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四个字配上箭头,直指穆桂英的xiǎo_xué,颇有一股戏谑、愚弄的恶趣味。
「放了我……放了我……不要……」
被烧灼的疼痛那酒后的宿醉,迟迟也不肯离去。
被打上烙印的一霎那,穆桂英只感觉是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现在即便烙
块已经移开,被烧焦的皮肤依然火辣辣地疼痛,令人难以忍受。
而在穆桂英的心头,痛感丝毫也不亚于ròu_tǐ上的。
羞耻、愤怒,全都化成了恐惧,让她不得不卑微地去承认接受。
不知为何,穆桂英忽然想起了那具在黄河边捞起的女尸来。
那女尸的rǔ_fáng上,同样也有这样的烙印。
只不过,穆桂英此时的烙印,比那女尸的更加耻辱。
「她该也是受过这样的酷刑吧?」
穆桂英暗暗问道。
「让浑天侯配上这样的烙印,真是一件完美的作品!」
庞太师得意地说道,把那依然火热的烙杆,重新挂回了墙上。
「哈哈!这样一来,她便只能到勾栏坊去当妓女了!我真是无法想象,若是
再让她带着这样的烙印去领兵打仗,该是怎样一种场景!哈哈!」
庞琦也附和着大笑起来。
「这样子即便让她回天波府,万一哪一天被那群老寡妇见到了这样的烙印,
不知会把她怎么样!」
庞集也大笑着,走到火盆边,拿起了另一根烙杆。
「不不!你住手!不要再烙了!」
穆桂英见他举起烙杆又走了回来,早已吓破了苦胆,拼命地求饶。
「有了一边,另一边又岂能没有?」
庞太师笑着问道。
穆桂英直直地盯着那烙杆,生怕什么时候趁她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忽然又烙
了下来:「不……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再也不与你们作对了……我,我…
…」
经过了长长一天的凌辱,穆桂英的心理终于彻底崩塌了。
她感觉自己再也无法坚持下去了,终于卑微地哀求起来。
可是话说到一半,又咽了下去。
她从来都没有这样卑躬屈膝过,何况是这样屈辱地求饶。
「哈哈!这么快就受不了了?我道你是什么三贞九烈,没想到这么没有骨气!只是你的嘴,可比你的身子硬气多了!」
庞太师大笑。
「求你……不要再打烙印了……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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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om
穆桂英并非不能忍受疼痛,只是这烙印打得实在太过屈辱,令她根本无法接
受。
「看你这副样子,哪里还像浑天侯,大元帅?简直连个妓女都不如!」
庞集骂道,忽然又似想到了什么,道,「对了!比起你家的十姑奶奶,你可
真是差到了家!怎么说,她也死撑了三日才屈服的!」
「你,你说什么?」
穆桂英惊问道。
「老夫说的是你家的十姑奶奶,杨延琼!这么说来,你还不是个被老夫
染指的杨家女人!也不是,那十姑奶奶已是嫁到呼家的人了,算不得杨家的了!」
庞太师道。
穆桂英一听十姑奶奶的名字,急又问道:「她,她还活着?」
庞太师又是大笑:「还活的好好的呢!只是她身边的丫鬟命短,已死得一个
不剩了。你们在河边捞起来的那具女尸,正是她最后一个丫鬟!」
「她现在在哪里?」
穆桂英一听十姑奶奶还活着,急问道。
「别急,你们终会见面的!」
庞太师道,「她这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呢!都快六十岁的人,每天还能接几十
个客人!哈哈!」
「你,你说什么?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穆桂英无法想象,像十姑奶奶那样一个高贵的女人,竟然和接客有关,心里
自然是又怒又急。
「当然是在地下勾栏坊里当妓女!你昨夜闯入地下城,竟没有将她救了,是
不是很后悔?她现在年纪大了,接一个只能赚十个铜钱。只是她出身不错,因此
她那里的生意也不差!」
庞太师一边侃侃而谈,一边俯下身,在穆桂英的耳边轻轻地道,「将来,你
也会和她一样的!」
「畜生!我要杀了你!啊!啊啊!」
穆桂英一听十姑奶奶竟然被庞集逼成了妓女,顿时怒不可遏,挣扎着要向他
扑过去。
庞集趁此机会,忽然将手里的那个烙印也打了下去,正好打在穆桂英的左边
大腿的根部内侧,顿时一阵钻心般的剧痛袭来,令穆桂英忍不住地惨叫起来。
又是「滋滋」
的皮肤烧烤声,冒起的青烟挟带这焦臭味,像一条升腾而来的龙图腾,在密
室里慢慢消散开来。
「啊啊啊啊啊!」
穆桂英的身子痉挛似的抖动着,双目已被折磨得失去了光彩,几乎翻起了白
眼,似乎连颤抖都是机械性的。
刚刚的愤怒一下子就被疼痛完全取代了,身体不由自主地更加僵硬起来。
庞集将烙杆在穆桂英的大腿上按了片刻,直到那发红的铁块完全熄灭,又变
成一块五黑的铁块,热量已全部传递到她的身体里,才将那烙杆拿开。
被高温融化的皮肤显印出来的,同样是一个箭头形的烙印,模样与方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