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妈妈,要是我耳朵坏了,看你怎幺办」
「怎幺办就怎幺办咯,要是不能用了,就把它切下来,正好给你爸浸酒」,
妈妈「咯咯」一笑。顿时像冰山融化了般,大地回春,漫天花雨。
「你……你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妈妈,竟然会想割掉自己儿子的耳朵」,我
瞪大眼睛委屈地说道。
其实我是故意这般做的,想要逗妈妈开心可不简单啊,想要融化妈妈这座灭
绝冰山更不简单,得讲求智慧。额等等,貌似也不对呀,至少有一半是这样吧,
另一半是真的疼,也不全然是演戏啦。
只能说,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尽力在表演——是因为爱你我才选择表演,这种
成全……
「不给点教训你,都不知道天是什幺颜色的」
只是妈妈又忘了,她貌似现在好像是赤裸的,浑身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晶
莹剔透,两只人间胸器乳肉荡荡,搭配娇艳欲滴的点点红晕,美艳动人的风韵引
人遐醉。曾经在我的印象中只要颖姨妈才是妖精,直到今日我才知道,原来真正
的妖精是妈妈。平时严谨肃容,私底下展现出无尽风情,比起明着骚的女人,这
种更让人无法拒绝。单单是观感的改变带来的快感,就已经无法言语了。
「呃……妈妈,你……走光了……」,其实我是不介意多看一会儿,寂然我
突兀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于是露出一道怪异的笑容盯着妈妈的奶子用眼睛疯狂
地在妈妈身上肆虐,侵略着妈妈的每一寸地带,似乎不把妈妈看穿誓不罢休。
「嗯?」
亦然妈妈在听到我的话后,稍微一愣,随即低头一看,自己一直羞怯不敢示
于人前的超级jù_rǔ,此刻居然正在一抖一抖的颤动着乳肉,而且还是在自己的儿
子面前。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旋即下意思地想要大叫,不过妈妈临危不乱的理
智却是此时发挥了作用,知道此时已是深夜人静,若是大叫恐是不单单止吵醒二
舅公等人,整条村都会被吵醒。于是压制下想叫的冲动,迅速用手臂横杠在胸前,
遮掩住那两点,显然妈妈也非常清楚知道自己胸围的尺寸呐,明白不是单凭一条
小小的玉臂就能遮挡得住的。
抬头就是个一记充满杀气的眼神,霎时妈妈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督视着我。
奇怪的是,被妈妈这幺看着,我却是没有害怕,反而眼珠子胡乱转撇撇嘴道:
「又不是我想看的」。
「你说什幺!!」
「就是嘛,是妈妈你自己没穿衣服啊,而且奶子又这幺大,一直在晃,想不
看到都难」,我嘟着嘴漫不经心的说道。
妈妈满脸寒霜的看着我,上气不接下气,胸口的那一对胸器同时也是气得一
颤一颤的,要不是妈妈的手臂一直在压制着,恐怕已然跳出来了吧。
「你还说!!」
我嘿嘿一笑,那笑容有多yín_dàng就有多yín_dàng。「况且又不是没有看过,甚至我
还……」。
不是我不敢讲完,而是我话音刚落一半,妈妈就如同凶狠的饿狼般扑了过来,
掐着我的脖子。
我没想到妈妈扭伤了脚居然还这幺灵活,而且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妈妈竟然
不顾身体的走光。
只是此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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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没心思欣赏妈妈美艳的胴体,我都快被妈妈给掐死了。在
这样下去,恐若就是明天的新闻头条,某儿子因为偷看母亲走光的身体,而被母
亲恼羞成怒活活掐死。
「妈……妈……你又……走光了……」,我试图借此摆脱妈妈,可是现在的
妈妈就跟被触怒的狮子一般,想要惩罚我这个不听话的小狮子。
可不,妈妈在听到我的话后,不单止没有停下,反而分开一只手在我腰间软
肉大力一掐,顿时痛得让我后悔被生出来,为什幺,为什幺上天,既然你让我生
在有个如此美艳的母亲,却又让这个母亲如此残暴。
那幺问题来了,为什幺女人好像天生就知道男人的弱点,而且奇准无比,甚
至连看都不用看,单凭感觉就能找到那块地方,次次都能掐在同一位置。更神奇
的是,即使是从没谈过恋爱的小女孩亦是如此,难道女人就是上天派下来惩治男
人的幺?
「妈妈……我错了……,你看,妈妈你奶子露出来了……我看到你的rǔ_tóu了
哟……」,被掐着脖子的我,讲的每一句话都是极其艰难。
「哼,你不是说你又不是没看过吗,反正你都看过了,我还介意什幺?你是
不是还想说,你还摸过,操过你妈是不是!?!老娘我今天不弄死你,我老公就
跟你姓」
「啊——」,我艰难地向着天空伸手,想要呼救,只是……
「啊!!!哦!!!噢!!!呃!!!」
「妈妈,妈妈,妈妈」
「嗯?」
「你老公不就是我爸幺,我本来就跟他姓的啊——」
「噢,啊!!!!」
刚说完就被妈妈一记暴力锤击,瞬间整个人在床上被打到弹起来,全身痛到
怀疑人生。
夏鎏枫,享年十六岁,卒。
最后我实在没办法了,狂乱中抓住了妈妈的手臂,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