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望外。
只见那新蔡公主玉面春颜,风姿依旧,楚楚动人之至。
莲步款款,上前盈盈拜倒:「臣妾参见陛下,愿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子业忙伸手搀扶,口中道:「姑姑快快平身,此间又没有外人,姑姑何须拘
礼。」
新蔡公主站起来道:「君臣有别,礼不可废。」
语音娇柔,说不出的动听。
子业一颗淫心哪里还能按奈得住,一挥手对华愿儿说道:「你且出去,朕欲
与姑姑说上几句贴心话,不唤你就不要前来。」
华愿儿那敢怠慢,应声而去。
新蔡公主问道:「陛下传臣妾入宫,不知有何要事?」
子业答道:「自朕登极以来,一直忙于政事,想必姑姑早就忘了小侄,如今
大事既定,所以让姑姑前来见上一面,叙叙亲情。」
边说边在公主身上磨蹭着,一把握着那纤纤玉手。
新蔡公主忙将手抽开,赔笑道:「陛下哪儿话?臣妾岂敢忘了陛下,只是入
宫多有不便,才没敢来打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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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业色迷迷的盯着公主俏脸,语带挑逗:「若姑姑日后想来,小侄自然大通
方便之门,怕只怕姑姑舍不得姑丈吧。」
说罢,又握着公主玉手,轻轻的揉搓起来。
新蔡公主想起临行前夫婿的说话,心知此番定无法逃脱这皇帝侄儿的魔手,
一时间心如鹿撞,粉脸绯红,低头不语。
那子业见此情状,心中窃喜,一伸手挽住公主纤腰,一边亲热一边拥入床帏。
子业一边抱住新蔡公主温存,一边轻声道:「姑姑国色天香,实是神仙般的
人物,嫁了那何迈,实在可惜!」
新蔡公主腰枝轻扭,略作挣扎,娇喘道:「陛下请自重,陛下与臣妾份属姑
侄,岂能行这苟且之事,望陛下念着骨肉情分,这便让臣妾回去吧。」
子业道:「象姑姑这样的美人,天下间除了朕谁还配拥有?这些年倒是便宜
了那何迈。」
公主道:「臣妾毕竟是陛下的长辈。」
子业道:「朕乃当朝天子,朕想要哪个女人不可以。」
公主慌道:「若行了这luàn_lún败德之事,臣妾还有何颜面存活于世上,他日黄
泉路上亦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子业道:「姑姑言重了。姐姐朕都已宠幸过了,姑姑难道就不可以吗?姑姑
和朕成了好事,共享荣华富贵如何?」
新蔡公主扭动着想从子业怀里挣出来,心中尚存一丝侥幸,道:「请陛下三
思。」
子业两手微用力,把公主抱得更紧,寒着脸道:「朕意已决,姑姑难道敢抗
旨么?」
新蔡公主无奈,更无力相拒,只得闭上眼睛,由其摆布。
子业见姑姑已然屈服,大喜过望,但见姑姑美艳不可方物,粉脸桃红,秀眉
微触,眼角隐见泪痕,心中爱怜顿生,扶着公主在龙床边坐下,自己则跪在公主
漆前。
新蔡公主见此情状,不禁大惊失色,正想站起,却被子业按住,公主惊慌的
道:「陛下这不是折杀臣妾了吗?」
子业道:「小侄对姑姑敬若天人,心中爱慕不已,望姑姑成全了小侄,否则
小侄就长跪不起了。」
新蔡公主本就是水一般的多情种,见侄儿竟如此钟爱自己,不禁怦然心动;
再想起丈夫何迈平日种种不是,自己常常独守空房,一时间柔肠百结。
新蔡公主望着眼前的男人,但觉得他虽然年纪轻轻,算不上英伟,却也fēng_liú
倜傥,何迈如何能与之相比,更何况他还是当朝天子呢,一股柔情蜜意突然从心
底涌出,颤声道:「陛下万万不可如此,臣妾……臣妾愿了就是。」
子业听得此言,欣喜至极,忍不住两手搂住公主纤腰,把脸紧紧的贴住公主
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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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蔡公主伸手轻抚着子业的头发,柔声道:「陛下快请起来。」
子业深深的吸着公主身上的香气,撒着娇道:「不,不,小侄就喜欢这样腻
着姑姑。」
此时间,新蔡公主芳心可可,久久说不出话来,只任侄儿亲热。
子业腻够了,也不站起,就跪在公主两腿间,伸手解开了公主身上罗衣。
新蔡公主此时已然立定了决心,也不再故作姿态,反而顺着子业手势,不消
几下,身上衣饰全部脱落。
一具迷人的玉体便展现在子业眼前。
只见那一身肌肤白如雪,滑如脂;胸前一对椒乳丰满挺拔,大小恰如其分,
盈盈一握,乳晕不大,色泽暗红,鲜红的两颗rǔ_tóu就如两颗红宝石般,诱人之至
;小腹处平坦而美,有如和阗美玉,中嵌一颗玲珑小香脐;腰肢纤细轻柔,更显
得臀部丰满无比;两腿微张,稀疏的毛发下,玉门隐约可见;如此美景,只把那
子业看得唇干舌燥,一时回不过神来。
新蔡公主见子业呆呆的注视着自己的身体,也不知他接下来要干什么,只觉
得全身发烫,娇躯软弱无力;一股火热的骚痒突地从下体升起,娇躯不由得一阵
哆嗦,颤抖着伸手轻抚子业