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也是徒劳。
穆桂英挣扎了一会,见难以挣脱,便开始朝着杨文广使劲地摇头。
她现在唯一还稍微能动的部位,能向儿子示意的动作,便只剩下摇头了。
这时,杨文广才发现,这一次即使把母亲唤醒过来,也无法帮助他们逃离此
地。
他们已被奸人控制地死死的,母亲醒转过来,也不过是多了一层母子赤身面
对的尴尬。
穆桂英也想能和儿子有片刻的交流,用舌头顶着那口球,想把口球从口腔里
顶出去。
可是那口球被皮带紧紧地固定起来,舌头又岂能有那么大的力道,将皮带挣
断?「哐当」
一声,屋子的大门被打开了,从门框里挤进一个臃肿的影子,后面跟着的却
是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
杨文广定睛望去,这二人原来正是这勾栏坊的老鸨和头牌佛见笑。
此时他再见佛见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他只觉得佛见笑这副美妙的皮囊下,藏着的是一个诡异邪恶的灵魂,自己落
到这般田地,也是拜她所赐。
若不是她的美貌让他春心荡漾,也不至于会落到庞家四虎的圈套里。
「快把我们放出去!」
杨文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摇晃那铁门,那铁门要得当当作响。
「嘻嘻嘻!」
那老鸨令人作呕的偷笑起来,「杨公子,昨夜奴家在地上招呼客人,却不知
你在下面为各位老爷上演了一出luàn_lún好戏,此时却不知你还有什么颜面面对你的
母亲?」
「你这老疯婆子,快放了我!待我救母亲出去,自会在她面前自刎谢罪!」
杨文广被戳到痛处,异常悔恨,只能用愤怒来掩盖。
咔嗒一声。
老鸨已抬起穆桂英的脑袋,在她脑后解开了口球的搭扣,道:「你们母子这
般无声相对,定生出许多尴尬来。念在昨夜你娘为我勾栏坊赚了那许多金子,现
在便暂且让她说上几句!」
穆桂英感觉自己脸颊上的肌肉已经麻木,像面瘫了一般,依旧合不拢嘴,任
口水横流。
「娘,快想想办法,让我们逃出这鬼地方去!」
杨文广对着他母亲急喊道。
穆桂英现在哪里还能想出什么有效的法子来?若能想到,这前一夜也不必受
那许多耻辱了。
她活动了一下下巴,发现麻木退去了不少,勉强可以发声:「你,你们助纣
为虐……难,难道不怕朝廷降罪么?」
「哟?」
老鸨掩嘴笑道,「穆侯果真是一个刚烈的女子,到了这个时候,不哀求我们
手下留情,竟还拿朝廷来威胁我们!奴家倒很是钦佩于你,只是这勾栏坊里,却
要不得烈性的女子。想必穆侯带兵带得多了,常与男子为伍,也成了男人性子!
佛见笑,」
老鸨转头对佛见笑喊道,「你倒是要教教她,如何当个女子了!」
「小女谨遵妈妈之命!」
佛见笑微微地一躬身,便走到了穆桂英面前。
「呀……你,你要干什么?」
穆桂英莫名地又恐慌起来。
自从被四名痞子拿住之后,所发生的一切,都是超乎她想象的。
她原本以为自己无所畏惧,可是在这无休止的妇刑之下,每一次都直击她内
心最脆弱之处,让她一次次地崩溃。
「啊!贱人!婊子!你休要对我母亲怎么样!」
杨文广瞧这阵势,定是奸人又要调教自己的母亲,便急着大声骂道。
「呸!」
那老鸨也回骂道,「如今你母亲也是婊子了,休要胡乱骂人!」
只见那佛见笑微微地蹲下身来,端端正正地跪在穆桂英的椅子前,把头往前
探了出去,竟轻启朱唇,伸出舌头,去舔舐穆桂英的yīn_hù。
「啊啊!你干什么,不要啊!」
被一个舔舐下体,让穆桂英直感恶心。
她本身并无磨镜之癖,这样的举动让她浑身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
「哧熘!哧熘!」
佛见笑轻软湿滑的舌头舔舐着穆桂英的下体,把那依然从xiǎo_xué里流个不止的
也分不清究竟是谁的jīng_yè舔了个干干净净。
她抬起头,从穆桂英的两腿中间,朝她脸上望去,浅浅地笑道:「穆侯,你
这一潭春水可真不少啊!」
「呀呀!你给我住嘴!不许你如此胡来!」
被一个女人挑逗嘲笑,让穆桂英感觉被男人奸淫还要羞耻。
这根本是她不能接受的,同性之间的厮磨令她反感。
「昨天,想必是存了不少老爷们的jīng_yè吧?」
佛见笑笑得像一朵桃花,却比桃花妖冶百倍。
她抬起手,双掌交叉按在穆桂英的小腹上,然后缓缓地起身,身子往前倾,
慢慢地把体重都施加到穆桂英的小腹上。
佛见笑一按之下,穆桂英腹中的jīng_yè,果然被压出来许多,那翻开的xiǎo_xué里
,如涌泉一般,不断地流了出来。
穆桂英的下体顿时变得一片狼藉,浓白色的稠液流得到处都是。
「穆侯,还需保重身体。每一日那么多客人,你若是将jīng_yè都存在腹中,终
有一日,会将你小腹胀破的。」
佛见笑说起下流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