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的少女实在是生平仅见,但似乎魔尊也很喜欢她,那自己便是有熊心豹子胆
也不敢有其他想法,只能暗中想着沐灵妃的样貌自渎而已,之后没两天,先天太
极门司空黄泉代表武林正道挑战梵天情的消息传遍天下,魔尊自然就没时间再玩
游戏,翻手间端了山贼盗匪老巢,就回天魔门备战去了,之后苍山决战,沐灵妃
才认出斯文的范公子原来就是魔道之主梵天情,老实憨厚的小云哥为恶名昭彰的
蓝碎云,所谓交情,仅此而已。
但蓝碎云心下嘀咕,若是结伴保镖时或决战之后魔尊去和沐灵妃勾三搭四也
不奇怪,万一沐兰亭真是他俩女儿,而自己qiáng_jiān了她……想到此处他冷汗外流,
连粗大的ròu_bàng都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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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尘添油加醋道:「你劫走我二人,哪怕你不说,哪怕你灭口,哪怕天元宗
保密,沐师叔也会告诉魔尊的吧?你放了我们,大家相安无事,你若敢动沐兰亭,
嗯,听说天魔门的水银剥皮酷刑鬼神皆惊,你要当心了。」
蓝碎云道:「我剥不剥皮和你有个屁关系?」
叶尘挣扎起来过去一把搂住沐兰亭,大声道:「当然和我没关系,但她是我
未婚妻,所以叶商师父才会告诉我这段往事,你意图不轨,我自然不能再保守秘
密。」
沐兰亭本能想要挣脱,但她也不是傻瓜,事从权宜,只得羞愧的厚着脸皮道:
「梵…我亲爹梵天情和叶商联手,你能挡得了几招?」
蓝碎云皱起眉头,细想片刻,开始觉得这番话语漏洞颇多,又是梵天情又是
叶商,一会又是什么未婚妻,实在有点可疑,但当年魔尊确实对沐灵妃很有意思,
另外这名字……他忽然道:「你叫沐兰婷?哦,是不是那个女字边的婷?」
沐兰亭不明所以,只得老实道:「凉亭、亭子的亭。」
蓝碎云心头狂震,庆幸自己没真的侵犯了她,长叹一口气,失魂落魄走到角
落打坐调息去了。
沐兰亭内力被禁,心神憔悴,只觉得靠在叶尘身上倍感心安,没气再想别的,
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局面僵持,叶尘调动阳力化解被寒冰劲封住的穴道,往日高贵清冷的少女在
怀中娇憨沉睡,他再度感叹世事离奇,盘算该如何加深谎言分量,可惜不敢直接
问兰亭和兰婷有什么分别,否则又可以编个故事出来。
天色渐亮,蓝碎云疗伤完毕,吐出大口黑色淤血,起身摸出一颗药丸塞进沐
兰亭口中,「咽下这酥骨丸。」
沐兰亭骇然,怕这是什么肮脏春药,但药丸细小,顺着喉咙就吞了下去。
蓝碎云冷冷地道:「我现在就带你们去元始天魔门,让你这失散多年的亲生
女儿去相见,魔尊肯定很开心。」
叶尘道:「你给她吃了什么东西?」
「酥骨丸和你们天元宗的金蚁丸差不多,有药可解,毕竟寒冰劲点穴伤身,
若她真是魔尊血脉,我可担待不起。」实际这酥骨丸也是春药一类,能使人骨骼
酸软,无力可使,不过并无催情效果,蓝碎云嫌日后麻烦,不愿细说。
叶尘欲擒故纵说:「那您也给我一粒吧。」
「你就凑合一点吧。」蓝碎云冷笑拍手,昨夜那个侏儒推门进来撂下一盘早
点、就又退了出去。
蓝碎云三两口吃下馒头和鸡蛋,昨夜他越想越可疑,虽然兰亭正是当年魔尊
和沐灵妃结识的地方,但那里又属延洲,沐看天总管当地,用那里标志名胜给孩
子取名倒也很平常,左思右想索性决定带着他俩觐见魔尊,若叶尘说的属实,自
己当然是大功一件,可得丰厚赏赐,若是谎言欺骗,再享受沐兰亭不迟。
他换上一套俗不可耐的地主锦袍,穿金戴银,活脱脱一个暴发户土财主,又
给沐兰亭找到鞋袜,让二人洗把脸就直接上路。
蓝碎云乃江湖大行家,看似粗鄙无礼大大咧咧,实则心细如发,沿路见谁都
是笑mī_mī客客气气的生意人模样,竟毫无破绽。
叶尘心道除非瞎猫碰死耗子,沐师叔真和梵天情有一腿,否则自己和沐兰亭
十死无生,甚至生不如死,他想留下暗记或制造骚乱,但蓝碎云那双小眼精光内
敛,更兼通凌空打穴,任何小动作都很难瞒过他。
更厉害的是每走大概两个时辰,就能看到和己方同样打扮的两男一女,继而
岔路而行,叶尘知道这是本心门教众扰乱天元宗追兵,哪怕真有同门碰到己方,
多半也奈何不了转轮王的神功内力。
就这样越走越远,三人用六天工夫出了中州,沿路人们口音渐软,饮食渐淡,
又走四天半,终于来到了江南,这里历朝历代都是鱼米之乡,富庶繁华,而且波
渺柳依,湖面清澈,鲜荷翠盖,风景秀美甲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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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来沐兰亭已经放下愁苦,回复本色,暗忖脱身之法,可惜魔王亲临,本
身内力全失,竟也和叶尘一般无计可施,这时乍见南州秀丽美景,不由多看些眼,
暗赞名不虚传。
蓝碎云来到南湖之畔大名鼎鼎的月仙楼,「你俩去洗漱换衣,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