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巍峨的城楼像一个巨人一般俯视着整片营地。连营的前锋分成两股,将朱茶
关三面包围,如同火龙张开了血盆大口,要和巨人决一死战。
两人走到一处枝叶浓密的所在,杨文彪忽然向前一纵,把穆桂英扑倒在地上。
文彪!你,你这是作甚?穆桂英倒在地上,大惊失色地问道。
还能作什么……杨文彪骑坐在穆桂英的身上,开始手忙脚乱地脱起衣服,
道,你戎装在身,显得愈发英武,看得我不能把持。今日一天,已苦苦忍耐过
来了,现在孩儿早已不能再忍耐了!文彪,此,此处可行不得……穆桂英
急忙推开杨文彪的身子,整了整凌乱的鬓发。
怎会行不得?杨文彪却似完全不惧穆桂英,又扑了上去,扑到她的身子
上。
此山是右翼的瞭望高地,常有巡哨的士兵出没,会被他们撞见的!穆桂
英在杨文彪的身下不住挣扎。
若是被他们撞见了才好!杨文彪不顾一切地趴在穆桂英的身上,那嘴去
亲吻穆桂英。
啊!不行!穆桂英再次将杨文彪推开,跌跌撞撞地起身,慌乱地整理着
自己身上凌乱的铠甲。
杨文彪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呵呵乐了起来,从怀里摸出一粒白色的丹药,
拿在手里,道:马上又该是酉时了,想必母亲的瘾疾又要发作了吧?穆桂英
闻言,急忙回身去抢那丹药:给我!杨文彪顺势将手一收,丹药重新放回怀
里,威胁道:你若是现在不从了孩儿,等下你瘾疾发作,可别怪孩儿置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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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被人知道你在服用五石散,恐怕你在地下城的那些丑事,也难免公之于
天下了!原来,杨文彪在水淹地下城之前,从勾栏坊的药房里偷出了许多五石
散和配置秘方来,以此要挟穆桂英就范。
你,你难道不怕我现在杀了你么?穆桂英咬着牙问道。
母亲想要杀孩儿,当然是易如反掌的事。只是孩儿身上没带许多五石散,
母亲就算杀了孩儿,拿了孩儿身上的药石去,也管不了几天。杨文彪一边说,
一边从地上爬起来,凑近穆桂英,在她的粉颈上不住地吹着气息,道,更何况,
你服药之后,还有谁来帮你行散呢?穆桂英被他的气息撩拨地浑身酥软,道:
你把那丹药都给我吧!我们这种不伦的关系,已有一年多,若是被人知道,岂
不被人耻笑?杨文彪道:母亲你注重名节,孩儿可不在乎!说着,他忽然
又抱住穆桂英的腰,两个人往旁边的草丛里一倒。
这一次,穆桂英却没有反抗,任凭被他按在草丛中肆意胡为。忽然,她感觉
自己身下一凉,原来裤子已经被杨文彪扒了下来。那尖锐的茅草扎着穆桂英两条
细嫩的大腿,隐隐作痛。
杨文彪一直把穆桂英的裤子褪到膝弯处。由于穆桂英穿着战靴,靴筒高及膝
盖,所以裤子被扒到此处,便不能继续再往下扒了。
杨文彪粗暴地将手插进穆桂英的双腿中间,玩弄着她的yīn_chún和yīn_dì,道:
现在孩儿可不敢保证,那巡山的士兵何处会过来此处。若是你不能让孩儿满意了,
被他们瞧见,恐怕也是不好的吧?文,文彪,你我可是母子,这关系可不能
如此维系下去,当速断速决!穆桂英被杨文彪玩弄地好生难受,夹紧了双腿恳
求道。
母子关系又如何?杨文彪丝毫不为所动,道,反正又不是亲生母子。
何况,即使是亲生,那又如何?我可是亲眼所见,那日在勾栏坊,大哥与你…
…穆桂英一听他又提到自己心里的痛处,急忙大叫:不要再说了!
哈哈!
是不是羞愧地无地自容?杨文彪继续不停地玩弄着穆桂英的私处,道,
你从勾栏坊出来,身染性疾,还是孩儿替你去寻来的大夫呢!你竟还有脸提
此事?
穆桂英怒道,你不知从何处寻来一个市井大夫,让我羞处示于他人,好
不羞愧!若是让世人我知道我曾染性疾,我哪里还有脸做人?母亲但请宽心!
孩儿做事定然天衣无缝。那大夫治好你的性疾之后,我便一刀将他杀了!杨文
彪道。
你说什么?你居然将他杀了?穆桂英感到很是震惊,呵斥道,你如此
草菅人命,不怕被人发现么?杨文彪抱住穆桂英的双腿,将她双腿举到空中,
脚心朝天,一边脱下自己的裤子,握住自己的ròu_bàng,插进了穆桂英的xiǎo_xué之中,
道:孩儿知道,母亲名节重要,因此不得不铤而走险!穆桂英xiǎo_xué里的饱胀
感让她整个人都似乎飘了起来,欲仙欲死,道:我,我宁可不要了这名节,也
不愿见你如此草菅无辜之人!母亲放心!这处理尸首之事,孩儿倒是拿手!
杨文彪开始在穆桂英的ròu_dòng里chōu_chā,道,当年那潘贵的尸首,还不是让
孩儿人不知,鬼不觉地处理掉了!在野地之中,穆桂英被义子奸淫着,感觉自
己就像野人一般。她心里发虚,双眼不停地朝着左右张望,生怕真有巡山的士兵
过来瞧见这羞人的场景。
母亲,你若不迎合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