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杨文广,”庞龙虎一边奸淫着穆桂英的gāng_mén,一边大笑,“现在你
我可做不成兄弟了。本世子已霸占了你娘,你该唤我父亲了!”
“狗贼!休要胡乱,快放开我母亲!”杨文广又怒又羞,若不是被铁栅栏拦
着,早已冲了出去,与那父子几人拼命。
“大哥,你这话便又错了!”庞飞虎也笑着道,“勾栏坊里那么多男人玩弄
过她,岂不是人人都可以做他父亲了?”
“闭嘴!”庞琦喝道,“现在你我共同欺辱于她,难不成你要与为父兄弟相
称?”庞家父子暴虐成性,父子同奸一女也不是次了,却从未考虑过lún_lǐ的
问题。他们只将被自己玩弄的对象当成了一件泄欲的工具罢了,不管对方是什么
身份。
“父亲说得没错,不过一性奴耳,谈什么兄弟父子!”庞龙虎不敢悖逆自己
的父亲,便哈哈笑道。只是他说话的当下,动作却是一点停顿都没有,依旧不停
地将ròu_bàng往穆桂英的gāng_mén里送。
父子二人很是有默契,庞琦腰部往前一挺,那ròu_bàng便抵着穆桂英的身子往后
仰去。庞龙虎便趁了这个机会,也将ròu_bàng一挺,把穆桂英往前推去。他这去势未
尽,庞琦紧接着第二次又挺了上来。两人一前一后,操得穆桂英前进也不是,后
退也不是,整个人被捅得前俯后仰,花枝乱颤。
几乎张到极限的双腿让前后两个根本没有一丝遮挡,足以让yáng_jù一直差到最
深处。穆桂英感觉yīn_dào和gāng_mén鼓胀得几乎爆裂,被两根ròu_bàng塞得没有一丝缝隙。
但身体里的燥热和yù_wàng,却得到了最好的发泄,汗珠依旧不停地流淌,让她感觉
身体黏糊糊的。
父子二人一鼓作气,在穆桂英的身体上拼命地作最后的冲刺。穆桂英也感觉
身子已到了临界点,大量的热血往脑子涌,让她像是发烧了一般。父子二人有节
奏的一进一退,让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由不得她有半点反抗,那高潮也是迫
在眉睫。
“啊啊啊啊!不行!我要泄了!”穆桂英大叫着,yīn_dào和肛道同时猛烈地收
缩起来,挤压着两根巨大的ròu_bàng。她还来不及反应,那阴精便如泉水一般喷了出
来。
庞琦和庞龙虎遭受着穆桂英嫩肉的挤压,像一张小嘴在拼命地吮吸,也由不
得他们把持,jīng_yè同时射了出来。三个人竟同时到达了高潮,一起泄了身。
“啊……啊……”高潮剧烈的快感让穆桂英的娇躯颤抖不止,忘乎所以地浪
叫起来。她感觉周身所有的毛孔全部扩张开来,香汗如雨淋一般分泌出来,荡涤
着她身上的污垢和jīng_yè干涸后的残渣。当快感退去后,忽然一阵沉重的疲倦将她
差点击垮,让她一下子瘫软下去。五石散的药性最终散尽,但是被药性强行催动
起来的兴奋,让她透支了太多的体力,此时药性一过,那疲惫又席卷而来,将刚
才的亢奋一扫而光,反而比服药之前更加虚弱。
庞琦和庞龙虎满足地提起裤子,牛虎、毛虎和飞虎三人,又将穆桂英丢进了
笼子里,和杨文广关在一起。只听庞集道:“今日暂且不用她去接客了。这几日
老夫拿她还有些用处!”
老鸨不敢不从,令人去取了一些吃的和喝的,给穆桂英母子二人后,便随着
庞太师和东海公一道离开了。
穆桂英进了牢笼后,很快便昏睡过去,只剩下痛苦不已的杨文广一人。母子
二人又是一夜赤身相对,杨文广对自己下体的反应懊恼不已。最新222点0㎡
次日直到天亮,也未见穆桂英醒来。没日没夜的奸淫和虐待,令她身体和精
神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体力透支严重,几乎见底。也是多日没有进食,只能依靠
睡觉来补充体力。直到傍晚,才幽幽醒了过来。休息了整整一天,令她精神好了
许多,不像之前那般萎靡。她睁开眼,看看杨文广,又看看自己,身上已被儿子
裹了一层衣物,算是勉强遮羞。可是一想起昨日自己服药后的表现,羞愧不已。
穆桂英虽然对五石散深恶痛绝,可是对服药后的亢奋,竟多了一层幻想。自
从被四名痞子生擒,一直到地下勾栏坊,她虽然被多次强迫高潮,但精神上终究
有些压抑。昨日服了五石散,让她瞬间亢奋起来,那模样,像是一下子又置身于
热血燃烧的战场上,金戈铁马,令她神往。
“娘,你醒了么?”杨文广在耳边轻轻呼唤道。
穆桂英想起昨日在儿子面前出丑,简直无颜再面对他,只是闭上眼,默默地
点了点头。
“昨日庞集那奸人给你吃了什么东西?”杨文广亲眼目睹母亲如疯了一般的
放荡,直到今日尚且犹在眼前,对此耿耿于怀,心头已蒙上了一层阴影。
“莫要再提了……”穆桂英低声道。她不知该如何向儿子解释五石散的功效,
只是闭口不提。
“定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若是今生让我出了这地下,定让那老贼百倍偿还,
叫他跪在母亲你面前求饶!”杨文广恨恨地道。
只听穆桂英叹了口气,似乎自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