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一撮毛的大腿上。由于她自身体重的缘故,让一撮毛的ròu_bàng顿时插到了她小
穴的最深处,guī_tóu几乎顶到了子宫。
「啊啊!让我下去!」穆桂英双腿依然被折叠着,仿佛矮了很大一截,只能
跪坐在一撮毛的身上,却无法摆脱这羞耻的姿势。
「呼……」一撮毛一声长叹,「好紧致的sāo_xué啊!若是让你独守空房到老,
岂不浪费了这副好身子?今日也算咱们几个弟弟没有白疼了你!」
穆桂英在一撮毛的身上难受地扭动着身子,企图摆脱这个看似是她主动的姿
势。不料一撮毛却突然伸出了双手,忽然抓住了穆桂英的两个脚掌。他握着穆桂
英的脚掌,如同握着两个把手,往前推动着穆桂英的身体,让她不停地在自己的
身上摇晃起来。
「啊啊!不要!」穆桂英奋起身子,只用两个膝盖顶住地面,试图支撑起自
己的身子。但是这样一来,力量都集中到了膝上,两腿之间再无一点力道,深深
地沉了下去,竟被一撮毛的ròu_bàng插得更深,简直要捅破子宫,一直搅到小腹里去。
一撮毛似乎一点也不担心穆桂英的挣扎,只是不停地将她的身子一下紧接一
下地往前推动,让穆桂英因无数次高潮而不停收缩的yīn_dào内壁,在他的ròu_bàng使劲
摩擦。
此时的穆桂英,已被高潮折磨得心力憔悴,再也提不起一点兴致。多年的闺
房空虚,一夕之间被完全满足了,甚至还远远超越了她身体所能负荷的。对于她
来说,这样的奸淫,除了羞耻之外,便是麻木的。
「你这家伙,竟又让你捷足先登了!」糟鼻见被一撮毛占了先机,很是不服
气,埋怨道,「老子的宝贝可还没享受过呢!」
一撮毛正是欲仙欲死之时,听他埋怨,便道:「不如我把后庭留给你享用如
何?」他说着,一把抱紧了穆桂英的腰肢,让她的上身俯趴在自己身上,迫使她
撅起屁股,示意糟鼻往穆桂英的gāng_mén进入。
「这主意倒是不错!」糟鼻笑道,伸手在穆桂英布满了褶皱的gāng_mén上抚摸起
来。
「呀!你要干什么?」穆桂英又惊又急,不由地后庭一紧,忙要挪开屁股躲
避。不料却被一撮毛抱得死死的,身子竟全然动弹不得。
「想必此处该是没让男人碰过吧?竟如此紧张!」糟鼻见穆桂英的gāng_mén紧致
有力,确是一片从未被开垦的chù_nǚ地,便起了兴致,「却不知道俺的ròu_bàng插进去,
会是如何滋味!」
「不要!那里不要!」穆桂英羞急地大叫,但无奈全然不得动弹的身子,早
已将她的gāng_mén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别人面前。她连做梦都没想到,这些人竟对她的
gāng_mén打起了主意!更无法想象的是,那巨大的yáng_jù插到她的xiǎo_xué里都差强人意,
又该如何进入到更为狭窄的gāng_mén里去。她唯一可以想到的是,假如自己的gāng_mén真
被侵犯,该是怎样一种惨烈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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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om
「先给你加点润滑!」糟鼻说着,从旁边的地上拾起那盏始终没有熄灭的油
灯,举到穆桂英的屁股上方,缓缓的倾过灯盏,将灯油一滴一滴的倒落到那两个
结实肉丘之间的勾股里。
「啊啊啊!不要!好烫!」穆桂英从没像现在这样害怕过,滚烫的灯油每一
滴落在她的pì_yǎn上,敏感的gāng_mén便将那热量扩大了数倍,仿佛在油锅中被煎熬一
般。那一滴滴的灯油,像是一次次沉重的打击,将她早已变得脆弱不堪的身体和
心理防线击得粉碎。尽管痛苦,但穆桂英却无法躲避,无尽的羞耻和痛楚令她的
娇躯又忍不住颤抖起来。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害怕。
「哈哈哈!看来这后庭也是很敏感的嘛!」糟鼻打趣道,「不好好利用,也
是可惜了!这么多年竟白白空置,那杨宗保真是暴殄天物,难怪老天要收了他!」
「住嘴!你们,你们不配提他!」穆桂英万般苦痛之中骂道。
「哟?是不是我们提起了他,你越发羞愧了?」一撮毛道。
「不配?」糟鼻却拍拍自己的yáng_jù,「难道我们的家伙不敌你那死鬼丈夫的?」
一提起丈夫的名字,穆桂英的脑海中便出现了宗保的音容笑貌,想起了自己
往日的恩爱,可是现在,她竟被这么多人一起凌辱奸淫,让她无颜再去面对自己
的丈夫。
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油珠滴滴落到穆桂英的肉沟里。不一会儿,穆桂英的
整个屁股像是被镀上了一层金色,使她结实的屁股看起来更加性感。糟鼻见差不
多火候了,便放下油灯,在穆桂英身后跪了下来,单手握着自己的ròu_bàng,另一只
手按住她的玉背,巨大的guī_tóu顶住了那已被烫得发肿的gāng_mén。
「不要!求你不要!那里不可以!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巨大的心理压力
和如潮水般袭来的羞耻感令穆桂英开始崩溃,令她不顾一切地放弃自尊,哀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