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奸贼,不要碰那里!」
穆桂英感觉自己的下体又被人侵犯了,羞耻感紧接着涌上心头,对着朱管家
大骂。
被年纪这么大的一个老头侵犯,穆桂英实在无法接受。
朱管家一直摸到穆桂英的双腿之间,那肿胀的yīn_chún和yīn_dì,无需眼见,只凭
手感便可以摸出被强暴的证据。
「已经被他们玩弄过的xiǎo_xué,还这么在意吗?」
朱管家几个手指一起动作,拨弄着穆桂英的几瓣肉唇。
「呀!不要!快松手!」
穆桂英害怕自己又像在糟鼻和一撮毛的手下那样失态,急得大叫。
「我倒是天上地下你没什么害怕的,想不到竟如此惧怕被我摸到这里!哈哈!穆桂英,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
朱管家见穆桂英着急,更是兴奋。
「甚么怕不怕的?」
一撮毛筛了一碗酒,一饮而尽笑道,「你摸她下面,这娘们可享受了,方才
也情不自禁地来了好几次高潮呢!」
「是吗?」
朱管家看上去更加来了兴致,「想不到,堂堂的浑天侯私底下竟是这么不害
臊的货色!」
「胡说!」
穆桂英大吼。
这样的事实她根本不敢再回忆,已成了她心底永远也无法抹去的痛苦。
此时再被提起,有如触了她的逆鳞,更加怒不可遏。
「哈哈!现在不承认也没用,我们可都看得真真切切!」
糟鼻也边饮酒边笑着道。
朱管家抱住穆桂英的双腿,使劲地往她身前压过去。
穆桂英的屁股也在无意之中被抬了起来,露出那个花瓣环簇的后庭来。
在gāng_mén四周,还残留着许多粪便和血水的混合物,黑煳煳的沾满了半个屁股。
朱管家笑着对四名痞子道:「你们这玩得也忒过分了吧?竟然爆了她的后庭!」
糟鼻笑道:「怪只怪我们人多,女人却只有一个,一时没能忍住,便操了她
的pì_yǎn!」
朱管家也不惧怕脏,手指在穆桂英的pì_yǎn四周不停拨弄着,将那几乎干涸的
粪血混合物拨开:「穆桂英,从没唱过被人操后庭的滋味吧?这次还好受吗?」
穆桂英马上又想起了自己刚刚经历的惨痛,简直是痛不欲生。
想想自己的后庭连丈夫杨宗保都没有玩弄过,却丢在了几个陌生人的手里,
顿感痛心不已。
「老先生,你还磨蹭什么?快快把正事办了,我们还等着拿银子去勾栏坊快
活呢!」
独眼已是不耐,此时穆桂英在他眼中,已不再是勾起yù_wàng的那具ròu_tǐ,早变
成了白花花的银子。
不劳独眼催促,朱管家也早已忍耐不住。
他之所以不停戏弄穆桂英,只不过瞧见她羞耻的样子,更能激起他内心早已
如灰烬般的yù_wàng。
此时无需多言,已是如死灰复燃一般,他年迈的心脏,像少年一般砰砰乱跳
,几乎要从他的嗓子眼里蹦出来一般。
他再也无法抑制心头的欲火,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
「想不到,这老先生一把年纪了,家伙还是如此巨大!」
糟鼻嬉笑着说。
「见到穆桂英这样的尤物,谁能不硬?若不是要拿她去换银子,俺天天操他
都愿意!」
一撮毛道。
朱管家无暇再与他们打趣,穆桂英幽深的肉穴吸引着他,让他连理智都抛弃
了。
相对于他这样的年纪来说,穆桂英无疑更加年轻,也更具有诱惑力。
「不要!你不要进来!」
穆桂英见他的guī_tóu已顶住了她的yīn_dào口,急忙使劲地挪动着后背,将自己的
身子往后移去。
即便是青楼的妓女,被这样一个老头奸淫,也不会心甘情愿。
不料那朱管家却抱着穆桂英的双腿,用力地往后一拖,让她抬起的屁股,牢
牢地贴在了自己的胯骨上。
他的ròu_bàng早已挺立而起,正好结结实实地插进了穆桂英的xiǎo_xué之中。
「不!不行!」
穆桂英还在反抗,拼命地要将身子挪开。
朱管家的双臂死死地抱将穆桂英的大腿和小腿,不让她挪动分毫。
这样他的ròu_bàng就可以停留在穆桂英的xiǎo_xué之中,充分感受四周肉壁的蠕动带
给他的快感:「啊!好紧的xiǎo_xué!」
「啊!啊!我要杀了你们!」
穆桂英的yīn_dào又被充分地膨胀起来,狭窄的肉穴里被塞得严严实实,一点空
隙都没有。
无法动弹的身子更让她感到羞耻,恨不得以死解脱。
「穆桂英,你不是很有能耐的么?现在动也动不得,这样子被我玩弄的滋味
如何?」
无限膨胀的成就感让朱管家有些忘乎所以,得意地大笑。
「呃!呃!放开!快放开我!」
穆桂英上身发力,抬起腰肢,用膝盖试图将朱管家往外顶出去。
这朱管家本就年老体迈,更不防被捆成这样的穆桂英反抗得如此剧烈,再加
上穆桂英由于羞耻已是用尽了全力,将两个膝盖顶在主管家的胸口,用力一蹬。
朱管家竟被推倒在地上,险些将老腰都折了。
只见他扶着自己的后腰重新站立起来,怒道:「好你个不知好歹的婆娘,敬
酒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