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跟李梦琪简单的聊了几句,他就喜欢这种温柔的淑女,像害羞的花朵让
人疼爱,只是那浑圆的肚子很是别扭,却勾起了人格的变态想法,对这大家闺秀
的兴趣也更深了。
吃罢午饭时间还早,卢芳一个人在厨房里收拾,白玲玲和李梦琪在客厅看电
视,白庆霞困乏了在客房里睡着了。
白丁看没人打扰就悄悄熘进了厨房关了门,蹑手蹑脚的走到卢芳身后,突然
用手捂住她的嘴,一只大手按到她的rǔ_fáng上大力的揉捏着。
被突然袭击的卢芳盘子差点摔了,看到是白丁后嗔怪道:「讨厌,你干嘛会
被看到的」。
白丁把另一只手也放到她的rǔ_fáng上抱着揉捏,说道:「怕什么,看到就看到
,你还怕看吗」?说着轻轻退去卢芳的裤子举着jī_bā抽打在她的大屁股上。
卢芳陶醉的轻哼一声:「嗯~不怕不怕,就把她们都叫过来把所有亲戚都叫
过来,让她们看着我的宝贝丁丁在操我」。
说着噘起了屁股叉开双腿把xiǎo_xué展现出来,白丁挺着jī_bā用guī_tóu摩擦在她的
yīn_dào褶肉上,没两下这sāo_huò就湿了,他顺势jī_bā一顶操了进去,让卢芳趴在洗碗
机上操了起来。
「二婶,二婶~一点多了大夫快上班了,咱要不现在就去吧」。
白丁正操的起劲,准备最后的冲锋哪,白玲玲的声音传过来,人也越走越近。
白丁暗骂一声,小贱货打扰老子的好事。
但是为了不影响之后的事情他忍着射意把jī_bā勐地拔了出来,在卢芳屁股上
擦干净。
卢芳意犹未尽但是也懂事,马上蹲下提上裤子。
白玲玲走进了厨房,看到白丁也在一愣神但未在意。
卢芳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擦去额头的汗珠,笑着说:「行,咱这就走,你妈
乏了就不叫她了」。
白玲玲点点头出去了。
五分钟后白丁关上门送别几人,立刻脱下裤子,jī_bā一下子弹了出来,刚才
都快要射了被小贱货打断,现在因为充血得不到释放变得青紫发黑,上面的血管
快要涨破了一样剧烈跳动着,十分狰狞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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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丁突然转过身阴沉着脸望着客房的门,一只手重重的撸着jī_bā走过去。
门虚掩着,白庆霞躺在床上胸部微微起伏,睡得很沉。
白丁细细打量着这个姑姑,作为一个四十六岁的女人风采虽不及当年,也不
比卢芳白嫩,但是身材丰满跟卢芳差不多,也算是个不错的泻火工具,做他的炮
架子还可以。
于是他伸着jī_bā往白庆霞嘴上一抹,几个烙印打入了她的体内。
没一会儿,白庆霞勐地张开眼睛,表情变得扭曲痛苦,手脚控制不住的乱动
,然后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力气很大很快上衣的纽扣就崩落了,露出里面白色的
普通奶罩,但很快奶罩也被白庆霞拨到一边,露出两个庞大但是有些松弛的奶子
,她的手开始疯狂的揉捏起来,就像不是自己的一般用力玩命的揉,松弛的奶子
在疯狂的挤压下像面团一样变换着形态。
白庆霞像发春的母狗一样玩弄着自己的奶子,嘴里发出沉重急促的喘息声,
发出yín_dàng的呻吟声:「啊,啊,啊~~」。
与刚才那个贤妻良母判若两人,十足的dàng_fù。
这自然不是白庆霞的本性,白丁给姑姑下了发情的烙印,现在的她就像吃了
十斤春药一样欲火焚身,在高潮和性的渴望下备受煎熬着,rǔ_fáng被揉的发红被抓
破了好几处,可是不论她多么用力都得不到一丝快感。
神智被yù_wàng灼烧,她痛苦地颤抖着,然后又急切的把手伸到了裤子里,摸到
骚气的yīn_dào口,手指狠狠的插了进去搅动着,喘息也更加剧烈,人也更急躁,索
性跳起来脱掉裤子站在床上叉开两条大腿,用手指疯狂的插着自己的yīn_dào,可是
越插yù_wàng就越强,脸上的痛苦就越深,她开始急躁的撕扯着碍事的yīn_máo,很快浅
红的床单上就落了一大片又黑又长的yīn_máo。
白丁第二个烙印就是让她不会有感觉,就算把逼戳烂了也不会爽一下。
他挺着青紫的jī_bā默默看着自己的姑姑,这女人正站在床上弓着腰扶着墙用
手抠逼,样子yín_dàng极了。
在扣了五分钟后白庆霞终于放弃了用手,嘴里急躁的嘟囔着:「不够不够,
还不行,得用别的」。
站起身眼睛飞快的打量着屋子里的东西,最终目光落在白丁身上,大叫一声
:「有了有了,jī_bā,好大的jī_bā」。
然后慌张奔向白丁,没站稳从床上滚了下来,一把抓住白丁的jī_bā,疯狂的
祈求道:「丁丁,丁丁操我,快,听话草姑姑」。
白丁强忍着调戏说道:「姑姑你怎么了,我怎么能草你哪,被家人知道会打
死我的」。
白庆霞跟犯了毒瘾一样疯狂,涕泪横流卑微的跪在他面前给白丁磕头:「丁
丁救救姑姑,姑姑逼里好痒啊,痒死了,奶子也痒,救救我,草进来把jī_bā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