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水和jīng_yè到处横流,不禁又是一阵心痛,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呃……文广……」
哭了好大一会,穆桂英才动了动干裂的嘴唇,发出了声音。
「娘!你怎么样了?」
杨文广见母亲有了动静,急忙将她的身子用力摇晃起来。
「不……不要晃……」
穆桂英虽然保持着神智,但已是心力交瘁,连呼吸和心跳都感觉疲惫不堪,
成了一件无法承受的负荷。
杨文广这一晃,让她更感头晕目眩,几乎要呕吐起来。
杨文广这才意识到母亲虚弱的身体根本经受不起他这样的折腾,急忙停了下
来。
他根本不敢想象,母亲又承受了怎样的凌虐,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尽管他与母亲赤裸的身子相对让他有些尴尬,但无处安放的目光还是落到了
母亲的胸口,刚刚包裹上去的衣服来不及系上门襟,已从两边散落开来,露出两
只呼之欲出的丰满肉球。
杨文广愣愣地看了一会,才发现自己所视非礼,急忙将目光移开。
但是他的目光又不自觉地落到了穆桂英的双腿之间,被无数人凌辱过的yīn_hù
,已是肿胀外翻,紫得发黑,像是一朵怒放的玫瑰。
后庭内壁的淫肉也肿得从肛道里挤了出来,如含苞的牡丹。
「呀!文广!」
虽然穆桂英的声音很轻,但还是能听出话音里的震惊。
不知何时,杨文广的ròu_bàng居然坚挺起来,硬邦邦地顶住了穆桂英的后背。
「啊!娘!」
杨文广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竟会对自己的母亲起了本能的反应。
就在母子二人尴尬相对的时候,庞集和庞琦二人到了勾栏坊,被老鸨引入地
下,径直到了黑屋子里来。
一场大战过后,二人连平日的神气都没了,垂头丧气的。
庞家四虎见二人进来,急忙见礼道:「父亲,伯父,城外战况如何?」
庞集叹口气道:「唉,别提了!那呼家元帅甚是厉害,斩了东海元帅,把一
支数万人的大军杀得片甲不留。如今那北国的人马已包围了京师,不日即要攻城!」
「什么?」
庞家四虎吃惊道,「岳元帅被敌人斩了?待明日,孩儿出城迎战,去和他们
杀个你死我活!」
庞琦道:「连岳元帅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你们四人,又岂能敌得过?」
「难不成眼睁睁地看着呼家逆贼在城外耀武扬威么?」
庞家四虎不屈道。
「今日老夫前来,也正是为了此事!」
庞集道,紧接着又问,「那穆桂英现在何处?」
庞家四虎一齐将手指向牢笼之内,道:「刚刚逼着她接完了客人,现在关在
笼子里,容她暂且休息片刻。只等晚上一到,接着为我们赚银子!」
庞集道:「今日老夫要她另有用处,暂且不让她接客了!」
庞家四虎不解,问道:「伯父要这婆娘有何用处!」
庞集无心再与他们解释,吩咐道:「快将她从笼子里提出来!」
庞家四虎不敢违抗伯父之命,那庞龙虎又拿了钢叉,将杨文广叉到墙上,不
容他动弹。
那庞牛虎也拿了一根长铁杆,一头挂着一个钩子。
只见他将钩子伸进笼子里,勾住穆桂英项圈上的铁环,将她拖到笼子边。
那庞飞虎急忙打开了笼门,庞毛虎带着几名大汉一道,冲进笼子,都开绳索
,将穆桂英绑了起来。
其实,这个时候给穆桂英捆上绳子也是多此一举,但庞家父子怕她反抗,弄
得不好,将整个地下城闹得天翻地覆,收拾也是麻烦。
因此多了个心眼,先将穆桂英制住,再用绳子捆上。
穆桂英被提了出来,几名大汉架着她,将她放到那张合欢椅上。
庞太师一见,穆桂英的yīn_fù上竟有多出两个烙印,便有些不悦,问道:「这
是何人所为?」
庞家四虎不敢隐瞒,道:「此乃刑部尚书潘大人所为。」
庞太师见是潘贵所为,便也不再追究。
他走到合欢椅前,拍拍穆桂英的脸颊,叫道:「醒来,快些打起精神来!莫
要装死,老夫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死!」
刚才穆桂英的后背被儿子的ròu_bàng顶到,已是羞耻万分,比被那么多人凌辱还
要觉得不堪。
现在又被人拖来架去地摆弄,更觉身心疲惫,躺在合欢椅上昏昏欲睡。
被太师拍了巴掌,才缓缓睁开眼睛,那目光如受惊的小鹿,害怕又有什么酷
刑将会降临到她身上。
庞集见穆桂英醒来,便道:「穆桂英,老夫也不与你再卖关子了。老实告诉
你,呼家大军已经渡过黄河,围困了京师。如今各地勤王之师正从四面八方赶来
,但抵达京城尚有些时日。老夫恐怕他们攻城益急,被攻破汴京,到时城内玉石
俱焚。天子震怒之下,谁也吃不了兜着走!因此老夫想请穆侯一道商议破敌之策
,穆侯以为如何?」
穆桂英定定地望着庞太师,好一会才道:「你们,你们如此对我,虽然我不
能把你们怎么样,但终究是有人会来收拾你们这些逆贼的!你们也得意不了多长
时间了!」
话未说完,那庞龙虎已是一步上前,啪的一巴掌扇在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