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想让男人再操一回?」
庞集淫笑着说,同时将手指探入了穆桂英的ròu_dòng里去。
只见他一下子就将两根手指完全没入到ròu_dòng中间,反复旋转起来。
穆桂英得到了空前的满足,这种满足即使是数十次的高潮也无法企及,正如
久旱遇甘霖一般,滋润着她的身体,也滋润着她的性器。
「啊啊!啊啊!」
穆桂英在混沌中,早已忘记了羞耻,放声làng_jiào起来。
五石散的服用历史,延绵近千年,每个朝代对方子都有改善。
到了宋时,虽已罕有人再服,但药方已是相当完善,不仅驱阴补阳,更能令
人性欲大增。
这方子到了勾栏坊里,为了控制妓女,除了必备的五方石散,更掺入了大量
春药和mí_yào,令人忘乎所以。
穆桂英虽是女人,但性阳刚,因此这五石散对于她来说,功效无疑倍增。
这也正是往往越刚烈的女子,越容易被药性控制的原因。
庞集感觉自己的手指像浸入了一潭滚烫的稠液之中,手指被浓得像米煳一般
的淫液包裹,彷佛陷入了沼泽一般,不能自拔。
见到穆桂英如此yín_dàng,他身下的ròu_bàng也不知不觉的硬了起来。
这时,老鸨又调出了一碗化了五石散的酒来,递到庞集面前,道:「太师爷
,如此良辰美景,岂能虚设?是否也来一剂五石散助助兴?」
庞集想也不想,便将酒碗接了过来,一饮而尽。
原来,五石散就像是一朵美丽而带着毒性的曼陀罗,不仅让勾栏坊里的妓女
成了奴隶,同样也让太师成了奴隶。
他也正是服用了五石散后,变得癫狂暴躁,才有了篡夺帝位的妄想。
庞集服了五石散,顿时也感觉燥热起来,也不觉得害臊,顿时将浑身上下的
衣服脱了个精光。
「啊……啊啊!不要停,快给我……」
庞集这一饮一脱,自然少不了双手,已将手指从穆桂英的xiǎo_xué里拔了出来。
可是刚刚得到满足的穆桂英,一下子xiǎo_xué又空虚起来,感觉刚刚聚敛起来的
魂魄又被人抽走了。
xiǎo_xué在一实一虚之下,反而变得愈发难受。
「啊!娘!你这是怎么了?」
杨文广根本不知道五石散为何物,却听到自己冷傲尊贵的母亲说出这么下贱
的话来,如遭雷击一般,大惊失色,脱口问道。
「哈哈!」
庞集大笑,将沾满了ài_yè的双指伸到穆桂英面前,又拍了拍自己下体已经坚
挺得像木棍一般的yáng_jù,道,「穆侯,你是要老夫的手指,还是要老夫的ròu_bàng?」
巨大的空虚让穆桂英全身都绷紧了,像一把拉满了弦的弓,不得不发。
她混沌模煳的双眼看了看庞集的手指和ròu_bàng,道:「都行,我,我只要你插
进来……」
对于穆桂英来说,只要能满足她xiǎo_xué的空虚,无论是什么东西插进去都是没
有区别的。
「哈哈!真是个下贱的女人!想不到你yín_dàng起来的时候,这勾栏坊里的妓女
都自叹不如!」
庞集得意地大笑。
此时那药性也在他体内开始燃烧,烧得他整个身子都冒起水汽来,大汗淋漓
之下,人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
「贱女人!」
庞集骂道,「上次让你舔老夫的yáng_jù,竟敢咬伤了老夫!现在再让你舔一次
,你还愿意吗?」
「不……」最新222点0㎡
穆桂英摇着头,舔男人的yáng_jù根本不能满足她xiǎo_xué的空虚,她自然不肯。
「既然你不愿意,老夫便去找个其他女人行散!」
庞集回头对老鸨道,「快去将佛见笑找来,老夫要在她身上行散!」
他眼睛的余光又扫了一眼穆桂英,继续道:「这贱女人便让她发情而死罢!」
「不!不行!快在我身上行散!」
穆桂英并不是怕死,只是这欲火焚身的感觉,比死还要痛苦百倍。
「娘!你,你怎么?……」
杨文广更是吃惊,刚才听到自己母亲的làng_jiào,已令他如遭雷击。
此时又见她恳求别的男人玩弄自己,更是肝肠寸断。
他简直快要不认识自己的母亲,这哪里还像那名金戈铁马,气吞万里的穆桂
英呀?「想让老夫在你身上行散,那也不是不可以!」
庞集俨然一副胜利者的模样,在黄河渡口的惨败阴云此时一扫而光。
他指了指自己坚挺的ròu_bàng道:「只要你替老夫舔舒服了,老夫便在你身上行
散!」
穆桂英望望庞集的ròu_bàng,那根粗大丑陋的yáng_jù,此时在她眼里看来,已不是
那么恶心下作,相反对她还有一股莫名的吸引力。
「呀!难道服用了这五石散,真的将我沦为了不折不扣的dàng_fù了么?」
穆桂英心中暗暗惊讶。
只是此刻她已来不及多想,人像是喝醉一般,吃吃地点了点头。
「快起来!」
庞家四虎见她答应,便一把将她从合欢椅上拽了起来,拖到庞太师面前,喝
一声「跪下!」
四人二话不说,便把穆桂英按着跪倒在庞集身前。
穆桂英站直了身子,比庞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