在地
的祁慧妍,虽然不想要就这么饶了她,但再这样下去恐怕会把她弄伤,而且做起
来的感觉怕是和奸尸无异,自己站了这么久,腿也有些酸痛,干脆回到房间叫张
筱宣起来给自己含射,草草解决掉算了。
二人本就一边激情,一边同浴,身上也没太多污秽,很快闫飞就帮祁慧妍冲
洗完毕:「好了,我把你扶回房间去。」
说着闫飞就搀起祁慧妍往门外走去,祁慧妍已经被干到有些神志不清了,任
由闫飞摆弄,到了卧室前方,用尽最后的一点力气张开嘴巴,气若游丝的说:「
把我放这里就可以了。」
闫飞放下祁慧妍继续朝里,向客房大步走去,路过姜宇轩的卧室时,清楚的
听见了里面的呼噜声和喃喃的呓语:「宝贝,我好爱你啊,我能每天亲你抱你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