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酷似的脸上那痛苦万分的表情,更是觉得正在遭受虐待的似乎就是她自
己,所以愈加害怕得失魂落魄,她颤栗的双手也下意识地紧紧握在了一起。
看着夏思涵惊慌失措的样子,豹哥向他身边的飞机仔使了个眼色,飞机仔马
上就心领神会地把他手里的那个小箱子放在地上,又打开箱子,让夏思涵看到那
里面有三个金黄色的金属圆环。
「馨奴被戴上的就是这种小首饰…奶子上两个,骚逼上一个…你也要像馨奴
一样戴上这些…不过,我要你亲手给自己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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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哥一边继续淫笑着,一边从箱子里取出装着那三个圆环的小托盘,让害怕
得全身发抖的夏思涵看到箱子的下面一层装满了纹身用的钢针和各种工具,「如
果你不愿意,我们会帮你戴…但是那样的话,你的背上就也会和馨奴一样,被纹
上性奴的刺青…你自己选吧…」
说着,豹哥就淫笑着把装着那三个圆环的托盘放在夏思涵的面前。
看着眼前那三个闪着金光的小圆环,夏思涵的心里乱成了一团麻,不管是戴
上标志着羞辱的乳环和阴环,还是被纹上「性奴」
的纹身,都让她无法接受,但是她又根本无法逃脱这样的厄运。
夏思涵想到豹哥的威胁:如果她不肯自己把那三个圆环戴在她的shuāng_rǔ和yīn_chún
上,那些男人还是会强行给她戴上乳环和阴环,还要在她背上纹身。
为了不像「馨奴」
一样,被纹上见不得人的「性奴」
纹身,经过一番痛苦的权衡以后,夏思涵只好屈辱地抽泣着,把颤栗的手伸
向了她面前的托盘。
看着夏思涵流着眼泪,从那个托盘里拿起一个乳环,豹哥和那些男人都更加
兴奋了起来,录像机的镜头也和他们淫亵的目光一起紧紧盯着那个乳环,慢慢地
移到了夏思涵的胸前。
夏思涵左手捏着那个小巧的乳环,用右手捧起自己已经被玩弄得又酸又疼,
沾满了jīng_yè,还到处都是瘀青和红肿的右乳,然后哭着把那个乳环扣在她粉红色
的rǔ_tóu上。
一想到要刺穿自己敏感的rǔ_tóu,可怜的夏思涵顿时心跳加速,忐忑不安。
但是当她听到豹哥不耐烦地发出催促的冷哼声,又看到面前那个箱子里的那
些闪着寒光的纹身工具,夏思涵就只好逼迫自己横下心来,捏住乳环,咬紧牙关
用力一按。
一阵钻心的剧痛立即让夏思涵忍不住惨叫起来,她刚一放开自己的右乳,那
个受伤的rǔ_tóu就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鲜血和jīng_yè也从她的rǔ_tóu上一滴一滴地落
到了地上。
夏思涵双手撑地,痛苦地哭喊和悲鸣着,眼泪从她的双眼中喷涌而出,不停
地扑簌簌滴落下来。
亲手给自己的右乳戴上了乳环以后,夏思涵又不得不哭着用右手从那个托盘
里拿起了另外一枚乳环,然后用左手托起她已经被那些男人粗暴地揉搓得变了形
,还布满了牙印和血痕的左乳,痛苦地呜咽着把那个乳环按在左rǔ_tóu上,让钢针
刺穿了自己被白浊jīng_yè包裹着的左rǔ_tóu,惨叫着把这个狰狞的乳环也挂在她的乳
头上。
这时候,夏思涵甚至有些羡慕在昏迷中被那些男人强行戴上乳环和阴环的「
馨奴」,至少她无须经历给自己戴上乳环的屈辱,也不用清醒地承受敏感娇嫩的
rǔ_tóu被生生刺穿的剧痛。
夏思涵双臂抱胸,浑身颤抖地蜷缩在地上哭喊着,如果一不小心碰到rǔ_tóu,
更是会疼得剧烈地痉挛起来,但是当夏思涵看到托盘里还有一个更大一些的圆环
时,才想起还有更加恐怖的折磨正在等着她。
夏思涵悲鸣着,用颤抖着的右手从那个托盘里拿起阴环,然后就坐在地上,
在那些男人淫亵的眼光中,呜咽着分开双腿,露出了她沾满jīng_yè的红肿yīn_hù。
因为yīn_máo已经被剃光,夏思涵的手指很容易地就拨开了自己的两片yīn_chún,并
且把那枚阴环按在左边的那片yīn_chún上。
但是正当那些男人都贪婪地等着欣赏夏思涵刺穿自己的yīn_chún,戴上阴环的淫
亵场面时,娇弱怕疼的夏思涵却始终无法鼓起勇气继续下去。
被刺穿rǔ_tóu的剧痛折磨了两次以后,夏思涵无论如何也无法忍受刺穿yīn_chún这
种可能会更加剧烈的痛苦,虽然她好几次强迫自己深吸一口气,想要一鼓作气地
戴上阴环,但是却总是因为恐惧而无法按下阴环上的那支钢针。
濒临崩溃的夏思涵只能扔下那枚阴环,痛苦地双手掩面痛哭起来:「不行…
不行…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太可惜了…」
夏思涵的最终放弃却让豹哥和那些男人更加兴奋起来,豹哥捡起那枚阴环,
淫笑着说:「既然这样,那就只能让我们来帮帮你了…」
豹哥的话音刚落,飞机仔和另外几个男人就淫笑着一拥而上,用力按住夏思
涵,让她动弹不得。
夏思涵本来就不敢抗拒那些男人,被摧残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