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佩服:他徒步轻功快逾奔马,我若不快点反而会被他甩掉了。
她忍着风雪扑面的生疼,一震马鞭,加速才到华太仙身边,运劲一拽缰绳,
咴咴一声长嘶,马儿前蹄腾空,好不威武。
“姑娘何事?”华太仙停下脚步,奇怪这个美貌少女怎会骑马追他。
被那亮若星辰的眼睛一看,纪翩翩粉颊发烧,幸亏有黑夜寒风遮掩,立刻拾
掇心情道:“锦瑟山庄机关暗布,危机重重,大家武林同道,我是来助你一臂之
力的。”
华太仙笑道:“姑娘想助我?不是自吹法螺,出道以来那些刀山剑海、妖洞
魔窟我也不记得闯过多少,区区一个老海盗大概还不能奈何我。”
纪翩翩正色道:“你瞧不起绣剑门是女流之辈吗?此去遥远,何必施展轻功
浪费力气,上马来吧,让我送你一程。”
华太仙沉吟不语还在犹豫,纪翩翩伸出手来又道:“我一个姑娘家都不怕羞,
你怕什么,今夜我们就去割了海天一的首级来下酒!”
十指纤纤,暗夜衬托下,原本比雪花更白的肌肤已经冻得泛红。
然而此刻终于被华太仙温暖火热的大手握住。
“好!”华太仙不再拘泥,展颜一笑,“有劳姑娘了。”
“我们走!”纪翩翩控住缰绳,扬鞭疾驰。
津州马种和北燕马类似,最适合冰面雪地奔驰,速度极快,可由于地势崎岖
不平,沿途多有颠簸,华太仙稳如泰山,可随着伊人柔软青丝吹拂脸颊,秀背紧
贴前胸,更要命的是双腿总是刮蹭纪翩翩饱满娇腴的香臀yù_tuǐ。
就算武功再高,侠心再烈,他也是年仅二十一岁的少年男子,和如此清丽仙
女旖旎香艳的共乘一骑,实在难免起了反应,腹下火热不受控制地渐渐硬挺起来。
雪披荆棘,健马长嘶纵跃而过,华太仙顺着光滑的马鞍向前一挺,坚硬的阳
物肉杵哪怕隔着层层布料,还是挤进了纪翩翩绵润丰隆的两团臀肉之间。
“不会被这姑娘当成淫贼吧?早知道不上这马了,不如施展轻功独自离去,
方符合君子之道。”华太仙只觉棒首上传来的快美酥入脊髓,他深恐唐突佳人,
几次想往后靠一靠,但那半圆蜜臀上的触感柔柔腻腻,温如云端,若即若离间舒
爽至极,哪里舍得跃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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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剑不是背着吗?松了的话再负好就是,别硌着我。”纪翩翩说话间本
能地回手去推,掌心不偏不倚按在了那阳根龟首顶端,“这是什么?”
隔着布料不至握住,但素手细嫩,还是感觉的清清楚楚。
“啊!”少女惊天动地的尖叫声音居然穿透怪嚎寒风。
华太仙刚要捉住她的手搪塞几句下马,没想到纪翩翩忽然尖叫起来,而且缰
绳脱手,身体失衡,就要摔下马去。
“小心!”华太仙不及细想,一手搂住纪翩翩腰肢,身体前倾,一手够起缰
绳,运劲一拉。
马儿近乎人立而起!
少女脸红如血,以前在门派时她也曾因好奇偷偷问过大姐和三姐一点私密问
题,猛然想起那根东西多半是男子胯下之物,今日头脑发热追逐过来已经不妥,
刚又摸了人家那里……这般没羞,以后哪还有脸嫁人。
刚才走也就走了,若是现在走的话反而显得尴尬,华太仙低声道:“姑娘,
还是我来骑马好了。”
“那你也得先放开我吧……”纪翩翩声若蚊呐。
几络汗湿的秀发粘在粉颈,更增添妩媚,华太仙正看得发呆,听罢连忙松手,
二人无声的换了位置,继续赶路。
这回纪翩翩坐在后面,改成她大腿里侧软腴的嫩肉夹紧华太仙的腿股,此种
风情又漾着另一番旖旎美妙。
风雪虽寒,可身后少女吐气如兰芬芳,胸前一对儿丰乳软腻娇翘,不断顶着
后背,饶是华太仙号称琅琊剑楼百年一见的惊世奇才,此刻也是心猿意马难以自
持。
不到半个时辰,臭名昭彰的锦瑟山庄已在眼前,狂风暴雪的映衬下显得杀气
腾腾,尤其门口悬挂的一那颗冻得乌紫的少女头颅更让人触目惊心,乱发结冰,
双目被雪覆盖,嘴巴却大大张开……依稀可见生前最后一刻是何等恐惧绝望。
纪翩翩忘了胸前酥麻和磨的有点儿湿意的腿心,看此头颅,顿觉痛心愤恨,
她下马道:“我们是暗中潜伏进去,还是设法擒拿一个小卒套问机关布置?”
华太仙笑道:“那个……还不知道姑娘芳名。”
“我是素掌门第五弟子纪翩翩,你这人,哎,大敌当前,还如此随意,当心
阴沟翻船。”
“翩翩姑娘你记住,在这个世上,邪绝不能胜正,要怕也得是贼人害怕。”
纪翩翩拔出长剑道:“有时候天道宁论,让恶人势大,我们也不能逞匹夫之
……”
勇字还没出口,华太仙已运起内力,高声吼道:“海天一给我滚出来!”
声震四野,宛如霹雳雷震,纪翩翩不由耳鼓生疼,牙床发麻,连忙捂住耳朵。
华太仙随即凌空一掌猛击,劲风暴鸣,方圆两丈的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